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
张鸣,浙江上虞人,1957年生,长在中国的“北极”北大荒。做过农工,兽医。初学农业机械,后涉历史,现在于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教书。在吃粉笔灰之余,喜欢写点不不伦不类的文字,有的被视为学术著作,有《武夫治国梦》、《乡土心路八十年》、《乡村社会权力和文化结构的变迁》等数种,还有一些算是历史文化随笔,有《直截了当的独白》、《关于两脚羊的故事》、《历史的坏脾气》、《历史的底稿》,均遗憾多多。
论文
- 我国资产证券化相关问题研究
- 皇权不确定性下的统治术——传统中国官场机会主义溯源
- 在“翻身”的大动荡中的乡村政治
- 从科举制到市场经济转型——官本位的源流及滥觞
- 新政与辛亥革命——改革是否必然引发革命?
- 二十世纪开初三十年的中国农村社会结构与意识变迁
- 农业合作化运动的发生学
- 失败的自治和必须正视的难题
- 国民党统治时期的“乡村自治”
- 选举在近代中国底层社会的工具性悖论
- 农民运动的启示——权力结构突变
- 动员结构与运动模式——华北地区土地改革运动的政治运作(1946—1949)
- 民意与天意——辛亥革命的民众回应散论
- 义和团仪式的文化象征与政治隐喻
- 执政的道德困境与突围之道──“三反五反”运动解析
- 家族架构与公司架构——关于“封建制”和“郡县制”的思考
- 胡适与“整理国故”运动
- 也谈“黄宗羲定律”
- 传统乡村社会的民间组织及其政治功能
时评
- 官员可不可以谋富贵?
- 皇帝胳膊上的苍鹰
- 理想主义联邦制的告吹
- 不讲政治规矩背后的阴影
- 大学校园该不该封闭?
- 焦虑制造业
- 假大空的城市精神
- 香港稳定的秤砣
- 爱财的士族及其变种
- 不会阅读的学生
- 当大国带头破坏世界秩序的时候
- 撑不下去的春晚
- 可怜的成功尺度
- 能不能批评单位领导?
- 即将到来的养老难题
- 怎样才能让政府讲规矩?
- 拿诺奖不是攻山头
- 行政体制改革成果能保住吗?
- 激活人大是政改的第一步
- 村级民主的退化
- 权力边界何在,实话空间几许?——论中国政治传统中的权力与真理关系
- 学界在民众眼里已经很贱
- 另一种形式的钓鱼执法
- 中产阶级与有恒产者
- 人可不可以不成功?
- 一种古老思维的借尸还魂
- 一个缺乏想象的时代
- 密匦这东西
- 互害社会的整体愚昧
- 应该让“文革”史进入教科书
- 谁来替百姓的嘴巴放哨?
- 整齐划一的凶手
- 有一种抉择叫退位
- 别一种的民生视角
- 死了都在漂泊的中国人
- 杜甫很忙,网民很闲
- 中国向何处去?
- 读研与读书
- 对孩子最大的不道德就是作伪
- 成材与成人——国人教育之殇
- 腐败PK制度
- 被塞了一嘴糖的巡视组 蒙骗上面总是容易的
- 自取其辱的饶毅
- 阳光依旧照不到的三公消费
- 数据公开,不能徐妃半面
- 不改善教育,何以谈理性?
- 何以全民寻找郭美美?
- 名校掐架为哪般?
- 央媒监督的悲与喜
- 公信力是慈善事业的生命线
- 批评的两种姿态
- 熟未必能生巧
- 特权之享与特权之祸
- 中国的大学还有救吗?
- 谁的财产是安全的?
- 《县委书记》的MV和个人崇拜
- 大学的超衙门风格
- 流言、危机与抢购
- 贞操,何以成为一个问题?
- 每个失业的大学生都属于那9·3%
- 跟大学生说的几句闲话
- 挂着国家机关招牌的窝子买卖
- 在一百天内,清华能否变成世界一流?
- 回家的路为何那么遥远?
- 中国只有一所大学
- 大学里的后勤大爷
- 英雄与群氓
- 何处觅一个书桌前安静读书的人?
