郑永年,香港中文大学(深圳)校长讲座教授、全球与当代中国高等研究院院长,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1962年生,浙江省余姚县人。198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1988年获北京大学法学硕士学位,同年留校任教。1995年获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同年获取美国社会科学研究会一麦克阿瑟博士后研究基金,前往哈佛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曾任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英国诺丁汉大学终身教授,《国际中国研究杂志》共同主编,罗特里奇出版社“中国政策丛书”主编和世界科技书局“当代中国研究丛书”共同主编等。先后出版专著十余部,在《比较政治研究》、《政治科学季刊》和《第三世界季刊》等国际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主要从事中国内部转型及其外部关系研究,主要兴趣或研究领域为民族主义与国际关系;东亚国际和地区安全;中国的外交政策;全球化、国家转型和社会正义;技术变革与政治转型;社会运动与民主化;比较中央地方关系;中国政治。
郑永年
郑永年,香港中文大学(深圳)校长讲座教授、全球与当代中国高等研究院院长,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1962年生,浙江省余姚县人。198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1988年获北京大学法学硕士学位,同年留校任教。1995年获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同年获取美国社会科学研究会一麦克阿瑟博士后研究基金,前往哈佛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曾任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英国诺丁汉大学终身教授,《国际中国研究杂志》共同主编,罗特里奇出版社“中国政策丛书”主编和世界科技书局“当代中国研究丛书”共同主编等。先后出版专著十余部,在《比较政治研究》、《政治科学季刊》和《第三世界季刊》等国际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主要从事中国内部转型及其外部关系研究,主要兴趣或研究领域为民族主义与国际关系;东亚国际和地区安全;中国的外交政策;全球化、国家转型和社会正义;技术变革与政治转型;社会运动与民主化;比较中央地方关系;中国政治。
论文
- 西方对华舆论的本质及我们的应对
- 从安倍之死看世界之乱的根源
- 如何构建知识强国
- 乌克兰战争与世界秩序重建?
- 深度解读“一带一路”
- 中国共产党与中国的现代性
- 疫情与中国治理制度
- 国际权力结构与中美贸易战的深层次原因
- 从陆地走向海洋的中国地缘政治
- 贸易战与国际秩序的未来
- 80年代的中国改革逻辑
- 如何实现精准扶贫的可持续性
- 如何理解大国领袖们“逆制度化”倾向
- 政治忠诚与中国传统政治文化
- 中国的“反”意识形态运动
- 民族主义运动的真正面目是血与火的较量
- 郑永年 杨丽君:中美在南海问题上陷入“安全困境”
- 内部多元主义与中国的制度安排
- 中国的政治创新试验及其世界意义
- 反腐败与中国共产党的未来
- 实践逻辑中的中国政治模式
- 互联网VS政治,胜负or共赢?——《技术赋权》英文版作者原序
- 郑永年 王璐瑶:全球经济新规则下的自贸区试验
- 中美如何避免“修昔底德陷阱”?
- 新时期的中国共产党:挑战与机遇
- 郑永年 黄彦杰:风险时代的中国社会
- 边疆、地缘政治和中国的国际关系研究
- 市场经济与广东的改革开放
- 中国的“后院”为什么频频着火?
- 中国的崛起及其外交和战略压力
- 政治改革与中国国家建设
- 郑永年 张弛:国际政治中的软力量以及对中国软力量的观察
- 国际发展视野中的中国经验
- 地方民主、国家建设与中国政治发展模式:对中国政治民主化的现实估计
时评
- 第三次世界大战及其亚洲“火药桶”
- 全球文明倡议的中国思维与世界意义
- 美国的对华恐惧及其特征
- 战争的概率与和平的希望
- “产能过剩”的本质
- 重构中国的教育秩序
- 民营企业面临的三大核心问题
- 乱世的未来
- 管控大国竞争需要警惕民族主义情绪
- 俄乌战争向何处去?
- “气球事件”与中美关系前景
- 2023国际政治环境再评估
- 2023国际政治十大变局及其展望
- 开放、思想市场与科技创新
- 共同富裕不宜过多强调“三次分配”
- 如何实现亚洲的持续和平?
- 中国如何避免与美国的“修昔底德陷阱”?
- 中国应思考如何引领国际秩序重建
- 以包容式多边主义共建海洋命运共同体
- 中国式现代化的三大核心内涵
- 大湾区成为亚太经济中心的前提是融合
- 为什么说“对外开放”是中国的永恒国策?
