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培云
熊培云,1973年生,祖籍江西。毕业于南开大学、巴黎大学。主修历史学、法学与传播学。《南风窗》杂志主笔,驻欧洲记者,兼任《南方都市报》、《东方早报》、《新京报》专栏评论员及社论主笔。 近年来在《南风窗》、《南方都市报》、《新京报》、《南方周末》、《信报月刊》、《凤凰周刊》等知名华文媒体发表评论、随笔数百篇。写作、讲学之余,主要从事政治传播学研究。译著有《中国之觉醒》(法文,2006)。
论文
时评
- 香港与内地:兄弟爬山,各自努力
- 民声不能止于倾听,还要服从
- 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 比死刑更可怕的是不宽容
- 抵制南京砍树也请抵制大树进城
- 为何“新闻联播”的观众越来越少?
- “呜呜祖啦”与中国崛起
- “学术鸡蛋”
- 绑架为什么流行?
- 白领为什么羡慕农民
- 城乡不平等的起源
- 你可曾听说过亩产两万斤文凭?
- 权力转型与“敦克尔克撤退”
- 勿使公民失业又失音
- 梦里回到宋朝
- 以希特勒的方式嘲笑希特勒——谈“辱毛避孕套”广告及“替罪狼”
- 山寨精神的背后是谋杀
- 有权者如何与百姓接轨
- 说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 到底是谁杀了那些教师们?
- 中国真正需要的不是一个英雄集团
- 政协委员不是“国家荣誉”
- 真相不能“躲猫猫”
- 从限政到宪政
- 世界是被“摆平”的?
- 当国家遇到罗汉
- 南街村,最后的“动物庄园”
- 2008,又一位公民倒了下去
- 清华是谁的地盘?
- 文艺复兴岂需良辰吉日?——与刘军宁商榷
- 改革,我们正在过大圈
随笔
- 为什么自由先于平等?
- 因为无力,所以执着
- 敬畏故乡
- 解构,但不嘲弄一切
- 转型时期的自由
- 为什么需要有独立精神的知识分子?
- 我们的声音从来没有沉没
- 谁来救助乡村精神病人?
- 不择手段的救急同样是一种恶
- 观念改变中国
- 从国家解放到社会解放
- 别无选择的暴力
- 我为什么要写作?
- 让我们从此站起来
- 新年献辞:我们只是离未来更近了一点
- “反右”不是左右之争而是上下之争
- 每个村庄都是一座圆明园
- 我们需要怎样的知识分子
- 为什么要有乡镇精神?
- 左右之争,还是上下之争
- 送托克维尔下乡
- 两千分之一的改变
- 反右就是反对思想的权利
- 我的民主,答案就在风中飘
- 社会比国家古老
- 沦落风尘的村姑(上)
- 因为无力,所以执着——我为什么写评论?
- 柏林墙上有多少根稻草?
- 城里人为啥不回家吃饭
- 我们的城市,我们的乡愁
- 陈独秀和胡适,谁是新青年?
- 米哈博桥上的眼泪
- 被遗忘与被贬斥的“李四喜思想”
- 美国化与法国病
- 社会的边界,就是国家的边界
- 政府,左右的调节者
- “党内民主”与“积极乳房”
- 一场丰衣足食的反叛——反思法国“五月革命”
- 知性的书香,让城市更美好
- 放牛班的夏天
- 董时进生平与主张
- 轮子上的乡村
- 别了,我的“六畜兴旺”
- 出乡村记(下)
- 出乡村记(上)
- 乡村纪事:乡村性生活与计划不生育
- “留守西门庆”如何纵情乡里?
- 哀民“生”之多艰——生育的故事
- 变动的村庄——续《一个村庄里的中国》
- 和解的年代
- 一个村庄里的中国
- 无政府状态与“无社会状态”
- 为什么是土地拥有农民?(二)
- 第六种自由
- 从《一九八四》到《窃听风暴》
- 为什么是土地拥有农民?(一)
- 1980,在路上的美好年代
- 墓畔回忆录
- 谁人故乡不沦陷?——怀念我“被拐卖的故乡”
- 一个人的宪政
- 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 我的故乡因何沦陷
- 错过胡适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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