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自我憎恶情绪与任性的自毁根基
精英们信心尽失,败类们却满怀激情。
——叶芝
在威胁美国的未来一切灾难中,最可怕的灾难是黑人在这个国土上的出现。
——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
一.被纵容和被操弄的政治暴乱
2020年夏天,一个曾经五次入狱而再度成为犯罪嫌疑的黑人乔治‧弗洛伊德在警察过度执法过程中致死,迅即成为美国左派白痴和野蛮黑人族群制造政治骚乱的导火索,在全美和全球演绎成扩大化骚乱事态,有人提出End America,这是美国版文革。
將一个败类推为圣人,这是民主党一个别有用心的政治操弄。为了大选年的夺权,民主党不惜助推黑人示威活动演变成一场场暴动,助推者借此成为正义化身。
由于美国民主党政府所在的州或城市鼓动或放任黑人疯狂骚乱,突出显现了政府放弃管治职责的倾向。
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对黑人团体说:
你不上街游行,你就不是黑人!
对着一个采访他关于选举問題的黑人媒体人员,拜登说:
你还在选我还是选川普的問題上犹豫,你就不是一个黑人!
华盛顿那个民主党的女黑人市长,不准警察去保护那些普通老百姓,允许黑人打砸抢烧,围困白宫,烧毁教堂,警察要去救援,女市长五次下令,不许去救援,不许阻止,并发布命令,每一个华盛顿的区都要有一条马路叫做“黑命贵”(Black Lives Matter)马路,并将白宫对面的公园改成“黑命贵公园”。
拜登(Joe Biden)称弗洛伊德之死是“美国历史的重要拐点之一”;众议院议长佩洛西(Nancy Pelosi)披上非洲国家加纳传统服饰“肯特”(Kente),率领民主党议员单膝跪地向弗洛伊德默哀致意。
黑人暴徒們打砸抢烧任性发泄,随意袭击公共场所的白人和其他族裔人士,或在大街用黑下体对着路人摇晃抖动示威,或对白人女子调戏,扇耳光,或推倒路过的白人老人。“逆向歧视”的行为发展到极端。
抢掠商铺,焚烧汽车,砸毁店铺,破坏公共物品,涂污历史纪念碑,推倒名人塑像,像哥伦布、华盛顿、杰斐逊、林肯和邱吉尔等等雕像及各种历史纪念物遭到肆意破坏,示威过处,一片狼藉。
从政治伦理而言,民主制度的“宽容”已經异化到无边界而损害国本的危险边缘了。
白左纵容黑人將小事酿成重大的国家政治普遍性运动状态,完全违背就事论事的理性原则,荒谬地將事件性质扭曲,將警察执法过度歪曲为专门针对黑人的歧视性杀害,颠覆了普通常识,这不是一般地夸大事实,是故意制造国家政治动乱的阴谋。
白左纵容黑人以“莫须有”的种族歧视罪名,以政治正确宏大名义绑架所有人的政治意志,造成一种政治恐惧的压迫心理,使人们对显明的事实认知丧失理性判断能力,或不能为事实本身表达澄清真相的声音。
如果民主党继续纵容黑人恶性的政治动乱发展,那么这种对于美国自毁根基的历史拐点就真的出现了。
黑人暴动和犯罪成为常态已是源远有自:从1963年起,曾经连续五年出现了“炎热的夏天”,每一年都有一次暴动的高潮,开始在南方发生,然后迅速蔓延到北方,每一条街区都在燃烧,每次都是由一件小小的事由,导致谣言四起,无法控制,接着燃烧便是爆炸,先是狂热的、横冲直撞的行为,然后进行有组织的军事行动。
从60年代开始,黑人已經將暴力运动作为常规的政治运动,他们离开了南方,3/4的黑人涌入了城市,黑人比白人更加城市化。他们集中在少数几个大城市里,唯一一个目的就是集中黑人社会力量,去施加强大的政治影响力,纽约、芝加哥、华盛顿、费城、底特律、洛杉矶、休斯顿、亚特兰大,黑人在这些大城市的人口比例多数都超过50%,甚至达到82.7%(底特律)。在这种趋势下,白人只好纷纷逃往郊区。(丹尼尔‧贝尔:《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第五章,三联书店)
勒庞在《乌合之众》中指出:
这是一个被称作在无意识犯罪状态下集体互动赞同去做的自认为是爱国或正义的暴行。
这种行为在法律上可以认为是犯罪,但在心理上却不认为是犯罪。
