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外交部发言人姜瑜主持例行记者会,在回答记者关于叙利亚目前局势时,姜瑜说:关于叙利亚局势,我们希望叙有关各方都能够摒弃暴力,最大限度保持克制,尽快化解当前的紧张局势,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分歧。我们希望叙利亚的包容性政治进程能够尽快开启,并且取得实质、有效成果。在先前例行记者招待会上,在回答关于利比亚局势时,发言人也是用同一样的语言:我们希望利比亚各方开启包容性政治过渡进程,实现民族和解,开展国家重建。总之,中国政府近年来在国际和地区国家冲突中,只要是外交部例行记者招待会,都会听到“包容性”这个使用频率很高并被反复强调的外交辞令。
“包容性增长”这一概念最早由亚洲开发银行在2007年首次提出。它的原始意义在于“有效的包容性增长战略需集中于能创造出生产性就业岗位的高增长、能确保机遇平等的社会包容性以及能减少风险,并能给最弱势群体带来缓冲的社会安全网。”最终目的是把经济发展成果最大限度地让普通民众来受益。
2010年9月28日,国家主席胡锦涛首次在亚太经合组织会议上提出这一概念倡导“包容性增长”,陌生概念引关注,对于“包容性增长”一词,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听到。
中国作为联合国安理会的五位创始成员国和常任理事国。首创在国际和地区外交关系中提倡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提法,并由周恩来总理在万隆会议上代表中国阐述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几十年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经受了国际风云变幻的考验,显示了其合理内在的生命力,在促进世界和平与国际友好合作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中国不仅是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倡导者,而且是其忠诚的奉行者。
在国际和地区外交冲突关系中,倡导包容性,无疑符合整个人类社会对民主、法治、自由的天性向往、追求的主张,也无疑是人类社会处在同一地球、同一片蓝天、同一个梦想的共生共荣的生存观,应长期坚持不懈维护。从这个历史意义上说,中国政府的这个主张是值得推广应用的。人类社会在经历俩次世界大战惨绝人寰的重创后,至今地区热点冲突仍层出不穷。究其原因,固然因社会群体生存历史价值观不同所致,但共产主义幽灵的形成、输出与泛滥是主要根源。历史已经证明,凡是信奉共产主义制度、理想的国家,都是一党专制独裁恐怖统治使无数生灵涂炭的反人性制度,都是民族灾难性的血雨腥风史。
中国政府在对外关系上是几十年如一日地倡导、力行,但在对付本国人民的这种民主权利要求和主张上,完全反其道路而行之。毛泽东时代就不用说了,执政几十年至死,他都是唯我独尊,只许人民包容他一种思想,让人民节衣缩食、勒紧腰带,以付出几千万民众为饿殍生命的代价,至死不渝地输出他的第三世界理论输出毛式革命。邓小平时代,以他一贯的“钢铁公司”锻造四个一百年不动摇的基本原则、理论,排斥牺牲掉三任党和国家领导人。之后的两代核心至今仍顽固坚持专制独裁的“特色”制度,以十多亿民众当牛做马的低工资、低待遇、低人权创造的巨额外汇,动辄充当散财童子,大搞人民币、美元外交。而对国内民众则以频繁地变本加厉地“调控”通胀来盘剥,使人民挣扎生存于三座大山重压下水深火热之中;对人类社会证明普遍适用的宪政民主制度,相关领导人时时顽固地叫嚣以“六个绝不搞”与世隔绝,发明创造了必将在历史上留下臭名昭著的“敏感词库”,对持不同政见者动辄抓捕入狱判刑,使生于斯长于斯的许多国民至今在世界各个国家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有些甚至死后连骨灰也无法落叶归根,致使越来越多赤胆忠心的爱国斯民不得不忍痛移民其他国家。这一切违犯人性的倒行逆施暴政,哪里还有半点“包容性”影子。中国政府这种内外有别的包容性两面派伎俩,屡遭世界大多数民主国家人民的反感、侧目甚至抗议。国内亿万民众也越来越感到这种一党长期专制独裁,造成阶级、阶层不能互相包容,直至互相仇视、对立、矛盾激化加剧局势而造成社会断裂人人自危的严重后果,实在无法容忍这种专制恐怖制度造成的危害。此起彼伏地抗议活动如星星之火。面临这种危局,中国政府还有脸面好意思动辄喋喋不休地让别的国家和人民实行“包容性”吗?这种内外有别地“包容性”又能有多大的国际公信力和说服力?
一个国家在地球村里要想让别的邻居理解、信任,首要得认同天赋公民民主、自由、平等权利,对自己的国民最大限度的包容(违法乱纪、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除外)在联合国安理会,一个国家最大的公信力、威力、尊严,就是善待自己的国民。外交内政不能说一套做一套,更不能以内外有别地“特色”人权来对别的国家实行要挟甚至于用“不要以法律做挡箭牌”的口吻来反唇相讥。相反,对自己国民没有包容性,以一个主义、一种思想来统制国民大脑,以欺骗、撒谎甚至愚民政治政策来洗脑,一党凌驾于宪法之上,监狱“政治犯”不断。那么无论你出版多少白皮书、蓝皮书、黄皮书,费尽心机和口舌为自己的恶政欺凌下的“人权”说明、辩解、辩护,最后都是事倍功微,甚至徒劳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