- 我们是精英,我们很弱势
- 学生告老师的今生前世
- 谁来监督廉署?
- 火箭式升迁带来的疑问
- 这么多人命的教训能换来什么?
- 再学工农兵的困惑
- 中国能学新加坡吗?
- 台湾政治:方向对了,问题犹存
- 议会里打打架,街头的架就少了
- 腾讯和360的撕咬咬到了谁?
- 也说说中国的举国体制
- 涨价,请别用民意的名义
- 南科大路上无以言说的荆棘
- 廿年大学之殇
- 被误读的“权力制衡无用”
- 我们的社会真的有病
- 小民对“紧急征用”的担忧
- 学界的技术主义的泥潭
- 规范慈善捐助,关键在约束募捐者
- 中学教材纠错,非总理不行?
- 方舟子不可能假借权势伤人
- 教授被骗还是教授帮骗?
- 吃遗产的败家子
- 两种的政治秀
- 当权力没有人盯着的时候
- 人祸怎能变功劳?
- 封杀艺人为那般?
- 唐骏的校友们,中国式的死撑现象
- 热闹的一僧一道
- 对“坏榜样”的担忧
- 没有阳光的阳光法案
- 性福的观音菩萨
- 警察打人的魔咒
- 重新任用的民意维度哪儿去了?
- 文凭社会的征候
- 学界大腕,欺人太甚
- 警察站岗的医院不是医院
- 从富二代的衰相到富二代培训的乱局
- 官僚世袭化的阴影
- 仅有石油教育似乎还不够
- 黑白之间的困窘
- 用脚对高考的投票
- 涉外饭店涉黄的背后看不见的手
- 为何总有“翻版”?
- 在现实中遭遇“穿越”
- 拜金女与耀富男的搭配说明了什么?
- 现在,我们怎样说历史?
- 年轻一代:不要代表,只要表达
- 保温瓶式的教育
- 官员高危的政治逻辑
- 命案任务与人命关天
- 校园幼儿园血案的背后
- 官场“过度”症
- 文强案只是一个插曲
- ““体面”的遐思
- 双牌县委书记的头像何以能印上台历?
- 书记,还是皇帝?
- “雅贿”产业的困惑
- 从“官不修衙”到“宫殿衙门”
- 朋友的事也是天下百姓的事
- 论禁令的效能
- 原来文学不过是任务
- 良民、刁民和权利
- 民分刁良“吏治”思维作祟
- 尴尬的新闻发布会
- 走向式微和愤怒的中产者
- 官场为什么喜欢余秋雨
- 官二代的时代魔咒
- 拆迁的梦魇人人有
- 人为的幼儿园恐慌
- 不能让看守所里总出蹊跷
- “幼儿园恐慌”是从哪里来的
- 人民代表为何跟人民的感觉不一样?
- 行政级别没必要成为通灵宝玉
- 官二代的特权阴影
- 孝的矫情和孝的迷信
- 顽固的“讼棍”思维
- 扫黄不能扫到百姓的床上
- 他们为什么喜欢郭敬明?
- 朝鲜:为家天下固盘
- 了无可了的“张鸣事件”
- 钓鱼执法背后的古老顽疾
- 保研的灰箱何时见光
- 官员国学热,烧的是什么火?
- 被迫变成“托儿”的北大
- 中国的常春藤,会不会是一场春梦
- 大学校长的最大过失是什么
- 富二代、贫二代和权二代
- 教育跟头发何干?
- 研究生不是抻面
- 教育跟头发长短何干
- 上访热如何降温?
- 大政府阴影下的慈善树苗
- 善于和勇于健忘的人们
- 朱清时有没有三头六臂?
- 官场凶杀背后的官场生态
- 拆墙式的改革可以休矣
- 为何名师变名官?
- “国进民退”是一条死胡同
- 谁能保住教师的职业声誉?
- 且看教材利益的强龙地头蛇之争
- 警惕世袭制的变相复活
- “小产权房”背后的农民歧视
- 还是让球员去演小品好了
- 倾斜的水杯——在华基督教忧思
- 试看央企发言人如何正确引导
- 打黑风暴之后,我们该做什么?