没有人确切知道,是谁下令或建議实施暴行。所有人在此情景下,都受到强有力暗示的支配,似乎很难把他们说成是犯罪群体,但他们以合法的名义將凶残的本能发展到很高的程度,將群体的天真极其不成熟的正义观念表现得淋漓尽致。
1871年的巴黎公社的历史提供了一个类似的事例,群体的影响力在不断增长,而政府的权威在它们面前节节败退。(卷三
第二章 被称作犯罪群体的人群)
在美国,黑人的犯罪率最高,是白人犯罪率的5-7倍,美国有接近50%的罪犯是非裔美国人,犯罪在黑人社区文化里成为英雄的表征,因此黑人族群中弥漫着反警察文化的心理,他们在特有的冲动心态下,往往主动挑衅警察。越是这样,在犯罪嫌疑边缘的黑人就更有遭遇警察击毙的可能性。
当弗洛伊德尸骨未寒之际,美国亚特兰大又发生黑人布鲁克斯(Rayshard
Brooks)拒捕遭警方击毙的事件,对此,白左們抓紧机会续作文章,以此佐证黑人的弱势,以及抗议活动的合理性。然而,他们却故意隐瞒了布鲁克斯是因为拒捕并反抢警方的电击枪才遭枪击。白左們只看到黑人被击毙的结果,将布鲁克斯当作又一个符号、另一个可以消费的对象。
黑人文化存在着严重的劣质性价值观和破坏性基因,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白左們对之采取无原则的宽容态度。这种无原则的过度宽容实质上是弱智的纵容,它带来的恶果是黑人問題成为了美国的社会癌症問題。
白左和黑暴这两种力量的融合和采取的形式,对法治的不信任和强奸式地改变事件的性质,用操控政治的方式制造社会动乱,为了夺取权力,为了通过撕裂社会而获得影响力。
二. 匪夷所思之“任性的自我憎恶情绪”
反种族歧视的势力坚信肤色歧视是长期以來导致黑人低教育水平、高失业率、贫困以及衍生的打砸抢烧犯罪暴行的主要原因。
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表示,广泛存在着对黑人的歧视。
经过上个世纪60年代平权运动以來的改革,关于平等公正的实践制度已經在美国社会普遍实行,并且平等观念早已經深入西方多数人的意识。
按照制度規則和法治运行的社会,而且在“政治正确”成为强大主流意识形态之状态下,严禁公开表述和给出种族歧视理由,任何人都没有机会利用种族理由在招生、招工、社会和公共服务等等待遇方面表现出这样的歧视。
而且在聘用、招生、选举名额和福利等等方面,都有对少数族裔的“优先照顾政策”,或称作“赞助性行动”。
唯一的证据就是,黑人聚集的地方,白人都会敬而远之。这是值得深思的問題。托克维尔早就说过:
“你可以使黑人获得自由,但你无法使欧洲人把他们看成是自己人。”(《论美国的民主》,上卷,P398,商务印书馆)
上帝安排的天然差异,从文化模式到心性无意识,其种族鸿沟之深,随着黑人总体在自由竞争中的失败,冲突只会越来越大。想要白人像对待自己人一样泯然无碍,那是不可能的。
但占据道德优势的白左势力甚嚣尘上,他们压迫和绑架政治正确以外的沉默的大多数。
“白左”这个中国人发明的概念,特指那些不现实的极端理想主义的精英左翼分子,他们受过良好教育,具有道德优越感意识与和平平等观念,信奉多元文化主义。他们喜欢关心移民、难民、少数族群(女权、同性恋、双性恋、转性人士)、环保、小动物,沉迷于政治正确的绝对高尚道德,对复杂的现实问题忽略考虑,觉得自己就是弱势群体的救世主。他们甚至宁愿宽容低端落后文化的族群运用极端手段去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有人称之为“一种流行性精神病”。
白左本身的构成是复杂的,其中有些人士天真而真诚,无知且盲目,牺牲心理、怜悯同情感、拯救欲望都很强,但也有一些白左是虚伪和狡猾的政治策略人物。
白左們有一种心理叫做“任性的自我憎恶”。他们满脑子都是像古代中国文人清流的圣贤经典理论,是启蒙运动以來那套平等、自由、博爱的抽象观念。他们一旦看到满身邋遢和吊儿郎当的人类,流浪在社区和失业了,不会去尋找真实的原因,而会大发慈悲心,觉得是自己所处的阶级族群造成了底层人士的不幸,责备这个社会没有给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而对自己过着现代化的生活感到惭愧。只要听到涉及“政治正确”的目标声讨,他们就产生义愤的共鸣感,同时产生自我憎恶的情感。