- 建设基于中国实践经验之上的中国经济学
- 下一步全球化需要中国引领
- 中国没有任何理由改变对外开放的国策
- 国际地缘政治急剧变动下的中国经济
- 我们如何在台湾问题上更加有所作为
- 国际地缘政治急剧变动下的中国经济
- 世界之乱,乱在哪里?
- 如何应对美国世界“两极化”战略下的南海问题
- 香港如何纳入全国统一大市场
- 中国如何处理与小国的关系
- 国际秩序的“再封建化”与中国的应对之策
- 教育现代化与教育强国之路
- 意识形态不能凌驾于科学事实
- 为什么俄罗斯和西方互相不能容纳?
- 北约如何从“和平的使者”转换到“战争的根源”
- 北约是和平使者还是战争根源?
- 中国制度性开放与明朝陷阱
- 加快设立粤港澳大湾区制度型开放试验区,引领中国“第三次开放”
- 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升全球治理
- 切莫让愤怒与仇恨中断了国家的现代化
- 以开放反制美国对华技术围剿
- 网络攻击背后的大国政治较量
- 在西方,中国研究濒临死亡
- 文科的普遍性危机与人类的未来
- 中美竞争需要斗智斗勇不斗气
- 阿富汗是西方民主乌托邦主义的大失败
- 认同政治与当前的中美关系
- 如何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
- 美国才是国际秩序破坏者
- 中国需要“仰望星空”的人
- “中国叙事”的方法论思考
- 大型互联网公司的垄断与监管
- 中国的第三次开放
- 警惕对双循环经济的错误理解
- 中国今后如何与美国共存
- 深圳的崛起是当代中国的缩影
- 中国在国际秩序中发挥重要作用
- “超级全球化”与人道主义危机
- 为什么历史往往被“虚无化”?
- 认同政治与时代大冲突
- 中国最根本问题还是贫穷
- 国际秩序倒坍了
- 西方式民主的危机及其倒退
- 拿什么来拯救中国经济?
- 狂妄的人类与坚韧的病毒
- 中美关系向何处去?
- 如何理解西方的新一波反华浪潮
- 西方民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 中国民营企业需要什么样的结构改革?
- 世界为什么变得如此愤怒?
- 文化中产与中国经济的未来
- “富裕”时代的社会抗议
- 中国真的会被围堵吗?
- 思想的终结
- 中国崛起与历史的新开端
- 利益、价值、欲望与中美冲突
- 基层不松绑 改革难推进
- 当代社会抗议为什么失效?
- “鱼”与“熊掌”的选择困境
- 当前中国的内外部风险
- 当代中国个体道德下沉根源
- “贫”与“富”的未来
- 美国衰落了吗?
- 对美国衰落的重新评估
- “一带一路”倡议需要新的战略思考
- 股市、房市与中国非典型经济
- 资本主义与人的未来
- 美国人为什么有强烈危机感?
- 中国企业家的困局
- 亚洲的困局
- 中国政治经济模式及其未来
- 官僚不作为是最大的政治挑战
- 西方针对“一带一路”的竞争,本身就是中国的“胜利”
- 中美贸易战中国如何自我调整
- 郑永年 杨丽君:如何在贸易战中稳定中美关系?
- 中美之间的外交哲学竞争
- 资本的逻辑与精英的堕落
- 思想在西化,制度为何中国化?
- 美国对中国的三大冷战判断
- 特朗普贸易战背后的政治考量
- 冷战后美国对华政策的战略选择
- 中国新时期的内部风险
- 中国新时期的外部风险
- 从假疫苗看社会道德解体危机
- 中国的“政策寻租”及其结果
- “一带一路”五年评估
- 中国“官”“民”关系的现状及其未来
-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问题
- 贸易战与特朗普的国际新秩序
- 中国目前改革面临的结构性挑战
- 美国为什么要和中国进行“新冷战”
- 中国为什么鲜有企业家?
- 如何构建开放的亚洲秩序?
- 亚洲秩序出现了什么问题?
- 亚洲秩序出现了什么问题?
- 生存vs征服:中西方两种哲学及其结果
- 中美科技民族主义之间的冲突
- 中国与世界秩序
- 美国千方百计遏制中国崛起的根源
- 技术冷战与中美冷战序曲
- 技术冷战与中美冷战的序曲
- 中国需要警惕明朝陷阱
- “权衡”与中国政治
- 全球化时代的贸易战如何“以牙还牙”?