- 载不动这许多爱的大学生
- 炫耀时代的斑马线
- 一场安抚民意的短剧
- 别让少数无良者给警察抹黑
- 明星改籍背后的忧思
- 没事折腾汉字为哪端?
- 官民关系的中国难题
- 助理是个啥官?
- “临时工”当家是权力在放养
- 劳民伤财的行政秀
- 厅级县官是个什么信号?
- 拿钱不办事,黑道不如
- 还大部分高干子弟以清白
- 党校学历的尴尬缘何而来
- 县治乃国之命脉
- 当冷漠成为习惯
- 在真实和荒诞之间
- 桥塌了,是车压的?
- 媒体多事与书记失言
- 学术民主与厚脸皮的学者
- 挖坑的只管挖,埋土的只管埋
- 朝鲜的不归路
- 教育系统不能总是满足于自我监督
- 楼倒了,官商没有倒
- 何事非要搞株连?
- 反贪局长如何会变成“贪局长”?
- 医改和教改,应该对教会开门
- 选择的困境
- 看人下菜的学术期刊
- 涉嫌论文抄袭的副校长难道是活雷锋?
- 撼山易,撼官难,撼动学官难上难
- 为什么没人管管网游?
- 行政三分,谁来监督
- 大学的专业,不能按职业来设置
- 如何破解东方家族政治的宿命?
- 官本位愈演愈烈,非国家之福
- 赔上银行和官家信誉的游戏
- 我控诉:强奸仍在继续
- 特权公开化的胆气从何而来?
- 王赫斯怒,狗掉魂
- 卑劣的男人,道学的说教
- 面对疫情,呼唤车票实名制
- 社会应该给向善者一个机会
- 不能不正视的社会鸿沟
- 学术不是自家园子里的菜
- 给小商小贩留条活路
- 有制约才能真正实现“减副”
- 一个古老的性谎言是如何落地的
- 一言难尽的“五四”
- “五四”的又一意义
- 古今文字狱的异同
- 不能用一个错误修正另一个错误
- 城管秘笈的联想
- 用板子打五四运动不靠谱
- 把虚伪造假种进孩子的心灵
- 莫让黑社会成了气候
- 人生大排场
- 驻京办是旧体制遗留下来的病灶
- 领导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 孩子成长中的父母角色
- 灰箱中的官员起复
- 这样的大学培养模式,如何创业?
- 仇富背后是对财富正当性的质疑
- 官员安置好了,那民意呢?
- 这个创疤揭不得
- 70年后我还得再为房子交多少钱
- 学校教育不能被关进官本位的铁笼
- 中国版的“波将金村”为何生生不息?
- “上山下乡”解决不了大学生就业
- 密切隔开群众
- 自家人骂得,别人骂不得
- 校长的权力来自于哪儿?
- 不会说话就别说
- 大学的病在哪儿?
- 官员博士化,官场和大学出现双向腐败
- 何必用无赖对付无耻
- 让人民找到自己的代表
- 假烟,假酒,假大师
- 研究生教育不是就业的筐
- 就怕贪官有文化
- “躲猫猫”背后的危机处理病态
- “躲猫猫”背后的诚信危机
- 工会援助农民工,组织在哪里?
- 警察不敢穿制服上街,那百姓呢?
- 鸡同鸭讲的庸俗哲学
- “春晚”民俗姓民,还是姓官?
- 央视大楼大火的警示
- 失败教育,家长共谋
- 政府要学会尊重民俗活动
- 作为“包工头”的校长们
- 天下何处不衙门?
- 历史可以当饭吃吗?
- 过年送礼:商机与仕运的协奏
- 究竟谁是傻瓜?
- 改革危局与清末新政比较——后意识形态时代的三大隐忧
- 韩寒的山寨是不经意的产物
- 两边不落地的罗练
- 不要留下一堆固态笑话
- 权力傲慢下的贱教授
- 2008,官员过敏与脱敏
- 早做准备应对农民工返城
- 山寨风紧,奈何?
