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涌
傅国涌,1967年生于浙江乐清,现居杭州。曾做过乡村中学教师,1999年开始写作,在《书屋》、《随笔》、《东方》、《老照片》、《炎黄春秋》、《南方周末》、《文汇读书周报》等数十家报刊发表近200万字,主要关注中国近代史,特别是百年言论史和知识分子问题等。已出版的主要著作有《金庸传》、《百年寻梦》、《叶公超传》、《追寻失去的传统》、《1949年:知识分子的私人记录》、《发现廿八都》等。
论文
时评
- 金庸走了,以一人敌一国的江湖还在吗?
- 什么样的教育才能成为立国之本?
- 什么样的教育才是立国之本?
- 唐德刚走了,历史仍在“三峡”中
- 一百年了……
- 政府设立事业单位进行商业拆迁是否合法?
- “金字塔”下的阴影
- 亲历拆迁
- 我期待和平转型
- 在全民弱智化中浮沉
- 蒋介石逐一了解民盟发起人
- 重返“五四”,厘清误区
- 重申基础教育的独立性
- 潘光旦烟斗上的铭文
- 中国流行“成功”迷幻药
- 2008年度【私人版】民间致敬榜
- 文明有主义之分吗?
- 魂兮归来,司徒雷登
- 后奥运时代:从“鸟巢”外开始
- 中国不和谐的最根本原因在哪里?
- 我们需要这样的“对话守则”
- 还给学生仰望星空的闲暇
- 中国人为什么不关心政治
- 审判农谢与结束噩梦
- 红色高棉 天堂如何变成噩梦
- 缅甸僧侣的游行抗议还在持续中
- 缺乏公共生活指标的“最具幸福感城市”评选
- 重要的不是金庸能否进语文教材
- 从建立民间价值评判体系开始
- 大学不能没有核心价值
- 蒋经国抓住了历史的主动权——为台湾
- 《读书》还能走多远?
- “非遗热”可能变成“毁灭潮”
- 中国沦陷在黑砖窑中
- 在黑砖窑面前没有办法不悲观
- 自我解放 告别“衰世”
- “去蒋化”后面的历史恩怨
- “考上大学”为什么被当成终点?
- “衰世”的变化就在我们身边
- “作家协会”不可能有独立意志
- 顺口溜中的中国
- “预备立宪”百年祭
- 李敖的真面目
- 资耀华:一个金融学家的悲剧
- “创建文明城市”能靠背诵吗?
- “让灵魂自由地站起来”: 卢雪松老师的选择
- “有知识、没文化”现象之忧
- 造神的时代没有结束
- 比206个县无律师更重要的
- 金钱能买来道德吗
- 八宝山的等级
- 不会鼓错掌的清华人
- 什么是中华民族的人格?
- 回到胡适:连战的北大演讲
- 中国企业家热衷神化自己的背后
- 两个中国人中就有一个迷信
- 这个时代还能出现蔡元培吗?
- 也说信访制度改革
- 道德承担匮乏的中国出版界
- 我对自由主义的一点认识
随笔
- 通过教育确立人的价值
- 九山湖畔失吾师——怀念吴式南先生
- 哭思之先生
- 为什么他的眼里常含泪水? ——追念钟沛璋先生
- 草木一秋人一世
- 民间教育自救往哪里去?
- 活在真实中——敬悼沙叶新先生
- 中国知识分子的新年梦想
- 自由的诗人普希金——普希金像前的分享
- 雨和一个帝国的命运
- 一草一木皆教育
- 郭嵩焘在牛津的赞叹
- 民国小学课本中传递的价值
- 历史是一个民族的心灵
- 1911,大清朝完蛋的前夜
- 1890一代知识分子的不同选择
- 那些伟大的小学老师
- 真正值得追念的还是人的价值
- 珍视低调理想主义遗产
- 抗战前夜的宪政大讨论
- “收集照片便是收集世界”——为《老照片》一百期而写
- 首届中研院院士为何缺了钱穆?
- 民国宪法中的教育经费比例
- 蒋经国处理“美丽岛事件”的决策过程
- 永远不要期望平步青云:读吴经熊与霍姆斯通信选
- 一代名将孙立人的毕业纪念册
- 为人权被处决的张九能
- 共和要多久——袁世凯的疑问
- 一代报人成舍我
- 一代“棉纱大王”穆藕初
- 1949年:“时间开始了”
- “语言是无权者的权力”——为胡平先生60岁生日而写
- 落花流水春去也——读《民国会社党派大辞典》杂记
- 何谓宪政?
- 胡政之与张学良
- “谢谢火炬给你光明”——回望许良英先生的心路历程
- 金庸,一代报人与政治的进退
- 到底谁指使刺杀吴禄贞?
