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美国学者罗伯特·劳伦斯·库恩是中国改革开放变化的客观讲述者之一。他认为，不研究“一带一路”倡议就是不懂中国、不懂中国领导人；“一带一路”倡议聚焦发展中国家的发展问题，契合中国成功发展经验；“一带一路”倡议是开启新型全球治理，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远见卓识；世界需要“一带一路”大计划，“一带一路”倡议是21世纪最重要的国际合作倡议之一。

【关键词】美国 库恩 “一带一路”倡议

【中图分类号】C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1747（2019）12-0098-06

【DOI】10.19632/j.cnki.11-3953/a.2019.12.016

在2018年12月举行的庆祝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美国库恩基金会主席、中国问题专家罗伯特·劳伦斯·库恩（Robert Lawrence Kuhn）荣获了党中央颁发的中国改革友谊奖章，成为全世界获此殊荣的10名国际友人之一。库恩于1989年首次到访中国，此后的30多年来，他始终关注中国的改革开放，并致力于向世界讲述一个全面、真实的当代中国，由此被称为“美国的中国通”。库恩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见证者，同时也是一位客观讲述者。他试图说出关于中国的真相，既不忽视中国的失误和错误，也不粉饰和掩盖中国的问题。库恩坦言：“当我与那些抨击中国所有问题的批评者争论时，我的本能是通过赞扬中国取得的所有成就来平衡他们不平衡的批评。”[1] 可见，库恩试图用中立的态度向世界以及美国介绍中国发生的变化以及中国领导人的主张。2013年中国政府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同和响应。库恩对“一带一路”倡议也非常认同。他说：“‘一带一路’并不是中国第一次积极参与国际事务，但却是中国走向世界的非常有前瞻性和创新性的一步。”[2] 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之际，库恩赞扬中国为维护全球稳定作出了重要贡献，他认为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为众多发展中国家带来重要发展机遇，是一项惠及全球的百年大计。[3] 可以说，6年来，库恩从一个“一带一路”的旁观者，变为了一个积极研究、宣传“一带一路”的知名“专家”。

一、不研究“一带一路”倡议就不懂中国、不懂中国领导人

中国在走一条什么路？这是世界上很多研究和关注中国的人们都想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题，很多人也在积极地试图回答，库恩当然是其中之一。库恩意识到，作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中国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伟大转型，正努力积极参与所有的重要国际事务，但多数人仍然还在误解中国和中国领导人；为此，国际社会需要尝试真正理解中国。[4] 在库恩看来，搞懂“一带一路”倡议就是理解中国和中国领导人的一把钥匙。他说：“不研究‘一带一路’倡议就是不懂中国、不懂中国领导人。”[5]

建设“一带一路”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是中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实行全方位对外开放的重大举措。这一重大合作倡议可谓意义非凡，既对新时代中国开放空间布局进行了统筹谋划，又对中国与世界实现开放共赢的路径进行了顶层设计，所以习近平将“一带一路”倡议称作“世纪工程”。这一倡议也得到了联合国安理会的认可与支持。2017年3月，联合国安理会一致通过了第2344号决议，呼吁国际社会通过“一带一路”建设加强区域经济合作，并首次载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库恩对此欢欣鼓舞，他在接受访问时说：“可以确定的是，世界需要中国类似‘一带一路’的大计划，‘一带一路’建设将成为21世纪最伟大的故事之一。”[6]