- 商与中国政治
- 普京的功与过
- 中美新冷战为何突发?
- “幻灭的时代”来了
- 别了,旧梦
- 西方对中国的新“冷战”思维
- 普京功与过
- 制度身份与领袖个体
- 即将来临的中美新冷战
- 2018年的新一波“中国威胁论”来势更猛
- “法”与文明
- “史”与未来
- 农村的集体组织还存在吗
- 中国农村土地制度向何处去?
- 西方的自由“退步主义”
- 美国会发生政治内战吗?
- 中国央地关系向何处去?
- 世界已步入秩序重建新时代
- “不纳税、有代表”与西方社会危机
- 中国的“精准扶贫”及其未来
- 精英堕落时代的秩序危机
- 收入不平等是革命的前奏
- 特朗普与不确定的国际秩序
- 世界秩序的变迁与印太概念的兴起
- 当代西方的处境及其未来
- 当代中国人的处境和未来
- 中国如何应对朝鲜核危机
- 美日俄与朝鲜核危机
- 中国须直面朝鲜核危机
- 商业化模式与教育的异化
- 新时代的清醒判断
- 塑造中国崛起的新国际战略
- 十九大与政商关系的重建
- 十九大与反腐制度建设
- 西方看不清的十九大政治
- 十九大与中国未来30年
- 对“一带一路”的初步评估
- 中国的制度安排与社会阶级
- 中国的“政策寻租”及其结果
- 中国财富去哪儿了?
- 中国和印度要确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 “经史”断裂与中国历史的未来
- 粤港澳大湾区与制度创新
- 如何理解马基雅维利主义回潮
- 如何理解大国领袖们“逆制度化”倾向
- 普京能带领俄罗斯复兴吗?
- 中国知识的悲歌时代
- 男人世界里的女性政治人物
- 中国可以回避“金德尔伯格陷阱”吗?
- 中国如何回应国际的期待?
- 互联网:光明天使抑或黑暗陷阱?
- 中国为什么要躲避大国“命运”?
- “副都”建制和中国的新型城市化
- 房地产与中国社会命运
- 自由主义的中国化及其在中国的前途
- 特朗普与南中国海问题
- 中国大城市化的陷阱
- 核心、忠诚与“出类拔萃之辈”
- 为何世界唯独将眼光转向中国?
- 为什么世界期待中国2017?
- 检视中国的制度进步
- 中国地方治理危机
- 中国的选择和民族主义议程何去何从?
- 中国司法的信任危机
- 特朗普时代中美如何避免“修昔底德陷阱”
- 西方反恐无效对中国的警示
- “特朗普现象”成世界政治新常态
- 政府重金融轻实业的结果将会是灾难性的
- 中国投机资本的崛起及其后果
- 干部制度改革与中国的地方治理
- 中国地方治理危机及其体制根源
- 特朗普与逆全球化时代的国际安全
- 道德外衣下的真实国际关系
- 中国的意识形态经济学
- 郑永年 李明波:军队、宗教和民主:土耳其政变的背后
- 英国脱欧和区域主义的未来
- 英国脱欧的启示
- 中国教育改革的三大败笔
- 西方庸人政治人物时代的到来
- 中国司法的信任危机
- 美国为什么“恐惧”中国
- 从文明的角度把握中国的未来
- 郭店书简与中国版文艺复兴
- 解决民生问题才是实现优质民主的重要前提
- 盯着老百姓钱袋子的中国经济政策
- 中国化解南海僵局不必操之过急
- 市场经济狼文化引发风险
- 西方对中国内政外交的五大误读
- 特朗普主义和美国民主的困境
- 朝鲜半岛核危机的三种可能结局
- 大选之后,过度民主化的台湾将面临怎样的危机?
- 中国需准备好非常规手段应对中美经济战
- 步入“蔡英文时代”,重新审视国际关系中台湾问题
- 权力解构之后的台湾民主
- “资本帝国”已向主权国家发起挑战
- 中国“特区”应该肩负起的新使命
- 中国必须避免和西方的意识形态冷战
- 2016年中国外交政策调适可能需要付出的成本
- 习范式是“新社会主义”
- 中国外交的新局面、新定位、新调整
- 房地产为何成为绑架中国经济的元凶
- 中国已陷入城市化陷阱
- 新常态下如何发掘改革动力?
