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霖,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常务副所长,特聘紫江学者。兼任上海历史学会副会长、秘书长、中国史学会理事、上海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委员、香港中文大学《二十一世纪》杂志编委。1957年生,上海人。1977年,成为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考入华东师范大学政治教育系,先后取得本科、硕士学位。1997年任教于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期间赴香港中文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美国哈佛大学等高校访学。2002年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任教至今。 著作《另一种启蒙》、《中国知识分子十论》、《新世纪的思想地图》、《启蒙的自我瓦解》(合著)等十余本,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知识分子论丛”、《启蒙的遗产与反思》等书籍二十余本,发表论文数十篇。主要致力于20世纪中国思想史和知识分子研究。在思想史方面,着重梳理了现代中国的社会民主主义传统,在世纪之交自由主义和新左派的论战之外开辟了新的言路。
许纪霖
许纪霖,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常务副所长,特聘紫江学者。兼任上海历史学会副会长、秘书长、中国史学会理事、上海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委员、香港中文大学《二十一世纪》杂志编委。1957年生,上海人。1977年,成为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考入华东师范大学政治教育系,先后取得本科、硕士学位。1997年任教于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期间赴香港中文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美国哈佛大学等高校访学。2002年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任教至今。 著作《另一种启蒙》、《中国知识分子十论》、《新世纪的思想地图》、《启蒙的自我瓦解》(合著)等十余本,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知识分子论丛”、《启蒙的遗产与反思》等书籍二十余本,发表论文数十篇。主要致力于20世纪中国思想史和知识分子研究。在思想史方面,着重梳理了现代中国的社会民主主义传统,在世纪之交自由主义和新左派的论战之外开辟了新的言路。
论文
- 新媒体的迭代更替与知识分子的边缘化
- 从自身的历史脉络理解中国现代化
- 在变化时代捕捉不变的人性——再思当代中国的代际更替与“90后”文化
- 不合时宜的堂吉诃德——五四时期“新派中的旧派”
- 从疑到信:五四两代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
- 信仰与组织——大革命和“一二·九”两代革命知识分子研究(1925—1935)
- 王元化的思想底色以及理性观的转变
- 近代中国权力聚散的历史循环
- 五四知识分子通向列宁主义之路(1919—1921)
- 特朗普:民族至上的民粹保守主义
- 五四:文明自觉,还是文化自觉?
- 人生当如大象
- 戊戌两代士大夫的世代交替(下)
- 戊戌两代士大夫的世代交替(上)
- 谁是最后一个儒家
- 在“理”与“势”之间:晚清官僚士大夫的自改革
- 在加勒比海谈玛雅文明与古巴革命
-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旧派中的新派”
- 世代、阶级和惯习:知识分子研究的新路径
- 近代中国权力聚散的历史循环
- 一个不一样的蒋介石
- 现代中国的二种危机与三大思潮
- 城市“权力的文化网络”中的知识分子
- “旧派中的新派”在“五四”前后的命运
- 国族、民族与族群:不容被混淆的三个概念
- 从象牙塔到十字街头的朱自清
- 走出阁楼后的金岳霖
- 误入宦途的叶公超
- 现代性的歧路:清末民初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思潮
- 一种新东亚秩序的想象:欧盟式的命运共同体*
- 近代中国的公共领域为什么诞生在上海?
- 外圆内方:中国知识分子的双重人格
- 中国知识分子群体人格的历史探索
- 虚无时代的“任性牺牲”
- 知识分子为什么重建社会重心失败?
- 特朗普为何横空出世
- 中国知识分子的入世与出世
- 为什么鲁迅骂郭沫若是“才子加流氓”
- 建立学术共同体的内在“行规”
- 文化认同的困境
- 现代中国的家国天下与自我认同
- “土豪”与“游士”——清末民初地方与国家之间的士大夫精英
- 新天下主义:重建中国的内外秩序
- 民初乱世中的”土豪“与“游士”
- 两种启蒙的困境——文明自觉还是文化自觉?
- 革命后的第二天
- 在自由与公正之间:现代中国的左翼自由主义
- 如何重建中国的伦理与信仰
- 革命后的第二天——中国“魏玛时期”的思想与政治(1912~1927)
- 独根、造根与寻根——自由主义为何要与轴心文明接榫
- 天下主义、夷夏之辨及其在近代的变异
- 多元文明时代的中国使命
- 中国如何以文明大国出现于世界?
- 许纪霖 周濂 刘擎等:政治正当性的古今中西对话
- 上世纪末的《读书》与读书人
- 儒家宪政的现实与历史
- 近十年来中国国家主义思潮之批判
- 共和爱国主义与文化民族主义
- 从寻求富强到文明自觉——清末民初强国梦的历史嬗变
- 朱自清与现代中国的民粹主义
- 从特殊走向普遍——专业化时代的公共知识分子如何可能?