- 1933年的中国
- 免受恐惧的自由
- 未名湖畔的痛哭——读林昭1958年5月4日给妹妹的信
- 教育,永远面朝未来——《回望民国教育系列》总序
- 为民权保障而死的杨杏佛
- 蒋梦麟困境中执掌北大
- 没写完的民主思想——初忆许良英先生
- 一个合理社会离我们还有多远?
- 北望云天黯无语——悼念王来棣先生
- 八十年前的“新年献词”
- “剥夺剥夺者”何以可能
- 柳亚子的1949
- 老大学的“学本位”传统
- 中国律师制度百年之际话律师先驱
- “赶快收拾人心”——读《殷海光文集》
- 他们远比大人物重要——最早洞悉文革真相的人
- 一个只有"聪明人"的世界是没有希望的
- 这一天迟早总要来——读一点托尔斯泰
- 辛亥前夜的民谣与彗星
- 辛亥大变局时的清廷财政
- 辛亥前夜:另一个流产的“共进会”
- 蒋介石无力回天
- 夏瑞芳:商务印书馆的创始人
- 哈维尔把良心和道德带进了政治
- 读一点汪荣祖
- 到底是“谁”不愿意妥协?
- 商场如战场
- 蔡元培为何不能归骨北大?
- 辛亥百年:民主尚未完成,公民仍须努力
- 鲁迅与顾颉刚到底有什么过节?
- 一百年前,大清朝如何脱轨?
- 对话与共识:谈判桌上出生的民国
- 杨子烈在张国焘离开延安之后
-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 性与晚清宫廷
- 《广场》:五十四年前的 “社会主义民主”梦
- 林昭生前喜欢的《各国民权运动史》
- 爱好天文的摄政王载沣
- 陈独秀与胡适的后援力量
- 端方“存牍”中的晚清危机
- “少年中国学会”会员们的不同选择
- 《政法往事》关于《政法界右派分子谬论集》
- 永安第一代:“顾客永远是对的!”
- 真实是历史的生命
- 朱正先生送我的书
- 退位诏书下达之后
- 公民练习:寻求普通人的意义
- 1921年的中国
- 中国更需要哪种知识分子?
- 1945年的延安见闻:一个“陋”字
- 水师提督萨镇冰出走与清朝落幕
- 相同的起点,殊途而同归
- 百年转型中的公民教育
- 唐绍仪:未完成的“二十二条”
-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 “杀盛宣怀以谢天下”
- 辛亥革命中的演员
- 民国养育出来的许君远
- 书可以穿越一个个王朝
- 揭开卢作孚自杀之谜
- 邵飘萍:幸还是不幸?
- 陈寅恪:追求知识的自由
- 这个时代的合法与非法
- 潘光旦:自由先于主义
- 赴死,只为寻求更公正的社会——黄花岗英烈百年祭
- 叶公超与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
- 站在强权对面的郁达夫
- 站在强权对面的郁达夫
- 任鸿隽批判党化教育
- 胡适何曾被国民党逮捕过?
- 南京《新民报》被封杀之后
- 沈从文要与胡适“断绝一切联系”
- 重说蚍蜉撼树
- “向往自由、平等,是人类的普遍人性”
- 三派同源,殊途同归——我看辛亥革命
- 2010年向他们致敬,我的私人排行榜
- 陈布雷之死
- 殷海光:因思想而受难的人
- “阳谋”是怎样炼成的?
- 折断的翅膀
- 崔卫平:永远的“水木年华”
- “山那边的一盏灯”
- 万金散尽不再来
- 南京临时总统府的秘书们
- 林希翎归乡记
- 一份《死亡右派分子情况调查表》的发现
- 肩起林希翎背负的十字架
- 我们什么时候忘记鲁迅?
- 思想不败——近代中国两代思想先躯的传承
- 大时代的同学不同路
- 另一个周作人
- 权力主导的“新生活运动”
- 一代银行家陈光甫的金融之道
- 赤都娱乐中的个人生活
- 大历史中的小细节
- “终信文章胜甲兵”
- 迟来的歉意
- 曼德拉的画
- 寻求一个说真话的空间
- 孙中山“革命不忘读书”
- 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
- 蒋介石的一语成谶
- 1949年:去留之间的实业家、银行家们
- 中国土地上的日俄战争
- 光荣与屈辱
- 鲁迅为什么不喜欢杭州?
- 从“跑堂”到总统
- 蒋介石日记中对抗日战争的预测
- 深水静流——追忆民国生活
- 一生事业在名山
- 公民语言
- 追寻律师的传统
- 华盛顿拒绝王袍加身
- 梁实秋论国共两党
- 胡适眼中的毛泽东
- 回忆与李慎之的点滴交往
- 十年所见富人,后代全已衰落
- 1949,中国知识分子的抉择
- 林昭正悄悄回到我们的生活中
- “覆巢几见能完卵”——戊戌变法获罪人张荫桓
- 20世纪中国两次和平转型的机会
- “中间势力”代表张东荪斡旋和平
- 遥想季鸾当年
- 北大三十一周年时的民意测验
- “预备立宪”是如何流产的?
