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是要变成基列人的共和国（the Republic of Gilead）吗？这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在她的小说《女仆的故事》（The Handmaid\'s Tale）中想象出来的神权政治下的基督教美国。在11月美国大选之后，网上传播的美国地图显示东部和西部海岸和加拿大接壤的州是蓝色的，投票支持共和党的州是红色的，这些州被贴上“基督之乡”的标签。
2004年的大选证实了共和党在美国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老大党的地位。但是这并不证明美国人都成了反动派。不像尼克松或里根那样以绝对多数获得胜利，布什只不过是勉强赢得胜利。他仍然是个引起分歧的，讨人嫌的总统。自封的保守主义者，正像自封的自由主义者一样在美国仍然是少数。
美国的右翼人士成功地和中间力量结成多数联盟。但是它并没有能把中间力量变成右倾。实际上，这次大选，就像2000年的大选一样，布什有意对其极端保守思想轻描淡写，而在被广泛认同的美国价值基础上进行竞选造势活动。共和党人成功地将势力伸向民主党人抛弃的红色美国以外的州。
选举开始前，一个拥有自由思想的亿万富翁约翰•斯伯林（John Sperling）在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刊登广告宣传他和别人合著的新书《大分裂》。“迈克•摩尔（Michael Moore，左派导演，以反布什著名）对垒梅尔•吉布森（Mel Gibson，电影演员，以爱国精神知名）希拉里•克林顿对垒纽特•金里奇（Hillary Clinton vs Newt Gingrich）迷人的孩子对惊恐的炸弹 （Smarter kids vs smarter bombs）这些对称的组合据说表明了迷人自由的“城市美国”（metro America）和粗俗保守的“乡郊美国”（retro America）的分别。
按照斯伯林的说法，“美国不是一个有共同的传统，需求和愿望的统一的国家，而是正好相对的两部分的并列：是拥有各自历史和追求的两个国家。”这是错误的。美国并没有被分成新英格兰和南方腹地。美国的大部分地区和老掉牙的说法中西部，大草原，西海岸，西南，南方高地都不相符。
斯伯林和《大分裂》的其他作者们声称红色美国在经济上寄生于蓝色美国，因为高收入的纳税人都集中在蓝色州而政府拨款资助多流向红色州。自由派人士的这种说法莫名其妙。我们有很多跨越州际界限的福利项目，农业拨款流向西部和南部，例如，但是自由派人士是不是想说联邦政府不应该在康乃狄格州征收有钱人的税来资助新墨西哥州的穷人？而且，一个住在旧金山或纽约的亿万富翁在那里花钱，但是他或她的利润来自散居各地的公司，可能是蒙大那州腹地的农场，或南卡罗莱纳州的工厂，或者中国的血汉工厂。
在《民主党的崛起》（The Emerging Democratic Majority）, Ruy Texeira 和 John B Judis指出民主党人在自由派专业人士中有天然的优势，尤其是“意识形态化”的蓝色州如加州（硅谷）的圣荷西（San Jose）。虽然专业人士在过去的四次总统大选中都平均52：40的比率倾向支持民主党候选人，但是这个“专业人士”的定义是歪曲了的，因为它排除了企业经理加上了教授和老师，公务员，新闻记者等倾向自由思想的人。仅仅因为他们拥有学位就给这些人命名为“知识工作者”是荒唐的。