- 中美两种不同的外交哲学
- 创新和广东改革的未来
- 互联网的发展如何影响中国的政治?
- 如何让世界读懂中国
- 如何理解习近平访非说的“中国经验”
- 如何让世界读懂中国
- 中国未来30年的任务
- 什么才是大国崛起真正的内忧
- 西方反恐为什么屡战屡败?
- 哪只“手”导致反恐局势恶化
- 中国式反腐剑指何处
- 中美外交哲学竞争与亚洲国际关系
- “习马会”与两岸关系的未来
- 和平与发展是中国外交战略核心
- 南海危机下,中国要怎样处理和印度的关系
- “习马会”后的两岸关系,有何新动向?
- 文化方法与中国内部反恐战略
- 中国需要调整反恐战略
- 中国应理性处理南中国海问题
- 中美关系的难中之难
- 难民危机与政治秩序
- 新型大国关系向何处去
- 美国为什么“恐惧”中国
- 中国文化的“巫术化”及其后果
- 地缘政治阴影下的中美关系
- 中国出类拔萃之辈在哪里
- 中国的新经济政策及其风险
- 中国的宪政、法制与法治
- 与美国冲突是不是中国的宿命
- 中国要避免轻信或者恐惧西方
- 香港问题恶化不容忽视
- “西进运动”与中东冲突
- 美国衰落的五个因素
- TPP、资本帝国和世界政治的未来
- 躁动不安的中国社会如何安静下来?
- 中国式腐败
- 不能有官场新秩序已建成的麻痹思想
- 亚洲民主的“雁行模式”及其局限
- 李光耀的成功给中国三点启示
- 避免过分理想化的政商关系
- 依法治国需要坚强的领导主体
- 亚洲自有独特的发展模式
- 反思中国多边主义外交
- 十八大两周年再评价
- 如何让丝绸之路不只是纸上谈兵
- 中国实施丝绸之路的优势
- 反寡头将成中国反腐败运动的新政治意涵
- 丝绸之路与中国的可持续崛起
- 中国有能力帮助世界经济实现再平衡
- 亚洲思潮变化及其大趋势
- 中国大外交时代的来临
- 如何管理亚太海洋争端
- 中国民粹性民族主义的危害
- 中国的第三个三十年
- 中国第三个三十年 三手段定成败
- 负责任大国风范
- 中国如何避免“官员不作为”现象
- 中国政治中的“群众路线”
- 中国应不应该学习新加坡?
- “笨蛋 这是资本”
- 西式民主不具普世性,亨廷顿一直在强调
- 亚洲民主(化)的吊诡
- 激进化政治及其结果
- 地缘政治和民主秩序问题
- 国家权力与资本主义非西方经验
- 中国重返法治国家建设
- 反腐败与中国第二次政治革命
- 反腐败与制度建设
- 新加坡模式的经验及其启示
- 国家与资本主义:西方经验
- 毛泽东与当代中国资本主义的兴起
- 中国如何建设性地平衡美国
- 中国不改革的社会风险
- 中国不改革的政治风险
- 不改革的症结在于改革动力不足
- 民主的危机及其未来
- “丝绸之路”与中国的“时代精神”
- 中国民主模式初步成形
- 亚洲的未来:G2还是冷战?
- 美国在获得亚洲还是失去亚洲?
- 当代民主出现了什么问题?
- 当代民主危机:西方的认知
- 美国“重返亚洲”战略及其失误
- 吴敬琏等:优先序下的改革还需抓重点
- 中国如何建设性地平衡美国?
- 为什么说中国也要考虑“平衡”美国力量?
- 美国的“日本困境”
- 国际政治中的“乌克兰悲剧”
- 世界政治与“分裂的民主”
- 民主政治有没有非西方的选择?
- 如何避免第三次中日战争?
- 21世纪的政治秩序危机
- 东亚走向“准冷战”
- 腐败与中国的历史周期律
- 亚洲政党政治为何转型为街头政治?
- 七常委入县旨在瓦解改革的阻力
- 中国要如何实现军事崛起?
- 中国与东北亚的未来
- 中国的陆地地缘政治及其挑战
- 中国的海洋地缘政治及其挑战
- 三中全会回答了什么样的社会问题?
- 三中全会回答了什么样的经济问题?
- 读懂公报潜台词,弄清改革大方向
- 中国如何赢得新一波开放政策?