一直以来，向西方读者解读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人的思想是非常大的一个挑战，因为国情和话语体系的差异等原因，中国共产党制定的一些政策和国家领导人的一些讲话，对于西方人来说是很难弄懂的。库恩也认为，要向西方民众正确地介绍和解读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人的思想是个难题，为了更好地完成他给自己设立的这一任务，他一直大量研读有关中国的书籍，包括中国领导人的著作，关注他们的讲话。库恩尤其关注习近平的讲话和评论，包括《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和第二卷中收录的文章。他宣称：“我透过科学家的双眼来‘观察’习近平的讲话——我的博士学位是大脑研究——并以哲学家的思维方式进行分析，推断和归纳习近平的政治哲学。”[7] 2014年12月5日，库恩公开发表的《“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实现习近平主席的外交政策》一文正是基于上述思考而写成的。当时，库恩主要阅读了习近平的两篇重要讲话稿：一篇是2013年9月7日习近平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的演讲；另一篇是2014年5月15日习近平在出席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时发表的讲话。库恩在对比和分析习近平这两篇讲话稿的基础上，把习近平提出的发展“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构想放在中国外交政策目标的大原则下进行考量，以“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与中国的总体外交政策契合无间以及“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是习近平创新外交策略的具体体现的观点，呼应了习近平提出的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是“一项造福沿途各国人民的大事业”的主张。

在2015年2月5日发表的《中国的新外交视野》一文中，库恩从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阐释了习近平于2014年6月5日在“中阿合作论坛第六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的《弘扬丝路精神，深化中阿合作》讲话主旨。库恩在文章中写道：“在哲学上，为了弘扬丝绸之路精神，习近平描述了四个基本原则：促进文明互鉴、尊重道路选择、坚持合作共赢和倡导对话和平。在实践中，为了实现丝绸之路精神，习近平呼吁中阿双方‘既有远见又脚踏实地’，并提出了‘1 + 2 + 3’合作模式。”[8] 2015年2月11至12日，库恩参加了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办的“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国际研讨会”，他在会上强调，“一带一路”规划体现了习近平领导下的外交政策。即，明确要求中国以更主动的姿态融入世界，同时，既要保障中国的核心利益，又要营造有利的国际环境，加快壮大自身实力。此后，中国国内举办的所有重要的关于“一带一路”倡议的大型论坛活动中，几乎都有库恩的身影，他成为“一带一路”倡议的坚定支持者、倡导者和积极传播者。

国际上存在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疑问、误解或者认知误区，更有甚者，质问中国到底想干什么。库恩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赞赏也被一些人认为是在替中国表达观点或是在维护中国的立场。但事实并非如此，库恩不过是在尽量客观地陈述事实、问题和成就而已。库恩对此曾解释道：“当我在一些中国问题上受到不同观点的挑战时，我所使用的方法是解释这个问题存在的深层次原因，并告诉西方媒体，事情的真相有时候比他们看到的更复杂。”[9] 以这种严谨又务实可行的方式，库恩为“一带一路”正名，澄清了国际社会对“一带一路”的一些误解与困惑，回应了一些针对“一带一路”的批评与质疑。

当看到有人把中国的“丝绸之路经济带”与美国泛太平洋伙伴关系作比较时，库恩反驳说：“这一类比是一种误导，因为前者更多是一种促进各国共同发展的创造性思维，而后者则是靠宽泛的制度和规则捆绑在一起的联盟。”[10] 当西方世界把“一带一路”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向欧洲提供援助的马歇尔计划（Marshall Plan）或支票外交相提并论时，库恩严正指出，“一带一路不是外援，外援有时是好的，但往往是不可持续的”[11]；“一带一路”倡议绝不是慈善事业，这是真正的双赢，双赢的好处在于它是可持续的。针对国际上存在着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质疑，认为中国旨在加强地区控制，库恩指出，“一带一路”是中国积极参与全球事务的体现，是对所有有共同目标的国家开放的“朋友圈”[12]。

习近平在2015年举办的第一届“一带一路”高峰论坛上说，中国无意干涉别国内政，也不会输出自己的社会制度和发展模式，对此，库恩表示相信。有人声称“一带一路”是挑战西方的倡议，库恩则直接反驳。库恩认为，中国之所以需要全球稳定，是因为其经济有赖于国际贸易，称中国寻求破坏国际秩序的观点是不合逻辑的。[13] 显然，库恩的观点是非常有道理的，因为，发展中国家的升级将促进全球稳定，但由于这些国家常常不是很稳定，成功实施基础设施项目具有挑战性和风险，因此，中国的倡议应该得到赞扬和支持，而不是受到嘲弄和阻挠。