- 从北航最牛女生的背影里看到什么
- 工会主席被炒:“内部人”维权的禁忌
- 增加教师工资,不能成为一种应急的补丁
- 莫把官场当戏场
- 不姓公的公厕
- 监督的自身困惑
- 精神病院的变异
- 沐猴而冠的衍生故事
- 万民伞的尴尬故事
- 天使原来是密探
- 面对弱势群体违法,也需要理性判断
- 阎王生病小鬼吃药
- 让人想不通的“玩忽职守”
- 学生告老师事件的升级
- 吃官和官吃
- 从官礼到官礼市场再到官礼假货市场
- 北大,大学乎,太学乎?
- 从官礼到官礼市场再到官礼假货市场
- 小政府的关键在于权小
- 大学理应成为民主练习的场所
- 风水建筑与风水政务
- 假如我是真的
- 民进党二题
- 又见博客文字狱
- 官场热闹背后的百姓血汗
- 食以添加剂为天?
- 官员口头禅为何官味十足
- 去掉吸血鬼,出租车问题才能解决
- 说说待客之道
- 课堂上的戾气和杀气
- 大学教师的角色
- 如何遏止买官卖官?
- 运动式的综合治理值得商榷
- 谢晋走了,《芙蓉镇》已成绝响
- 问责制的杞人之忧
- 耕者有其田就是“还权于民”!
- 政府道歉的标准文本
- 打死韩寒,作协也散不了
- 危机不是一天炼成的
- 异样的添加剂,从害人到自毁
- “恶搞”之后的恶劣
- 派性政治和娱乐政治结合,生什么?
- 取消工商管理局又如何?
- 假唱背后的完美病
- 当国家领导人成为普通观众
- 体育的终点不是民族主义
- 提线木偶:从四个到四千或者更多
- 民意调查的自信与他信
- 专家的芙蓉姐姐化与传声筒化
- 瓮安群体性事件与信息公开
- 把泪收了再说话
- 大灾唤醒了我们的普世价值
- 透明开放是救灾之本
- 赈灾捐款是心意不是清算
- 中国式会议的基本法则
- 遍地祭先祖 黄帝也感觉有点儿乱
- 公然售假,南街村在裸奔
- 京剧靠官家能兴盛吗?
- 大学不只是官家的事
- 银子堆出来的白象——中华文化城
- 相声的莫名尴尬
- 体现在大学教师身上的官僚金字塔
- 燃放鞭炮的民主和人道问题
- 嗜血儿童的制造者
- 新时代的立威故事
- 妾身未明的舆论监督
- 农民工没廉租房,势必投向黑社会
- 从公厕的修建到大粪主义
- 奴才主管的威风
- 中国最牛的县太爷制造的尴尬
- 没有文物,只有古玩
- 肖志军的“官瘾”
- 为什么总是有理的让着没理的?
- “破烂儿老师”之痛
- 无法分级的《色戒》
- 电影不分级是一种象征
- 《色戒》被删节与官员包“二奶”
- 外表光鲜的研究生教育内溃性危机
- 富不出三代的魔咒
- “遭人喜欢”的黑社会
- 科举不能走
- 荣誉和面子的闲话
- “摆平”、“摆平术”和“摆平文化”
- 高校大跃进的困局与危境
- 公路与“私路”
- “大”字病及其他
- 最离谱的假古董和没有文化的游客
- 来自政府的诈骗黑手
- “带病提拔”其实是某种常态
- 犹抱琵琶半遮面
- 给研究生招生解套
- 政府公司化与制度性冷漠
- 提高税额,纳税人的权利在哪儿?
- 学者幸福的抄袭生活
- 跳还是不跳,原本不是问题
- 黑砖窑事件的背后
- 教科书上的奴隶制
- 回首30年高考,我们看见了什么
- 人有权不受监视地生活
- 大学为什么会堕落得这么快?
- 大学里的马屁风是怎样兴盛的
- 神不迷人官自迷
- 高校政治教材一统为哪般
- 弱者的反抗
- 大学衙门化下的师生
- 一个以吃为价值取向的民族的读书生活
- 如此淘汰制,有不如无
- 对毒与赌的另一种期待
- 高校不破产,账单谁付?