- 政府等于国家吗?——章士钊就“陈独秀案”与程沧波的笔战
- 重温“易卜生主义”
- 知识分子与人力车夫
- 告别“屈原人格”
- “归骨于田横之岛”——傅斯年与台湾大学
- 1992到1996:《东方》纪事
- 祭512地震中丧生的亡灵
- 汤寿潜与晚清立宪运动
- 五四时代是什么样的时代?
- 中国企业家的本土传统在哪里?
- 吴刚与西西弗斯
- 傅斯年:一个“五四”之子的道路
- 风萧萧兮易水寒——黄花岗90周年祭
- 三十年最深刻的变化在民间
- “羊性”、“狼性”与心中的“鬼子”——我看《鬼子来了》
- 杨度感叹蒋介石不称帝
- 公民代替侠士:梁羽生走了
- “民国以来第一清官”
- 回望逝去的“报人时代”
- “风吹枷锁满城香”——近代以来因言获罪的几个例子
- 戊戌年的伤痛并未成为过去
- 今天我们走什么样的路?——成都环保风暴中的谭作人
- 蒋介石日记中的历史
- 退还“红包”的艺术
- 贺麟:学术的独立自由和尊严
- 张季鸾如何驳斥希特勒?
- 抗战前夕的渐进民主论
- 向死而生——纪念林昭殉难40周年
- 《大公报》评价鲁迅起风波
- 阳谋还是阴谋?
-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回望戊戌变法110年
- 苏曼殊的“讨袁宣言”
- “梁财神”亲历孙中山、袁世凯会谈
- 段祺瑞庐山谈国事
-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 “这与你无涉”
- 历史只剩下了等待吗?
- 改良和革命殊途而同归
- “新社会”之梦——郑振铎:从《新社会》到《民主》
- 1912年荣德生的三个提案
- “历史在自由的一边”——重温殷海光的预言
- “五四”的激烈背后藏着什么?
- 1944年:一个新闻记者眼中的延安
- 洁白花瓣洒在墓地上
- 林昭四十年祭
- 政府是否等于国家——重温“陈独秀案”及章士钊与程沧波的笔战
- 悼柏杨 “只为苍生说人话”
- 大学校长的底线
- 真正的“五四”究竟是什么
- 宋教仁在民初的政治舞台上
- 陶行知的教育救国梦
- “悲凉之雾,遍被华林”——从李慎之与许良英的43封通信解读李慎之晚年思想
- 林昭——中华圣女,您让所有苟活者失去了生命的重量
- 胡政之,一个报人记录的一个时代
- 我心中的人间胡适
- 傲骨铮铮徐悲鸿
- “但我不能放弃我的言论的冲动”
- 遥望西南联大传统
- “你真是书呆子”
- 储安平《观察》研究背后的梦
- 邓拓之死
- 朱光潜的“自我检讨”
- 蔡元培为何七辞北大校长职务
- “报有报格”:史量才之死
- 因思想而受难的殷海光
- 陈寅恪硬朗的人格底气
- 南通访张謇遗迹
- “惊人事业随流水”:甘当配角的黄兴
- 尊严是我们的生命之盐
- 邵飘萍:幸还是不幸?
- 燕京大学:一个“实现了的梦想”——与我“比邻而居”的司徒雷登
- 范长江的悲剧
- 追寻律师的本土传统
- 华君武的道歉
- 鲁迅先生的讲演
- 宋教仁登南高峰
- 那盏灯熄了
- 胡耀邦:“活在人心便永生”
- 蔡锷:“为国民争人格”
- 秋瑾被杀害之后
- 夏承焘:“花事今年看斩新”
- 傅斯年的泪为何而洒?
- 黄炎培的幸与不幸
- 张元济力倡“中华民族的人格”
- 风流云散怀启功
- “我们贡献这个大学于宇宙的精神”
- 傅斯年对抗日的判断
- “根株浮沧海”:胡适的哀伤
- 竺可桢的选择
- 请尊重本民族的思想家——纪念顾准诞辰90周年
- 沈从文的“疯”
- 追求人性——重读王实味
- 刘志丹的悲壮人生
- 1947年:傅斯年和中国言论界
- 邓拓与毛泽东
演讲
读书
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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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重内轻的末世景象
- 袁世凯的无奈
- 希特勒是如何上台的?
- 跳出“周期率”——我对中国近代史的一点看法
- “文章报国”:百年回首《大公报》
- 华盛顿与洪秀全
- 孙中山,近代政治文明的一束曙光
- 从史官到记者
- 1943年:史迪威日记中的蒋介石
- 大题小做国民党为什么失败?
- 中国的“四病”和“五鬼”
- 黄仁宇在场的历史记录
- 重要的是超越“平反”意识
- 评“太平天国”——兼评“农民起义”
- 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和历史性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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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写历史的1919年3月26日之夜
- 废除科举制百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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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王袍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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