- 以开放促改革的国际经验
- 中国的经济特区解决了什么问题?
- 中国需要追求联盟政策吗?
- 中美关系和世界秩序
- 中国如何定位与世界秩序的关系?
- 赋权社会与中国的制度创新
- 地方政府、企业和中国的制度创新
- 为何体制创新更具红利?
- 中国体制改革为何困难?
- 中国城市化要避免怎样的陷阱?
- 中国的“贵族”现状及其未来
- 中国国有企业的命运
- 西方自由主义会把中国带向何方?
- “左派”与中国的命运
- 体制创新的重要性甚于体制改革
- 中国新领导层为什么要整治军队?
- 中国转型社会立法要先行
- 中国的“宪政”之争说明了什么?
- 中国意识形态领域的“党争”及其恶果
- TPP与中美关系的前景
- 利益逻辑与中国改革的困局
- 学者谈中共执政的挑战:民主分化社会各拉各人
- “中国梦”需要超越中国意识危机
- 城市的政治化与城市体制改革
- 中国崛起进程中最艰难的选择
- 如何改善中国的法治与人权
- 中共长期执政的挑战与智慧
- 为什么中国没有文化崛起?
- GDP主义是“中国梦”的最大敌人
- 中国的城市化和城市治理问题
- 中国的城市改革和城乡统筹
- 改革,能否跟上社会变化的速度?
- 全球化与中国的城市化
- 城市体制改革是中国城市化的制度前提
- 如何建设中国大社会?
- 中国机构改革为什么要向社会分权?
- 中国如何才能真正缩减政府规模?
- 中国的体制改革已走到了哪一步?
- 为什么中国需要建设国家意识形态?
- 中国会发生一场“廉价革命”吗?
- 中共的“党文化”及其命运
- 中共可以重拾人民的信心和信任吗?
- 网络时代的中国政治变革
- 中国怎样反腐败才会有效?
- 中国“曲解”自己加剧中美互疑
- 社会、行政体制改革与中国的经济增长
- 经济体制改革与中国的中等经济增长
- 中国的高经济增长阶段已经过去?
- 十八大之后中国经济怎么办?
- 社会改革是下一阶段改革的重点
- 中国新政治生态下的政治改革
- 中国社会如何才能变得更加公平一些?
- 权力交接,呼唤有历史责任感的政治家
- 十八大与中国改革道路的选择
- 中国改革的“不”选择及其前景
- 民族主义与中日关系的未来
- 民族主义与中国的前途
- 美国“重返亚洲”与亚洲秩序的巨变
- 经济?军事?中国如何突破两难困境
- 为什么中共不会倒台
- 为什么中国社会怀念“民主与法制”
- 中国需要对中美关系作哲学思考
- 中国政治的顶顶层设计问题
- 亚洲民族主义与区域安全
- 文化与中国的政治变革
- 如何理解中国政治变革趋势
- 中国需要庞大的中产阶级
- 十八大与中国的改革问题
- 中国教育哲学的未来
- 中国传统教育哲学及其弊端
- 中国无法回答钱学森之问
- 希拉里含沙射影,实属误判中国
- 中国如何建设一个负责任的知识体系?
- 知识、权力和责任:经验和教训
- 中国的阶层和意识状况:自由派、草根与中产阶级
- 中国的阶层与意识状况:政府知识分子与“左派”
- 中国政治改革的理想路径
- 中国保护社会就是为了挽救市场经济
- 中国党内民主向何处去?
- 中国“保护社会”就是为了挽救市场经济
- 全球化中的东亚模式
- 大众民主=低效率政府
- 国企会导致中国国家权力危机吗?
- 让官员走出“特权堡垒”
- 郑永年 翁翠芬:为什么中国的改革动力来自地方?
- 资本主义危机还是国家权力危机?
- 亚洲,除了军演我们更需做什么?
- 经济改革与中国清廉政府建设
- 中国何以可改革成为一个清廉的国家?
- 从文化观点看中国与美国的和平共存
- 知识分子的权力从何而来?
- 中国外交的内部要素改革
- 社会改革比政治改革更重要
- 中国外交的外部战略选择
- 中国内部环境的变迁及其对外交的影响
- 地缘政治大转移和中国外交
- 中国年轻一代的权钱膜拜,谁应对此负责?
- 当代资本主义面临两大结构性矛盾
- 当代中国外交的文化地缘环境
- 台湾民主与两岸关系的未来
- 广东改革与中国的未来
- 为什么中国需要第二次“南巡”?