- 大学的评审时代
- 上海外教激起众怒的背后
- 谁的红色,何来经典?
- 速成病及其经济
- 只图自己方便的管理者
- “看管世界”的逻辑
- 电动车命苦,平头百姓命更苦
- 特殊利益集团是有权者的交换同盟
- 从哪儿来的这么多“学”?
- 把政务放在阳光下
- 涨价不是出路
- 文抄公病案的中国特色
- 脸皮问题
- 警惕“儿戏战争观”的重现
- 学官的教授头衔
- 略论地方政府纠错之难
- 在中国博导是一个什么头衔?
- 被权力毒化的日常生活
- 告密者和告密奖励者——对卢雪松老师的一点回应
- 研究生招生改革,关键在出口
- 城市的面子与管理者的口袋
- 尊严与权力
- 垃圾生产机器的动力分析
- 犯了错的小人物人也应该有尊严
- 教育不能承受之重
- 执政能力与合法性——一个古老命题的再认识
- “阿是穴”疗法的用处和局限
随笔
- 段祺瑞这个人有多好?
- 退休之际的废话
- 秦晖印象
- 我们这代父母的怕与爱
- 作为替罪羊的“奸商”
- “公礼”种种
- 多夫制的可能性
- 学界知识官僚的幸福生活
- 艺人们非政治的政治倾向
- 韩主席与师范生
- 陋室里的程老师
- 上海名妓的风头
- 偷听敌台的往事
- 中日“文明”的时间差
- 从构建人与人之间信任机制开始
- 文联主席的胆气
- 阅读障碍症
- 也说读书改变命运
- 教科书的梦魇
- 信仰
- 世间已无史量才
- 提高教育经费的忧思
- 查抄琦善
- 斗争社会的阑尾
- 皇帝的政敌是自家人
- 只听得懂权力声音的人
- 学校里的告密风
- 武训的无妄之灾
- 貌似大学,貌似学术
- 英法联军中的中国苦力
- 中国的户籍改革之困
- 平等的羊头与狗肉
- 宫廷如戏场
- 洋人下毒的魔咒
- 人的脸要长得对得起领导
- 网格化管理
- 秀才遇见了贼
- 阴谋论与行路难
- 演讲与睡觉
- 冤狱与人证
- 1982:择业的困境
- 风流知县的风流罪过
- 风流皇帝的教坊
- 铁杆庄稼倒了
- 监察御史为何治不了腐败?
- 一个死太后的荣光
- 朝廷只剩一种声音
- 父亲的赎罪
- 戏里戏外的“门包”
- 说不尽的“复辟”
- 《共和中的帝制》节选
- 高薪养廉的可行性
- 风月与官场
- 我为什么要写张勋复辟?
- 暴力的潜流
- 换一个角度谈左倾思潮
- 样板戏能被称为红色经典吗?
- 官老爷做事,总是需要借口
- 割掉文人舌头,天下就太平了
- 西南联大的政治课
- 一个老妇人的“清队”档案
- 皇帝梦何时休
- 土匪绑票的特别赎金
- 习惯性撒谎
- 青帮大佬皇二子
- 有关剩女的社会焦虑
- 滥杀·酷刑·皇帝
- 彬彬有礼的川军
- 三白饭与三毛饭
- 人的脸要长得对得起领导
- 厂卫之祸蔓延的秘密
- 正确的意见
- 徐世昌之道
- 实话与权力
- 抓赌那点事儿
- 再版《大实话》的序
- 晚清学堂的运动会
- 蒙上面比蒙下面容易
- 黄包车和车夫的故事
- 中国发展的百年轮回
- “二代迷思”下的富二代与官二代
- 盛世的后遗症
- 机遇和拼爹
- 两个世界的纠葛
- 漫议革命发生的机制
- 别让袁世凯失望
- 养人与改制
- 会过日子的西太后
- 傅作义守涿州
- 皇帝的老师不好当
- 文化革命,为何会革文化的命?