二、“一带一路”倡议聚焦发展中国家的发展问题，契合中国成功发展经验

当前，从世界角度来看，贫困、欠发达和不平等问题远未得到解决。通过基础设施建设促进经济发展，是解决这些问题的一种重要方式。经济发展必须放在首位。没有经济发展，什么问题都很难真正解决，这是我们国家发展的宝贵经验之一。库恩清楚地看出了这一点，他说：“‘一带一路’倡议直接指向了贫困问题的解决，通过推动基础设施建设拉动经济发展，中国的成功经验已经证明了这样做的重要性。”[14] 2017年5月14日至15日，第一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论坛的目标聚焦于转变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结构：建设基础设施、促进互联互通，刺激发展，减少贫困和减少严重的失衡，推动南南合作，以及振兴全球化。习近平在高峰论坛开幕式上做了主旨演讲，库恩对此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认为，习近平的主旨演讲既有对“一带一路”这一世纪工程的长远规划，又有对“五通”务实合作的具体承诺；中国的开放精神以及开放政策促进了本国的经济发展，这种精神和政策能够让“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充满活力；“一带一路”在世界范围内这么受欢迎，就是因为中国找到了自身发展经验同世界需要的契合点。[15]

“一带一路”倡议旨在通过基础设施建设和互联互通来深化务实合作，推动经济发展。基础设施建设是很多发展中国家的迫切需要，也是“一带一路”的重要关注点。那些贫穷落后国家的经济振兴，要以完备畅通的基础设施为起点。可以说，对世界的和平与繁荣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在最不发达国家建设他们急需的基础设施更重要的事项了，而“一带一路”合作的一大重点就是加强公路、铁路、机场、港口、发电厂、电信等关键基础设施的建设。在基础设施建设领域，我们国家这些年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赞赏，发展中国家十分乐意与我国在该领域谋求合作共赢。库恩也看出了这一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他论述道：“‘一带一路’这些计划在经济领域是可行的。基础设施建设本身投资回报的周期就非常长，所以必须有稳定的现金流，因为无法准确预测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到底会带来什么。

当然，中国会给予直接的支持，同时项目相关国家也会这么做。这是项目成功的重要元素。”[16] 库恩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基于中国自身发展经验，中国经济快速稳定发展给世界各国带来了很多机遇，各国都有理由支持中国这一富有远见的倡议。[17] 因此，库恩为这几年中国在全球基础设施领域的贡献“点赞”，认为它加深了发展中国家的人们对基础设施拉动经济发展效果的认识。他还赞扬“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积极主动帮助发展中国家的较为成功的外交策略。

我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扩大了亚洲，非洲和欧洲之间的联系，减少了国家发展的不平衡并促进了经济增长。世界上很多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缓慢，他们希望通过参与“一带一路”建设项目刺激经济增长，这也是“一带一路”在发展中国家广受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习近平指出：“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目的就是促进各国各地区互联互通，形成联动发展格局，为世界经济拓展新的增长空间。”[18] 可以说，“一带一路”倡议来自中国，但成果惠及世界。亚洲各国多是发展中国家，普遍缺乏建设资金，继习近平于2014年宣布中国将出资400亿美元成立丝路基金之后，又于2017年5月宣布中国将加大对“一带一路”建设的资金支持，用于支持“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建设、产能、金融合作。亚投行就是我国政府专门为此设立的机构，该机构的主要职能就是为“一带一路”建设提供资金支持。库恩对亚投行的设立极为赞赏，他称赞该机构是中国提出的非常有创见的倡议，也是“一带一路”倡议中的成功因素之一。[19]

