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话旧》第2章（4）
2．4“西风再凋碧树”
由戴维斯的挑战所引发的危机，给我的思想带来极大的震撼。针对国内学术界存在的某种浮躁情绪，它使我痛感在王国维做学问的三境界下面，有再加上一个第四境界的必要。这就是“西风再凋碧树”。没有这个境界，就不可能造就出在学术界真正能为国际同行所公认的大师级人物。世界是复杂的，发现真理的道路是曲折的。科学家有祖国，但科学本身没有国界，它的成果必须能经受得住国际同行的实践检验，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因此，在这里应力戒浮躁。那种偶有所得，就自吹自擂，老子天下第一，动不动就是国际领先，这种风气实际上是很危险的。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呼唤着大批能为国际公认的大师级人物，在我们伟大的祖国的土地上涌现。在学术界大力提倡四个境界的基础上，我们相信这一天必将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