Texeira 和 Judis确实强调民主党要想赢得多数必须建立在专业人士和郊区工人阶层的联合，而不是专业人士本身。但是多数对专业人士友好的民主党战略家寄予厚望的意识形态大本营像硅谷等正处于经济衰退时期，在大量裁减工作和人员。根据今年企业杂志（Inc. magazine）公布的一项调查，顶尖的四大企业都市区是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加州的Riverside-San Bernardino，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Las Vegas）; 和德克萨斯州的圣安东尼奥（San Antonio）。正如Joel Kotkin 和 David Friedman注意到的这些主要是共和党人都市区绝大部分是在郊区，更重要的是，他们相对来说在购房，生活成本和消费方面更有钱。”最不适宜做生意的地方的名单中包括了很多民主党人的意识形态大本营如圣荷西（San Jose）, 纽约市，旧金山，波士顿。
根据《大分裂》的作者：“如果我们的分析正确的话，人口统计学将慢慢把现在共和党的支配地位停下来， 甚至进入乡郊美国。”这是从历史角度看得出的一个最后名言。真实的情况是蓝色州民主党人的人口统计学前景暗淡。
新美国基金会（New America Foundation）的菲利浦•朗曼（Phillip Longman）已经指出从出生率来看，在2004年红色州比蓝色州高12个百分点。这部分地反映出在德克萨斯之类的红色州拉丁美洲裔移民更高的出生率，但是在美国白人出生率的区别反映出教徒和非教徒之间的差异。在摩门教为主的犹他州，每1000个适龄妇女中有90个孩子，和自由思想占主要地位的弗蒙特州的霍华德•迪安（Howard Dean）的49个孩子区别明显。按照朗曼的说法，布什在2000年大选中在高于置换水平的每个妇女2.11小孩的州赢得多数，而戈尔-克里的州看着像低于置换水平的出生率的欧洲。“乡郊美国生孩子比都市美国多。”
不仅蓝色州生孩子少，而且这些州的很多人还在迁往南部和内陆的红色州。从1988年老布什当选总统到2004年小布什当选连任，27个选举人票已经转移到阳光带州。1960年，马萨诸塞州政治人物最后一次赢得白宫（约翰肯尼迪，选票上是德克萨斯），马萨诸塞州比弗罗里达州有更多的总统选举人票，伊利诺斯州比德克萨斯州有更多的选举人票。现在甚至北卡罗莱纳州（15张）都比马萨诸塞州的选举人票多。（从1960年的16张减少到2004年的12张）。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在1988年，2004年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布什家族两次在争夺白宫的战斗中打败来自马萨诸塞州的对手。
美国除了由从东北迁往他处的几十年的传统外，现在有了新的移民趋势即从人口稠密费用高昂的沿海地区迁往内陆城市和郊区。（Joel Kotkin）指出西南“现在比任何别的地方拥有更多大型公司总部的事实证明了经济财富从东北向太平洋海岸转移的情况。”大亚特兰大地区在新的房地产许可方面全国领先。德克萨斯的城市像休斯顿，达拉斯，圣安东尼奥都在和凤凰，亚利桑那和拉斯维加斯一样在扩张。传统的观点认为郊区挤满了拒绝“多元化”的心胸狭隘的白人现在也已经过时了，如果说以前是对的话。拉丁美洲裔和亚裔美国人大批迁往美国内陆地区。曾经不被看好的加州内陆地区现在也经历人口的膨胀，甚至旧金山人口也在下降，约翰克里的波士顿一样从2000年以来一直在下降。
那么从国外移民海滨城市的人能否挽救民主党人呢？布什在2004年在拉丁美洲裔和亚裔美国人中的得票率都有所上升。而且，许多新移民一旦有了足够的钱马上迁往郊区去了。美国人的梦想是拥有巨大的后院，小孩子个人的房间，和好几辆的汽车---不是狭小的都市的公寓和挤地铁上下班。因为对庞大政府的过敏反应常常是来自高收入州的移民的典型表现，从蓝色州移民到红色州的人不大可能成为自由主义者的力量。
其中对都市自由主义在政治和经济上衰落的反应一直是指责美国的郊区。（Will Hutton）在十月31日的“观察家报”上撰文“住在郊外的美国人像雨后春笋在每个城市出现；没有灵魂的销宾茂的网络，没完没了的千篇一律的大街和按美国房地产开发商口味新建的教堂。这些迅速发展起来的社区徒有虚名而已，里面没有根基的居民，怀疑生活的意义，正是产生新共和主义的温床。”