自我憎恶情绪的产生源于一种过度忏悔原罪的观念和世界主义的普世价值。即使白左們不能从制度和系统上找出证据证明白人文化还有种族歧视的表现,但他们以意识形态的心理想象设定美国白人有这种倾向。尤其是不同种族的文化模式天然的差异和难以融合的事实,也成了“有罪推定”心理猜疑的依据,还有將对黑人低端落后文化的同情心变成认同黑人的失败归因心理:
社会心理学有一个著名的定律:失败的人往往將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外部环境,而成功的人士总是將成功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努力和智力。
2016年,24岁的德国左翼党青年组织负责人瑟琳‧格伦被三位难民性侵,受害人觉得坚决不能报警,因为难民已經很可怜了,温饱都成問題,还遭受种族歧视,于是她告訴警察,这事不是难民干的,而是三个本地人。后来真相调查出来后,受害人担心难民因为强奸罪遭受更多的排挤,居然在網上发表了对难民的公开信,说,“我最伤心的事情不是被性侵,而是我的遭遇,使你们这些难民遭受到更多的种族歧视。”
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左的脑袋被驴踢了,問題有以下几点:
1,已經丧失了对犯罪和社会危机的正义感标准;
2,让犯人逍遥法外,直接增加了其他妇女受害的几率;
3,不惜牺牲本地族群应享有合法正当的安全权利去奉行自己抽象的大爱心;
4,违背不得说谎做假证的法律規則和道德律,去帮助罪犯逃脱法律的惩罚;
5,將抽象的怜悯难民的道义滥用到对具体个别难民品行的评判处分上,违反了逻辑同一律的界限;
6,始终將“种族歧视”作为一个假定设置的罪错安放在基本事实和复杂問題之前,作为她所有推理的前提。
这就叫理想可以很血淋淋,也可以很弱智。
犯罪者本身已經缺乏良知和自知之明,正因为其劣根性受到过度宽容,无疑相当于纵容他们犯罪,將他们推到了丧失进步动力的危险边缘。低端族群假如继续通过野蛮行为或触犯法律来满足自己的愿望,他们的地位只会越来越低下,而在获得一种政治正确的意识形态的默许或宽容下,他们將会更放纵自己野蛮文化的丑陋心性。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上层精英非常清醒和冷血,他们策略性地利用“政治正确”的价值观,在社会上制造一种势力,以髙尚政策号召以获得支持者。他们借助一批真心相信并且身体力行的人,去制造一场运动。这些人是大学生,和分布在社会中下层的普通白左。他们是政治正确观念的支持者、传道者、维护者,还是义无反顾的殉道者。
美国的白左精英集中在学术界、大学、媒体。2007年美国学者尼尔·格罗斯(Neil Gross)与索隆·西蒙斯(Solon Simmons)完成The Social and Political
Views of American Professors的统计得出,美国教授中只有9.2%自认是保守派,44%则认为是左派,46%认为是中间派。比1970年代的数据还糟糕。
多项统计指出,保守派学者不论是聘用和升迁都会面临歧视,在人文社会科学类科尤其明显。在左派的多元文化眼中,却缺少对保守派观点的包容。
单一的意识形态趋于消灭中间的声音,而让身为多数的左派在同温层中越来越左倾。近年来许多左派挟进步价值和“政治正确”之名抵制不同的声音进入校园。
教授在课堂上不但不敢对政治正确的主题发表争议性的辩论,甚至在敏感的学术内容上,如果引述历史文件,假如里面出现历史性的概念(如“黑鬼”),都会遭到学生的检举弹劾。
越来越极端的政治正确禁忌出现,连称呼男女性别的词语都要被取消。奥巴马做总统時,公开在仪式上倡导使用“假期快乐”(Happy Holiday!)的祝词,而反对继续使用“圣诞快乐”(Merry Christmas!)的祝词。
