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传道书敬醒我们:“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然而神从始至终的作为,人不能参透。”(三11)
传道者如同约伯一样,强烈地反对不负责任的概括思想。对传道者来说,所谓智者不明白人与神的相异,他们闯进了神的领域,认为人可以永不错误地预计,什么行为可产生什么结果。这种预测可能是智慧的,也可能是愚妄的。传道者明白神的自由,以及神行事的奥秘,他明白神运用他的主权,为人类的理解能力划定了界限。
“人一生虚度的日子,就如影儿经过,谁知道什么与他有益呢?谁能告诉他身后在日光之下有什么呢?”(六12) 这些反诘的问题,点出了神所知道的,与人所能知道的,相隔一道鸿沟。
我们个人若不明白人类的极限,便会生活于智慧、享乐、名声、财富,公平和正义。但是,明白“神控制万事” (三1—11)和“人人都必死亡” (三16—21),正“可以享受神现在所赐予的生命。” (三12—15)
如今,学校的某些教师过份地简化了人生和生活的原则,令学生无所适从。
就世俗人而言,所谓科学概念:生命的本质是,机体内同化、异化过程这一对矛盾的不断运动;而死亡则是这一对矛盾的终止。人体内各组织器官的同化、异化过程的正常进行,首先需要呼吸、循环系统供经足够的氧气和原料,尤其是中枢神经系统耐受缺血缺氧的能力极差,所以一旦呼吸、心跳停止,可以立即引起死亡。
人人萌生,因为在“死”的问题上意识到了动物规律。人类摆脱了动物的“自我保存本能”,而意识到生命的有限性,从而对死亡的事实和经过显出格外的不安和畏惧。
人文对死亡有不同的陈述,比如:“走了”、“去世”、“ 自杀”、“死了”、“阵亡”、“牺牲”、“名列鬼籍”等等。
相比较,自然科学就比较精准,比如数学,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就政党政治而言,所谓党人有其政治生命。中国现在的执政者不停地警告说:“不改革,就会亡党亡国”;反对派则悲观:“不改革等死,改革找死。”
用我有限的语言逻辑推理,如上话语正说明:“改革”已经死亡,或者正在面临死亡。
执政者的 “不改革亡党亡国”,此话似乎有智慧,但确实愚妄。党亡,有可能;但是,国亡,就不一定。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等同于中国,本身就给自己的能力划定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