- 误读的尴尬
- 马屁的尺度
- 有关辛亥革命的几个隐性的问题
- 面子的变迁
- 教案的赔偿
- 好客的张宗昌
- 中国人的路不好走
- 制度的内盗
- 形势比人强
- 喜好思想批判的皇帝
- 清代的特供
- 五四运动导火索源自北洋军阀派系斗争
- 家门里的黄片
- 非制度化的权力半径
- 清朝是被媒体毁掉的吗?
- 皇帝的膝盖
- 特权的庄稼
- 东方的后威权政权的接班困局
- 革命党人与袁世凯妥协是因急于享受放纵
- 隆裕皇太后的冬天
- 一个公使夫人眼里的中国
- 民国元年的第一天
- 复兴传统中的帝王味道
- 近代史上的失语症考察
- 曾经有过的高教大跃进
- “行政分权”话古今
- 挤破官门的悲剧
- 西什库教堂与义和团的热月围攻
- 巨型雕像里面有什么?
- 学会容忍荒谬
- 官场的黄赌毒
- 也说浮躁
- 分权古今谈
- 史上最凶残的文字狱
- 从军阀割据到行政割据
- 中国人的文化癖
- 讲礼与讲理
- 少年“猪”事
- 称谓的匪化与权力的匪化
- 新军脑后的辫子
- 历史上的“思想偏激”
- 袍哥政府及其他
- 辛亥革命的五个岔路口
- 我的杂文缘
- 当牛记者碰到强人的时候
- 革命的会党之灾
- 有权时忠言才逆耳
- 对新的一年,我们能期待什么?
- 永远的年度人物于建嵘
- 学院知识分子该有怎样一个活法?
- 悠哉青岩
- 超级短视病
- 造反要花多少钱?
- 谁在咀嚼“精神僵尸”
- 唐德刚走了,史学有点寂寞
- 两个故居,一种宿命
- 历史,在红墙后面变得模糊
- 招兵要招读书郎
- 旁听台北市议会
- 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 台湾的“大埔事件”
- 台湾也在纪念“五四”
- 责任心、职业道德和骨气
- 不得不说的大江报案
- 台北的街人
- 关于捕快的种种
- 王帽子与王
- 当众人都跪的时候……
- 民企“改造”的历史魅影
- 大革命中的性事
- 革命行进中的享乐
- 饥不择食谈读书
- 乡村治理与摆平和摆平术
- 缠访的纪录是制度的悲剧
- 我是怎样写起评论来的?
- 在罢工与工会之间
- 小袁怎么啦?
- 知青运动与知青群体
- 潜规则泛滥的制度原因
- 暗杀团的骷髅
- 我为什么会研究起五四来
- 留在记忆中的旧上海
- 富二代命犯桃花?
- 韩寒的无欲则刚
- 中国第一个议会的诞生
- 致一个法盲的法学院院长
- 汉阳陵的残片
- 日本“开国”的联想
- 立宪党人的首义
- 买官古今漫漫路
- “捐班”无公信
- 奴才的创造性
- 思想者·新生寨主·韩寒
- 他们为什么喜欢余秋雨
- 教育让诺奖从我们身边走开
- 从将军到村长
- 从洋枪队到八旗洋枪队
- 末世贵胄的货与色
- 我的朋友张小劲
- 中国人为什么不去奥斯维辛
- 学界苦行僧茅海建
- 五四一曲九十年
- 农村宗族:命运在历史中旋转
- 大师别颂
- 农友昌平
- 庄主于建嵘
- 曾经的余杭
- 花界里的爱国运动
- 智者吴思
- 环保疯子汪永晨
- 糊涂分子沈昌文
- “皇帝”好玩吗?
- 被格式化的“大商人”
- 学校的面子和学术的里子
- 戏剧的民族主义
- 秦晖:在海边拾贝的顽童
- 县委书记的喜好决定城市审美
- 平民上升的渠道不应被阻塞
- 民国的三个面相
- 从强迫喝彩到收买喝彩
- 技术含量:发明PK造假
- 军国与民国的两套逻辑
- 让教授磕头的程序
- 门客的错会意
- 诗人加能吏的仕途悲剧
- 民告官宿命中那只看得见的手
- 推诿的冷血境界
- 皇帝的衬衣不好洗
- 无名鼠辈之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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