冒着暴露自己无根性和缺乏意义的风险，我必须大声说出我生长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郊外。中产阶级郊外很少有穷人和富人，但是在绝大部分国家的都市邻居都是按阶级分开居住的。（有多少穷人生活在的切尔西的西岸（Chelsea） 或者在14世纪的（arondissement）我的典型的中产阶级郊区包括中产阶级黑人和拉丁美洲裔人，白人，亚裔人，新教徒，犹太人，天主教徒，印度教徒，民主党人，共和党人。他们有个密集的市政社区，环绕周围的是公共机构如公立学校，体育比赛小组，后院烧烤的世俗社区和教堂和犹太教堂并排。我只是在曼哈顿住了四年以后才碰上真正的道德沦丧和社会孤立, 在这样的地方住在同一所公寓的邻居都老死不相往来。
在都市化的东北以外，多数美国家庭开始直接从乡下, 农场, 小镇迁往郊区, 根本不再有住在市区的过程。相似的是，许多来自农场或小镇的拉丁美洲裔和亚裔移民直接定居在半农村的郊区,不再在大城市呆上一两代人的时间。这个从农村直接都郊区的移民情况让胡顿（Hutton）的说法典型的红色州郊区特性是”无根性” 和”寻找人生的意义”是荒唐的。也许可以说长岛的郊区表现出曾经在曼哈顿公寓居住的人的一种非真实的对乡村生活的热爱. 但是在德克萨斯,就像在美国的多数其他地方一样，郊区常常是有根的农村社会的延伸。我小的时候,乡下开始于我的街道的另一头. 开车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到古老的乡村教堂，亲戚的农场, 我们钓鱼的湖边,打猎的牧场。
一个世纪以前，农村平民党分子悲叹美国人从美好的乡村迁往堕落罪恶的都市。他们的伤心故事并没有当今都市自由派人士浪费了25年的时间哀叹美国人从美好的城市迁往罪恶的郊区的更有影响力。这些农村平民党成员和城市自由派分子都试图用阴谋论解释社会转型, 前者是邪恶的工厂主，后者是该杀的郊区房地产开发商。
都市自由派忘记了郊区远远早于汽车的出现。围绕伦敦出现的首批郊区是由于使用马拉的公共马车的结果。此后交通工具不管是通勤火车还是小轿车的每一次革命，就会让中低收入者有更大的自由度选择上下班路程距离的工作来满足拥有更大房子更大空间的愿望。对拥有更大房子的愿望的批评是站不住脚的。如果说到约翰克里夫妇的支持者，他们有六处公馆。而且，自由派反对城市向农村扩展的政策的热情对住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Portland, Oregon）这样的城市的工人阶层是灾难性的, 那里位于都市发展边缘，房地产价格飞涨,在不断驱赶中低收入者离开。
就像骗子撬门进入郊区豪宅或者（box stores）现出优越感一样，美国工人阶级被骗一直投票反对自己的经济利益。共和党保守派的计划对工人阶级是有害的不容质疑,但是民主党人并没有提供什么可以替代的办法。
共和党右翼的战略家们在布什政府提出减税的办法，不是削减开支. 通过切香肠战术，包括一系列的为有钱人减税和不断增加的积蓄和财产获得等的税收免除，右翼人士在朝着他们没有声明的目标前进：把美国变成资本家的天堂,在那里递减的工资总额和消费税(包括可能的全国销售税)取代了不断增加的所得税体系。通过赤字开支,共和党人希望推迟拖延增加收入的需要直到他们的递减税体系固定下来。
现在，多数美国人不怎么关心更高更递减的税未来的前景. 有多数人好像怀疑投票给民主党会将更多的钱送到自己的口袋。多数人反驳说选民并不理解他们的经济利益对比共和党的政策和乌托邦色彩的社会民主和民粹的替代品。但是实际的替代品是克林顿-戈尔-克里民主党人仅提出象征性的微观建议---这儿一小部分的退税,那儿某个项目的小部分资金的增加等。