在这次运动里,只有表达对“黑命贵”示威异见的人士遭受解雇或废除入学资格,更多的人对这种一面倒的强势主流野蛮示威以沉默来对抗。
在运动期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一群黑人学生給一位教授Gordon Klein发email,说你看最近的抗议活动,说明我們黑人一直受到不平等对待,这周的考试你得给我们通过。教授回信拒绝了,说现在是在线课程,我怎么根据名字判断你的人种?如果是混血儿呢?是全部让步还是让步一半?他引用马丁‧路德‧金的话说,不应该基于肤色来评估他人。于是黑人学生向学校投訴该教授种族歧视,学校就停了这位教授的课。
非裔黑人女孩、保守派代表坎迪斯•欧文斯(Candace Owens)发布了视频,公开反对把黑人弗洛伊德英雄化的言论,并且详细陈述弗洛伊德五次犯罪的事实,在此次事件中他被警察搜查時,还随身携带着毒品,并使用假钞。
但欧文斯的发声导致她在筹资网站GoFundMe的筹款网页被关闭。该筹资网站在声明中表示,欧文斯散布了“反对黑人社区的仇恨、歧视、不宽容以及谎言”,所以停掉欧文斯的咖啡店筹款,当时她的筹资已达20万美元。
“绝大多数黑人社区的暴力事件都是由黑人实施的。几乎没有为这些看不见的受害者举行游行,没有公开的沉默,没有来自加州大学的管理者、院长和部门负责人的心声信。信息很明确:只有当白人夺走黑人的生命时,黑人的生命才是重要的。黑人的暴力是意料之中的,是无解的,而白人的暴力则需要解释,需要解决。请扪心自问,看看这种表述到底有多畸形偏激。”
“黑人社区所面临的困难完全由白人系统性种族主义、白人至上主义和其他形式的白人歧视等外在因素来解释的说法,仍然是一个有问题的假说,应该受到历史学家的有力挑战。相反,它被当作一个公理和可操作的真理,而没有认真考虑它的深刻缺陷,或它令人担忧的黑人完全无能的暗示。这种假说正在改变我们的制度和文化,在严密的监控和狭隘的话语之外,没有任何异议和讨论的空间。”(《黑人被歧视的数据站不住脚》,转引自风闻(网),转载自微信公众号:麦教授随笔)
结论就是:高阶愚蠢的白左和低端野蛮的黑暴两种文化结合的怪胎,不是种族歧视的恶果,而是文化模式癌症的死穴。
三.白左自毁根基的高阶愚蠢
之所以说白左的天真属于“高阶愚蠢”,因为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却不懂得基本的现实主义常识。他们欠缺三个道理:
1,一个合乎人性的好的社会,应是健康的个人主义和适当的集体主义互相平衡的社会,健康的个人主义是自治、自制和自我负责的独立自由主义,适当的集体主义是以合理的救济和公共法治制约维系平衡的系统,不能以过度的集体主义破坏自我负责和自制自治的个人主义;
2,残酷即仁慈,仁慈即残酷,社会不能以过度仁慈宽容懒惰任性的生活模式,尤其不能宽容罪恶,否则会适得其反;
3,不能以同情心损害理性,不能以高尚道德为名纵容劣质弱势群体去损害正常族群的正当权益。
民主党候选人拜登承诺,如果他当上总统,將給黑人发放14万亿美元的补偿金。这是要损公共权益以奉寄生虫。
白左丧失了是非正誤的标准。將机会平等改变为要求结果平等,不但宽容品质恶劣:懒散、不努力、不学习、能力低下、破坏,还宽容罪恶:吸毒、强奸、杀人。似乎只要宽容这些低端文化和犯罪文化才叫种族尊重。不但要給他们更好的福利、优先照顾的机会,还要对他们毕恭毕敬。
虚无概念大都充满血腥。它们被看作比生命还重要,并通过两条規則来促进这一过程。第一,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第二,不接受该崇高性思想的人将被看作低人一等。换句话说,虚无概念鼓励极权主义式的思考方式。(《洗脑心理学》,P23,重庆出版社)
这次极左运动和黑色暴乱中最出风头的城市是西雅图。西雅图的市长是一个印度裔的移民Kshama Sawant,她46岁。一个社会主义者。早先是一个极其厉害的议员。原来是一个码农,和丈夫一起到西雅图工作。之后为了其坚定信仰的社会主义改学了经济学,为了参政和丈夫离了婚,全身心投入了社会主义政治运动中。