- 政治激进化对中国可能是一个噩梦
- 为什么中国的资源省变成了问题省?
- 避免陷入城堡政治
- 中国社会管理的未来
- 中国的文化现状及其“走出去”困局
- 民主化的中国模式
- 中国能否提供文化新范式?
- 如何重建中国社会道德体系
- 中国道德解体的根源
- 道德解体与中国人的生存危机
- 世界经济危机与中国
- 中国的思想危机
- 发展中国家或者亚洲能够拯救世界经济吗?
- 中美关系和亚洲集体安全的未来
- 大众民主和资本主义的矛盾
- 世界经济怎么了?
- 南海已输掉 中国活在梦中
- 中国模式不能过于政治化
- 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
- 为什么一个道德国度面临道德解体危机
- 中国知识体系建设的未来
- 中国为什么没有自己的知识体系?
- 中国改革的顶层设计、地方动力和社会力量
- 中国的社会管理与社会改革
- 社会抗议运动:西方与中国
- 在“知”和“行”之间:智库的角色
- 南中国海问题与中国亚细安关系
- 中国动车事故的制度反思
- 当代中国社会暴力的制度基础
- 中国与亚洲安全秩序的未来
- “举国体制”与中国可持续发展的困境
- 南海问题:中国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 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当代转型
- 只有人民才能解除危机
- 中国共产党最需要的是什么?
- 世界经济的新格局与中国的机遇
- 中国的政治改革要从细节开始
- 中国理想主义的钟摆又回来了?
- 中国国有企业的出路在哪里?
- 防止既得利益挟持政策议程
- 强政府、强社会当是中国社会管理的方向
- 新加坡是优质民主
- 政治退出与中国的政治变革
- 新加坡与亚洲优质民主进程
- 谁“偷”走了中国的中产阶级?
- 中国要稳定须建“橄榄形”社会
- 郑永年 黄彦杰:中国的社会信任危机
- 中国房地产改革的下一步
- 中国的高教改革与“文凭病”
- “顶层设计”克服中国改革的既得利益
- 中东、阿拉伯变局与国际新秩序
- 中国政治“不改革”的限度
- 中国的民主化及其限度
- 中国不是阿拉伯世界
- 中国未来十年改革的“战略机遇期”
- 改革与中国社会秩序建设
- 中国问题的本质
- 中国的改革需要“给力”
- 司法衰败、信任危机和中国的社会暴力化
- 提高劳动者收入与中国的未来
- 中国十二五规划的执行主体是谁?
- 美国霸权流失将使中国面临更大国际压力
- 朝鲜问题和东亚新冷战?
- 中国如何实现战略“走出去”
- 开放是中国政改的生命
- 如何重建中国包容性社会
- 美国霸权流失将使中国面临更大国际压力
- 中国模式对世界意味着什么
- 中国外交:新思维才会有新格局
- 中国改革的路径及其走向
- 中国的强制性城市化:是人还是土地?
- 是人还是土地?——中国的强制性城市化
- 中国的稳定需要大力扶持社会中间力量
- 改革深,社会稳!
- 中国实现“大国大外交”几个条件
- 中国改革的中间路线和中间力量
- 中国的政治改革向何处去?
- 中国外交的大变局与大选择
- 中国经济改革不进则退
- 中国外交局势呼吁强势外交战线
- 中国当改革九四年体制
- 哪里寻找中国政治改革的动力?
- 知识和财富选择退出 改革缺乏后续动力
- 南海之争的理性选择
- 中国的地方行政改革何去何从?
- 中国模式研究应去政治化
- 中国为何要以“制度建设”替代“GDP主义”
- 中国改革政策的困局
- 中国的知识和财富“退出”潮说明了什么?
- 中国的“房地产病”
- “两票制”与香港民主的制度创新
- 朝鲜问题与中美关系
- 中国建设内需社会需要做什么
- 朝鲜问题要通过“大谈判”来解决
- 美国的中国新定位及其对中国的挑战
- 房地产改革当是中国社会建设大工程
- 中国模式的改进
- 中国模式的核心是什么?
- 世界权力新格局中的中美关系
- 中国要进行三个领域的土地改革
- 房地产与政府GDP主义
- 十余年教育“改革”反思
- 三群人的土地改革
- 中国要平衡国家发展权和社会民生权
- 中美两国的相互“误解”
- 中国不能模糊谷歌事件的焦点
- 中美关系怎么了?