- 知识分子死亡了吗
- 中国凭什么统治世界?
- 普世文明,还是中国价值?
- 现代性的歧路:清末民初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思潮
- 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的政治正当性(下)
- 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的政治正当性(上)
- 启蒙如何虽死犹生?
- 大我的消解
- 在自由与公正之间——现代中国的自由主义思潮(1915-1949年)
- “五四”是简单的爱国运动吗?
- 近代中国政治正当性之历史转型
- 政治自由主义,还是整全性自由主义?
- 林同济的三种境界
- 世俗社会的中国人精神生活
- 现代中国的自由主义传统
- 重建社会重心:近代中国的“知识人社会”
- 启蒙的自我瓦解
- 两种自由和民主
- 重建知识与人格的立足点——徐复观的知识分子论
- 规范的张力与限度
- 在现代性与民族性之间——现代中国的自由民族主义思想
- 公共正义的基础——对罗尔斯“原始状态”和“重叠共识”理念的讨论
- 都市空间视野中的知识分子研究
- 启蒙的命运——二十年来的中国思想界
- 近代中国的公共领域:形态、功能与自我理解
时评
- 躺平主义与90后文化
- 中国学术为什么做得这么烂?
- 互联网正颠覆等级森严的专业学术场域
- 西方政治正确的正确限度何在
- 上海与杭州:谁是谁的后花园?
- 他思故他在的王小波
- 没有政治正确,这个世界将变得更加野蛮
- 儒家孤魂,肉身何在?
- 以新天下主义对冲极端民族主义
- “暴力中国”的和解之道
- 我为什么批评莫言?
- 中国必须从富强走向文明
- 中国改革也需要基层设计
- 萧功秦 季卫东等:民主政治还是贤能政治?
- 特殊的文化,还是新天下主义
- 一场没有赢家的游戏
- 和解之道
- 辛亥的另一张面孔
- “9-11”事件与全球正义
- 中国要的是什么样的文明崛起?
- 富强已至,文明还远
- 中国缺的不是反抗的话语,而是反抗的实践
- 五四的历史记忆:什么样的爱国主义?
- 一种新的现代化梦想?
- 灾难过后的反思
- 重建中国人的精神生活
- 知识导向与社会公正——恢复高考三十年的省思
- 许纪霖 王儒年:近代上海消费主义意识形态之建构
- 学术期刊的单位化、行政化和非专业化
- 善待学生,方是大学风范
- 高考制度:迫不得已的荒谬?
- 两个美国与政治自由主义的困境
- 中国的民族主义:一个巨大而空洞的符号
- 学术不端如何防范?
- 高考状元碑背后的科举幽魂
- 博士生制度往何处改革?
随笔
- 情感的力量:启蒙与年轻一代
- 科学之上,还有人文
- 林毓生:这个时代的知识贵族
- 千禧一代人的怕与爱
- 作为知识分子的钱端升
- 五四:具有世界主义情怀的爱国运动
- 名为阐明古学,实则吸收异教
- 与其躺而不平,不如佛系人生
- 王元化:一位中国文化托命之人
- 曾国藩:中国式的入世禁欲
- 中国知识分子的世代交替
- “启蒙死了,启蒙万岁。”
- 许纪霖 :“设置问题”与“无法之法”的史学大家
- 一代大家胡适之
- 王元化的另一种启蒙
- 我家族的长辈杜亚泉
- 近距离看哈贝马斯
- 优美是否离我们远去
- 中国文化之“魂”需要现代社会之“体”
- 解决高考问题需要一个关于正义的大理论
- 梁漱溟:狂出真性情
- 儒家文化、中国文化与中华文化有区别吗?
- 没有贵族精神,何来贵族?
- 许纪霖作品集总序:狐狸的自白
- 读懂基辛格,就读懂了世界
- 生活肌肤中的中国文化
- 王朝气数将尽,他能力挽狂澜吗
- 世间已无戴安娜
- 从傲世、顺世到游世的周作人
- 如果上海没有季风,这个城市会寂寞的
- 张謇与晚清士绅公共领域
- 做文人,还是做文妓
- 曾经有这样一位才子外交部长
- 大学年代:我的精神摇篮
- 二十世纪中国六代知识分子
- 谁是由体育老师启蒙的史学大师
- 大陆与台湾彼此都是“内在的他者”
- 从文化角度解读“工匠精神”
- 最后一个圣人梁漱溟
- 有一种海归叫“新派中的旧派”
- 现代人: 永无希望的救赎
- 从中国的《忏悔录》看知识分子的心态与人格
- 吴晗:可怜一觉开封梦
- 重温王小波让我们清醒许多
- 思想史上的又一位失踪者
- 魔都文化的多重面相
- 一代豪杰“傅大炮”
- 王元化,中国文化托命之人
- 废科举引发二十世纪中国大变局
- 以北京为“他者”的近代上海
- 我们这代人缺乏反思和谦卑
- 中国古代的地方、国家与士大夫
- 国王的两个身体:民国初年国家的权威与象征
- 历史上的地方、国家与士大夫
- 许纪霖 丁学良:权力场是一台绞肉机
- 一个帝国的兴衰史
- 从边缘走向中心——黄埔军校与现代中国的学生知识分子
- 汪精卫:虚无时代的“任性牺牲”
- 红卫兵这一代人
- 国家认同与家国天下
- 黄远生:忏悔中的精神升华
- 漫谈大学生的四个LEARN
- 回归学术共同体的内在价值尺度
- 多元脉络中的“中国”
- 我是无法归类的蝙蝠
- 翁文灏——究竟是你负时代还是时代负你?