Sawant在这次事件中,带领一批无政府主义者、白左占领了市政厅。白左們把西雅图市最热闹地段(Capitol Hill)的几个街区封住并建立了一个自治区,简称“CHAZ”。用路障、隔离墩、铁丝筑起了隔离栏,解散了警察,说这个自治区不归警察管了。
就在他们号称“爱的夏天”,白左們发生了群殴基督教传教士的事件,一个演讲者号召白人做一个游戏,要给每个黑人10块钱“过家家”,以消除种族歧视。整个区就是一个不受法律管辖的以“黑命贵”横行散发着种族气息的神经病院。
西雅图市议会在全美国是最左的市议会。市议会经常会推出很不符合常理的议案。比如为了保证吸毒者可以合法、安全地吸毒,通过了议案,在市区内每年花费纳税人几百万美元,配备两辆流动吸毒车。还率先在全美国把最低工资从7.5美元/小时提高到15美元/小时。
Sawant女市长为了实现她的政治主张,决定打土豪,分田地。2018年,市议会要求西雅图所有年收入超过2,000万美元的公司,要替每个公司员工每年交500美元的人头税。这些人头税收上来,用于服务流浪汉。
此事后来由于受到各大公司的强烈抵制而作罢。但Sawant宣称要发动更多更大的群众运动来接管亚马逊公司。
之前Sawant还主张要波音公司的员工接管波音,让波音不再生产飞机,去生产公共汽车。可能她认为飞机是富人坐的,公共汽车才是穷人坐的,这种激进思维简单粗暴、毫无逻辑。
从西雅图的社会主义革命可以看到,传统坚实的宗教信仰和道德规训、积极进取和自我启蒙进化都忽然成了罪过的东西。无政府主义者用暴动的方式夺权,將一切秩序否定,只因为简单的自认为不公平的结果,而重复千百年来一直惯用的抢夺财产、占领公共资源和压迫原来成功的阶级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失落感。
“在从前被视为天经地义、如今已經衰朽或正在衰朽的众多观念的废墟上,在连续不断的革命所摧毁的众多权威之源的废墟上,这股在底座之上崛起的唯一力量——看来很快注定要把其他力量吸收进来。在我們所有的古老信仰正在摇摇欲坠、消失不见的同时,在古老的社会支柱一根接一根轰然倒塌的同时,群氓的力量是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的唯一力量。我們即将进入的这个时代,实实在在是一个‘群氓的时代’。”(勒庞:《乌合之众》,P8)
这种群氓力量成为巨大的影响力,乃西方后现代社会和高科技时代所带来的严重恶果,精英阶级与底层阶级之間的鸿沟越来越巨大,而底层阶级很有可能成为无用阶级,连从事基本劳动的资格都可能丧失。与其成为废物,不如夺权快意一时。
实事求是地说,黑人族群既是低端文化的族群,也是犯罪文化的渊薮。黑人文化是与现代文明差距越来越大的对立文化。
谓汝不信,请看:
CNN报道,6月10日,黑人和左派要求美国所有大学关闭STEM课程(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科目),他们说这些课程属于种族歧视,因为黑人在这些课程上无法获得好成绩。
“种族现实主义”研究人员和机构顶住政治正确的压力公布的研究结论显示:在基因测试中,黑人的智商是最低的(包括土著)。东亚人的平均智商是105,白人的平均智商是100,而黑人的平均智商则是85.
黑人体内的荷尔蒙激素过高,导致他们以冲动和暴力为第一天性,尤以即时满足和高潮宣泄为最幸福事,所以黑人以大量的高强度性行为满足作为生活习性,并且缺乏自制力,没有稳定性,适宜从事行动性强的工作。
黑人文化模式的主要特征是:
从不考虑长远计划,缺乏勤劳工作动力、责任感、遵守规则意识、财富积累欲望、学习求知欲、自制力、稳定性和文明修养种种心性,他们没有野蛮和文明区别的概念,將流氓行径、暴力、抢劫视为人性的正常行为模式,因此缺乏罪恶和羞耻的观念。
请看这样的例子:
一个黑人中年妇女,身材壮硕,乳房和臀部特别豊满。她径直走入一家华人饮食店,將衣服全部脱光,弯下上身,將巨臀向内,对着店家,大小便哗哗地拉出来。拉完后,然后嘟嘟囔囔地穿好衣服,傲傲然走出店去。
用最无耻和肮脏的方式向人撒野,她不知道这是兽性的丑陋么?她不是第一天从丛林里走出来,为什么这样做?