实际上,民主党已经不再是工人阶级的党就像它不是都市专业精英分子和贫穷劳工的党一样。由于民主党支持的改革，贫穷劳工已经被剥夺了所得税回降,他们的工资被增加的所得税信贷而提高. 但是多数美国劳工阶层赚钱太多无法从任何一项改革中获益。民主党人曾经试图争取全民健康项目但是没有成功。但是多数劳工已经得到雇主为他们提供的健康保险,从口袋里拿出更多的钱支付医疗费用是他们最大的担心,而不是医疗保险的含盖范围。而且民主党内部并没有就采取措施防止医疗保健费用超出生产力增长的快速增长达成一致的意见。共和党确实有个主意，不过是个糟糕的主意---个人健康储蓄账户，可以阻止美国人消费不需要消费的医疗保健。
为什么自由派民主党人在最近几十年为城市贫穷工人做了这么多对郊区的工人阶层就相对少些呢？一个愤世嫉俗的人会说自由派的反对城市扩张政策和支持没有技术的大众移民的结合，既有合法的也有非法的措施，造就了房子的卖方市场和纽约、波士顿和旧金山的仆人的买方市场。
在任何情况下，类似马克思主义的假设选民只是试图最大化他们的经济利益忽视长期的身份政治的重要性。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期工人阶级投票支持自由派人士反对他们的价值观同时他们的经济方案吸引他们。在联邦法院将一些议题如堕胎，同性恋权利，言论审查等在1960年国家化以来，这些争议的话题就成了州和地方政治内容的一部分，不是全国性政治的一部分。中西部的保守的天主教徒和南部的民粹派可以在州或地方选举中支持社会保守主义，同时在联邦选举中支持新政的经济政策。多亏了联邦主义，新政自由派像罗斯福，杜鲁门，肯尼迪，约翰逊在经济和外交政策上站稳脚跟，他们不需要在堕胎和同性恋问题上表态。自由派人士将这些问题国家化的成功正好又对他们造成不良的影响，因为现在美国自封的自由派成为少数，被自封的中间派和保守派超过。
即使最诱人的经济计划也不能挽救美国的自由主义如果它和多数美国人反对的价值观念有联系。对民主党幸运的是，多数美国人在政治上和道德上属于中间派，不是在偏右的立场上。布什的新教极端主义立场或许蔑视启蒙思想认为是“让人更黑暗”。布什和共和党人赢得选举只是在吸引中间美国人在他们的启蒙共和党价值观基础上。
尽管在英国和多数欧洲国家，小“r共和主义在瑞士很盛行，至今还左右着法国。共和党理想是有足够财产可以独立于劳工市场和政府的公民。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美国的民粹主义和多数劳工运动几乎总是对福利国家充满敌意就像对残酷的雇主敌意一样。欧洲大陆的福利国家是在有着君主官僚体系传统和贵族家长式统治的国家如德国和瑞典设计的。美国人拒绝了这个政府包办一切的社会理想，而一个仁慈的官僚体系为了公众利益在管理不是因为我们愚蠢，而是因为我们是共和党人。
当布什共和党人说“所有权社会”，他们触到了美国人的共同价值观念，而不是狭隘的保守派意识形态。20世纪中叶最受欢迎的新政自由派计划是散播财产或者赚钱机会能力像为准备购房的人提供低息贷款，或为大学生提供低息贷款。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障作为社会保险形式这种重新分配体制新政推行者都非常小心以免冒犯共和党人普遍的敏感神经。
即使在社会议题领域，被称为18世纪共和党人中间派的思想在红色州比宗教权利更重要。想一下共和党的导致分裂的议题的操纵上帝，同性恋和枪支(god, gay, gun)。