- 顾城——在诗意与残忍之间
- 读书人的面子
- 坚守底线是知识分子的伦理责任
- 中国如何走向文明的崛起
- 上海学术界的“猛牛”——怀念邓正来
- 一代知识人的梦想——贺周有光老先生一百零八岁华诞
- 鸡蛋与高墙:莫言的双重人格
- 近代中国双城记中的知识分子
- 从80年代寻找青春精神
- 蒋廷黻心仪的“独裁”
- 知识体制内部的公共知识分子——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九
- 知识人与道德人——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八
- “公共性”是如何丧失的——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七
- 九十年代知识分子的三大挑战——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六
- 八十年代的“知识分子热”——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五
- 知识分子功能的转变——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四
- 对知识分子不同的解释——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三
- 知识分子的历史前身——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二
- 知识分子词源学意义——关于知识分子的系列思考之一
- 吴晗——可怜一觉开封梦
- 晚清新政如何催化辛亥革命
- 另一种理想主义价值、意义、信仰
- 究竟谁有安全感
- 革命是如何复活的
- 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
- 在狐狸与刺猬之间
- 世间已无罗尔斯
- “断裂社会”中的近代知识人
- 读书人站起来
- 上海:城市风情依旧,文化何处寻觅?
- 唐德刚
- 中国崛起:必须从富强走向文明
- 十年,读书界完成分化
- 世俗化与超越世界的解体
- 平民时代的贵族精神
- “我是十九世纪之子”
- 我的三位老师
- 盖棺论定可以休矣
- 近代中国政治变迁中的权力聚散
- “甘朱事件”的制度性反思
- 最后的士大夫,最后的豪杰——纪念李慎之先生逝世一周年
演讲
读书
访谈
- 怎么理解现在的00后?
- 把握传统需要建立文化自觉
- 中国思想史研究的新问题、新视域和新方法
- 杨国强 陈旭麓与中国近代史研究传统(笔谈)
- 做一流学问,要有家法
- 知识分子唱主角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 做学术殿堂里的“问题中人”
- 与老师们谈谈读书与读书人
- 梁文道 许纪霖等:移动互联网时代的阅读革命
- 践行工匠精神,越“傻”越好
- 许纪霖 施展:农耕、游牧与海洋文明之间的中国(下)
- 许纪霖 施展:农耕、游牧与海洋文明之间的中国(上)
- 以出世的精神入世,以入世的精神出世
- 许纪霖等:儒耶佛对话当代人的心灵世界(下)
- 许纪霖等:儒耶佛对话当代人的心灵世界
- 智慧如撒落在汤里的盐
- 从家国到天下
- 王汎森等:哈佛、伯克利和中研院的中国思想史研究传统
- 许纪霖等:现代人如何面对死亡?
- 许纪霖 刘擎 白彤东:新天下主义三人谈
- 许纪霖谈为什么我不是查理:要温和,不要极端主义
- 我越来越不相信理性
- 许纪霖 刘擎 白彤东:何谓现代,谁之中国
- 轻阅读时代的风景
- 礼崩乐坏时代如何寻求共识?
- 废科举引发20世纪中国大变局
- 今天我们如何爱国?
- 许纪霖等:回眸中国思想史研究的重要传统
- 废科举造成社会断裂 知识分子需市民社会支撑
- 背着“十字架”做研究
- 追寻大时代的理想主义
- 谁之世界历史,何种中国时刻?
- 刘再复、许纪霖谈莫言
- 专业精神就是信仰
- 许纪霖教授访谈录
- 这世界不再令人着迷
-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蜡烛
- 谈新天下主义
- 十年,读书界完成分化
- 崛起中国的十字路口:许纪霖先生访谈录
- 许纪霖 黄万盛 杜维明:当前学界的回顾与展望
- 历史学家眼中的60年中国
- 国民党如何失去知识分子的支持
- 60年来,知识分子的命运沉浮
- 《中国不高兴》:比愤青更极端
- 许纪霖 刘擎 罗岗 薛毅:寻求“第三条道路”——关于“自由主义”与“新左翼”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