非裔美国人要养成稳定生活的责任感与和平对待之心性尤难。
将近85%的非裔美国男性抛弃家庭,这是美国黑人族群最大的問題,也是其他严重问题的根源。
在奴隶制时期,至少有3/4的非裔美国人不跟孩子们一起生活。经过了两个半世纪的奴隶制以后,相应地出现了特定的文化模式:男性没有家庭观念,却享有大量的补偿性性生活,并且没有社会地位。即他们对女伴和孩子毫无合法权益,而起劲地发挥男性生殖力和高繁殖率这一从西非继承而来的模式,以此作为男性自豪和地位的象征。显明的特征就是非裔男人的男女伴侣关系很不固定,黑人家庭以母亲为中心,母子关系远远重于父子关系。男子以与更多的女人性交以满足性欲为目的,非裔美国男子如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自豪于让多少女人怀孕。
这一文化模式带来的严重问题是:黑人孩子都是在没有父亲教育的环境下长大,不能以自己的父亲为模仿榜样,而在整个社区文化熏陶下成长。黑人社区文化传播的是大量反社会文化和弥漫性的不负责任的习俗。美国在60年代平权运动时代,政府发展出给与低收入阶级福利补助的制度,尤其是单身母亲有充足的福利救济,于是黑人群体以福利救济维持生活的家庭成为主体。黑人群体尤以体育运动和嬉蹦音乐文化产业为尚,让许多人向往着从社会底层一跃成为超级明星,这种文化在大量非裔美国人底层阶级的年轻男人中,成为了充分规范性的模式。(哈佛大学社会学教授奥尔兰多‧帕特森:《认真对待文化:框架及非洲裔美国人实例》,引自塞缪尔‧亨廷顿、劳伦斯‧哈里森编:《文化的重要作用》,P312-313,新华出版社)
但是,左翼人士,激进派,自由派都对从文化角度解释黑人问题表示反感和懐疑,认为是“指摘受害者”。他们喜欢从武力和剥削的角度来解释种族矛盾,將文化問題转为“身份政治”問題。
黑人失业率很高,即使工作也是从事低端职业。一项由杜克大学和芝加哥大学的经济学家合作的新近研究表明,美国黑人和白人的收入差距重回1950年代。该研究对1940至2014年男性收入进行了分析。黑人与白人的收入差距在民权运动时代最小,随后,自1970年代起,收入差距再次拉开。
经济变化恶化了所有高中及以下学历的美国人的就业状况,而黑人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黑人待业者已从1960年的19%上升至2014年的35%。这一数字包括锒铛入狱者与待业在家者。如果把美国收入分成五档,那么有42%的黑人青年是在最贫穷的那一档中成长起来的。在皮尤研究中心的采访中,有52%的黑人群体认为肤色让自己的人生更难走向成功。
在普及良好教育资源的美国,美国黑人在过去75年间教育程度却没有得到提高,情况变得更糟糕。
长期以来,白人送自己孩子上幼儿园、中小学,都会考虑该校有没有黑人。校园里哪怕只有一个黑人,白人也会送孩子到别的学校。于是黑白分校的现象渐渐普遍化。通常白人孩子上的都是好学校,因为差学校里全是黑人。
凡是有希望上升到中上阶层的黑人,第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迅速逃离黑人社区。
黑人族群曾经使利比里亚、南非、索马里、海地、津巴布韦这些原来有着相当成功的政治经济文化成就的殖民地国家,全都变成垃圾国家。还有美国的底特律。
白左替他们转嫁危机对象,无中生有地將今天他们的劣性表现叙述成一个政治迫害的故事,將罪恶安放在白左指定的白人敌人身上。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將問題归因于种族歧视。
最后的恶果就是,不仅最终害了整个黑人民族,而且將美国文明毁灭掉。
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里这样说:
“在威胁美国的未来一切灾难中,最可怕的灾难是黑人在这个国土上的出现。”
但愿这个灾难能够找到一个有效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