在2003年2月10日的全国宗教电台大会上，布什被这样介绍“在基督中的我们的朋友和兄弟”他“毫无羞涩地宣称对主耶稣基督的信仰”。但是布什在2000年共和党初选中说耶稣是个影响他最大的“哲学家”却是一个政治错误。从那以后，每当面对公众讲话，布什非常小心要说全能的主而不是耶稣，说上帝给予的人权而不说罪恶和救赎。共和党战略家明白从18世纪以来，美国的内部宗教一直是启蒙自然神论的天下，有神论的足够来确保宗教信徒但又模糊笼统的很不至于让众多的世俗美国人感到害怕。信教美国人解释政客所指的上帝是圣经中的上帝，但是非宗教群众则认为是启蒙哲学家像汤姆•佩恩（Thomas Paine） 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说的“自然的上帝”。（作为总统，杰斐逊发表了他自己的福音书其中他将所有的奇迹都删掉了）。美国半官方的“波托马克虔诚”的枯燥乏味被1952年的总统艾森豪威尔的话表现出来了“我们的政府必须建立在深深感受到的宗教信仰的基础之上否则就是不可理喻的，至于信仰的内容是什么我并不在乎。”当美国总统演讲的最后说“上帝保佑美国”并不是信号美国要成为宗教国家，只是表示“愿力量与我们同在”的意思。
至少法国人应该明白这些。罗伯斯庇尔（Robespierre）和雅各宾（Jacobins）首创了类似的世界大联合的对超人的崇拜，让他们能够刺激正统的基督教同时谴责无神论（在大西洋两岸都有不道德的含义）。罗伯斯庇尔在1794年写到“难道不是他的不朽的手写出了独裁者的死刑吗？难道不是他的声音在混沌初开之时颁布命令确定共和国，制造自由，好的信仰和公正和天的秩序为所有世纪和所有人？再看一下210年后的布什的话“然而我知道自由不是美国带给世界的礼物---自由和自由是上帝给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男女的礼物。”这不是基督教极端主义者的语言而是启蒙思想家的话。
关于上帝真实的情况在同性恋和枪支问题上也是真实的。新教极端主义者和美国主流社会由于不同的原因支持类似的政策。和极端主义者不一样，多数美国人支持同性恋权力和同性恋民间团体。但是多数美国人同时反对重新定义婚姻把同性婚姻包括进来。欧洲的大多数人也是一样，这点可以从只有很少几个欧洲国家允许同性婚姻的事实看出来。共和党的同性恋诱饵可能让宗教右翼分子振奋激昂起来，可是只有22%的选民声称他们是基于道德价值投票，（尽管这些人中间80%的人投票支持布什）。
枪支问题对红色州的中间选民和极端右翼分子来说有不同的内涵。那些加入准军事组织收集枪支弹药以防和政府对抗的人在红色州就像在蓝色州一样被看作疯狂的危险分子。但是（Michael Moore）的关于美国枪支持有者的讽刺是不准确的，正如他把布什描绘成来自沙特的人质一样不准确。在美国许多地方，打猎是美国悠久的民间传统。我十多岁的时候还随父亲一起打猎。我的一个德克萨斯州的侄女六岁时就打死第一只梅花鹿。在欧洲有类似的传统，尤其是拥有武装的公民的共和党理想的国家。在瑞士，打猎比赛是不同年龄层的人都参加的活动。在法国，有些共和党左派人士为打猎辩护说打猎原来只是国王和贵族的特权，法国大革命让每个法国人都能享受这个权力了。在英国，关于狐狸狩猎的争议被许多农村人看作是都市精英对他们生活方式的侵犯。共和党人成功地说服许多曾经是民主党支持者在农村和郊区对狩猎者制订新的烦琐的限制规定是另一个沿海精英集团讨厌的试图干预社会运作的努力而不是急需进行的改革。
布什共和党虽然表现极端却赢得了选举，虽然不是因为极端主义而赢得选举。他们获胜是因为他们将宗教极端主义的意识形态中离奇的有争议的内容避而不谈，如和中东问题有关的启示录世界末日审判之类，而是专门迎合美国的中间派，一个从地理意义上和政治意义上的美国中间力量。
红色美国---内地，郊区和工人阶层---代表了美国的未来，而不是纽约，波士顿，旧金山这些昂贵的等级森严的沿海精英集团。美国选民中的少数人，保守派成功地和中间人士结成联盟因为他们学会了使用在阿巴拉契亚山脉到落基山脉之间的广大地区的大众喜欢的语言。自由派也能这么做，但是只有在他们不再嘲笑他们试图领导的人民才行。
译自：“Red State Sneer” By Michael Lind,http://prospectmagazine.co.uk/article_details.php?id=6586
译者简介：吴万伟，武汉科技大学外语学院讲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