- 中国改革的两条政策思路
- GDP主义推高房价
- 中国的党内民主与政治安全
- 市场进入、豁免、退出和中国的改革困境
- 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与双方关系的未来
- 中国的GDP主义及其道德体系的解体
- 中国住房政策的症结在哪里?
- 中国群体性事件的崛起说明了什么?
- 国际发展格局中的中国模式
- “中国墙”
- 环保经济和中国国际话语权的开端?
- 中国面临三大宗教困境
- 中国如何应对国际力量再“集团化”
- 广东改革的中国意义
- 中国下一个甲子需要怎样的思想解放
- G2在什么意义上符合中国国家利益
- 中国模式能够被围堵吗?
- 中国与东亚开放型区域主义
- 中国模式的机遇和挑战
- 中国政府信任危机背后的政治危机
- 自由主义的中国化及其在中国的前途
- 国富民弱,中国中产阶级的厄运
- 中国少数民族政策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 新加坡模式的经验及其启示
- 勿让G8、G2冲昏头,中国崛起出路在亚洲
- 中国中产阶级的厄运和社会的不稳定化
- 基层社会的政治生态令人忧虑
- 中国在朝核问题上应吸取的教训
- 中国的政策执行力为什么被弱化?
- “君”民联手,县政突破
- 重塑县政
- 中国国际知识链上的低附加值问题
- 中国社会信任的解体及其结果
- 中国政治改革要从县政开始
- 中国解决权、钱、民冲突刻不容缓
- 中国的教育改革和教育泡沫
- 中国社会基层无政府状态令人担忧
- 王赓武 寻回,而非告别“五四”
- 中国不能做“沉默的羔羊”
- 中国意识形态的两极化及其后果
- 中国官僚化教育评审制度应改革
- 农民工问题与中国发展道路的选择
- 中国应当废除农民工制度
- 中国在危机中重新寻找发展模式
- 中国教育部门的GDP主义及其后果
- 奥巴马与中国变革意识的再现
- 中国必须进行社会改革攻坚战
- 中国经济结构重组和国际战略
- 中国的改革开放与普世价值观
- 金融危机与建设美好中国社会
- 改革开放对中国意味着什么
- 新自由主义在中国的变种及其影响
- 金融危机与中国的国际经济秩序
- 土地流转制度与中国政治社会的改革
- 亚欧峰会检验中国领导能力
- 中国如何跳出自我击败的治理模式
- 后奥运会中国的政治改革
- 反腐五年规划与政治改革路线图
- 奥运会当告别中国百年悲情
- 中共党内民主与党政关系
- 八国峰会的迷失与中国的选择
- 是什么阻碍了中国文化软力量的崛起
- 中国的国际观从何而来
- 中国国际形象的根基是什么
- 两岸关系从统独之争到制度竞争
- 越南经济危机与中国大国责任
- 中国表现让西方“无话可说”
- 中国的崛起要求民族心理的转型
- 中国应成为思想创造者
- 达赖喇嘛在为西藏民族谋利益吗?
- 中国的政府改革仍然任重道远
- 中国需要的是制度崛起
- 中国的下一条“血路”
- 中国思想开放要靠制度改革
- 对中国的社会冲突要有清醒的认识
- 西方为什么共同向中国施压
- 中国政治在内外压力下与国际接轨
- 从十七大看中国政治道路的探索
- 中国民族主义的民族性在哪里?
- 中国特殊利益集团以市场的名义抵御干预
- 中国当依靠社会力量反腐败
- 要预防中国思维的美国化
- 面对国际社会中国须有明确话语
- 从山西黑窑联系到现代国家制度
- 美国对华战略性贸易政策及其前景
- 为什么美国很难确定其中国政策
- 五四运动与社会主义的领导权
- 民生经济是中国和谐社会的经济基础
- 公众找不到为自己说话的知识分子
- 期盼新类型知识分子的出现
- 中国教育体制的官僚化及其后果
- 该反思新自由主义改革路线了
- 中国教育面临深层危机
- 渐进开放与中国政治转型
- 谁最需要孔子学院?
- 改革与中国自由主义的未来
- 中国社会改革应当扶植社会力量
- 社会转型要求中国重建意识形态
- 中国的媒体开放与政治变革
- 中国和谐社会要求重建社会契约
- 中国中央集权要有制度创新
- 市场社会主义与中国和谐社会
- 美国“民主同盟”战略对中国的含义
- 从“中国威胁”到“中国责任”
- 中国越来越多社会群体事件表明什么?
- 布什的中国定位对中国构成的困境
- 九一一事件和21世纪国际关系
随笔
- 追思朱云汉
- 江泽民与中国道路的探索
- 江泽民与当代中国的三大转型
- 中国开放政策4.0版
- 《日本第一》40年及对中国的教训
- 探索中国政治经济学模式
- 如何掌握中美博弈的主动权
- 李光耀和天下华人
- 知识界谈论的阴谋论其实都是阳谋
- 中国为什么没建立起自己的知识体系
- 别想用政治方式保护财富
- 选举与民主政治的未来
- 新常态下如何推进改革
- 防止“新常态”变成“非常态”
- 亚洲民主的“雁行模式”及其局限
- 亚洲的崛起和亚洲价值观
- 中国要有自己的民主选择
- 中国外部崛起不可扭转性
- 中国十大可能的“颠覆性错误”
- 中国反腐败运动如何深化
- 丝绸之路与全球经济再平衡
- 中国形象工程为何适得其反
- 郑永年等:一个自由放任改革时代的终结?
- 国家与资本主义的西方经验
- 国家与资本主义:中国经验
- 十八大与中国现代政治的诞生
- 中国如何建设一种安静文化?
- 全球化与弱政府
- 郑永年 黄彦杰:暴力的蔓延及其社会起源
- 中国需要实现房地产的彻底转型
- 是谁“瓜分”了中国的中央权力
著作
演讲
- 印度、世界与中国
- 如何避免中美南海问题演变成美苏冷战的对抗多边主义
- 破解美国的“围堵中国”,最好的武器是“单边开放”
- “中国性”可以让我们超越宗教和地缘政治利益
- 面向世界和未来的中国式现代化路径
- 开放与发展
- 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人与制度相协调的现代化
- 开放与大湾区的融合发展
- 中国如何引领下一波全球化
- 如何构建知识强国
- 开放、创新与中国的未来
- 郑永年 :四大因素影响世界秩序的重建
- 乡村振兴与共同富裕
- 中国政治经济学原创性理论的三大来源
- 中国正在面临西方的知识围堵
- 中国共产党与中国现代化
- 共同富裕与新发展阶段新使命
- 中国的第三次开放
- 中国为何说不好“中国故事”?
- 中国农村的贫困与治理
- 中国改革的现状与未来
- 郑永年 莫道明:我们该如何面对南海仲裁结果
- 改革不能反让地方政府、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四条腿不想做事了
- 供给侧改革不仅指经济,还包括制度
- 西方是企业家的政治,中国是政治家的企业
- 一带一路大战略
- 中国改革的最大风险是没有重大改革
- 中国的教育哲学问题
- 中国进入解决民生问题的黄金机遇期
- 改革应分开经济政策和社会政策
- 社会改革与执政党长期可持续执政
读书
访谈
- 香港在中美竞争中的新角色、新使命、新担当
- 中国应坦然面对贸易战
- 改革开放40年最大成就是经济发展与制度建设
- 粤港澳大湾区的探讨不能只停留在经济层面
- 郑永年 刘伯健:朝鲜半岛危机与东亚地缘政治博弈
- 郑永年 刘波:最让我失望的就是知识界
- 我在寻找抑制“中国病”的方法
- 中国民主应是“开放的一党制”
- “一带一路”战略起步不易
- 集权为了改革,改革需要分权
- 中国会按照自己的模式和逻辑走下去
- 改革要克服既得利益集团的阻力
- 中国最大的风险是不改革
- 反腐制度设计要给人以合理期待
- 假设在整个广东推广自贸区
- 中国社会管理是有问题才去做 代价很大
- 中国需要体制创新推动改革(二)
- “唯GDP是从”的城镇化将是场灾难
- 中国全面改革不太现实需找到突破口
- 十八大开启了中国现代政治元年
- 中国可能发展出一党主导下的开放性体制
- 全面小康就是中产社会
- 中国处于社会改革的机遇期
- 利益集团主导的改革不可能成功
- 中国模式政治化不客观
- 不改革,就被改革
- 意识形态淡化,共产党丢了一个法宝
- 改革就是要创造庞大的中产阶层
- 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生成的历史因素
- “三个代表”是个了不起的提法
- 中国模式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