2018年12月，习近平在《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强调：“我们要以共建“一带一路”为重点，同各方一道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为世界发展增添新动力。”[20]2019年4月，习近平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发表的主旨演讲在国际社会引起热烈反响。参加高峰论坛的库恩表示，共建“一带一路”正沿着高质量发展方向不断前进，将更好地满足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发展需求，有助于促进经济全球化、减轻贫困和解决发展不平衡问题。[21]

显然，30多年来在中国的所见所闻，让库恩对新中国的成功发展印象深刻，他希望世界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好好向中国学习经验。

三、“一带一路”倡议是开启新型全球治理，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远见卓识

我国提出共建“一带一路”重大倡议，是习近平深刻思考人类前途命运以及中国和世界发展大势，为促进全球共同繁荣、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而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开辟了我国参与和引领全球开放合作的新境界。2017年5月14日，库恩在《中国日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对此进行了多方面的阐释。库恩说，中国一向强调世界多极化和反对霸权主义。“一带一路”吸引了海陆沿线多个国家的参与，这充分体现了世界多极化的特点。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的道路。中国承诺，不管发展的多么强大，中国绝不谋求霸权。“一带一路”立足于相互合作、共同发展、共同建设，不管国家大小或强弱。人文交流也是“一带一路”的完整组成部分。[22] 事实上，我国要在多极化发展的世界中开展“大国外交”，除了依靠自身实力，提出“一带一路”这样世界需要、又有道义感召力的倡议是必须的。“一带一路”建设有助于推动世界多极化，推动和平发展，加强人文交流，构筑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同我国的长期外交理念是一脉相承的。库恩对此也是持肯定态度的，他赞扬道：“中国国家主席提出了全球治理的宏伟愿景——强调稳定的力量和共同繁荣的目标——中国在寻求全球合作共赢方面扮演着引人注目的新角色。”[23] 库恩认为，共享是“一带一路”的核心所在，这种精神对保持全球的稳定至关重要，不稳定的一个根源就是不平等；共享式的发展不仅仅是共享经验，也是要共享财富。[24]

必须承认，库恩对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核心精神的理解，是非常准确的，因为“一带一路”倡议之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与促进民心相通的特点，与我国外交政策中长期奉行的“合作共赢”的指导思想是相互映衬的。库恩在中央电视台英文频道主持的《走近中国》栏目中曾用专门一集研究了“一带一路”建设的三大原则，即共商、共建、共享，并探讨其可行性。他认为，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反映了中国在国际合作中谋求互利共赢、与其他国家平等相待的一贯立场。[25] 显然，库恩对于我国提出“一带一路”的目的和宗旨，是比较了解的。而且，今天，在复杂多变的新的国际环境下，在国际交往中遵循共商、共建、共享原则的意义更加突出。

2019年6月，习近平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四次峰会上就世界经济形势和贸易问题发表重要讲话，在讲话中，习近平谈道：“中国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目的就是动员更多资源，拉紧互联互通纽带，释放增长动力，实现市场对接，让更多国家和地区融入经济全球化。”[26]习近平的讲话，明确了我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的目的，是为了更大范围地动员更多资源，与更多国家开展互利共赢，让更多发展中国家享受经济全球化的福利。我国积极承担国际责任，期望为世界经济增长、全球治理和创新合作做出更大贡献的努力。库恩看到了中国为此所采取的实际行动，看到了中国的诚意与努力，因此站在尊重事实的立场上，进行了较为客观的评价。

目前，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正在成为我国参与全球开放合作、改善全球经济治理体系、促进全球共同发展繁荣、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方案。库恩认为，中国提出“一带一路”更深层次的考量，就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各国人民追求和平与发展的梦想。他宣称：“每一个关注中国的人都期待习近平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宏伟愿景，强调改革创新、包容责任、和而不同、开放联通。他们等待的是，无论他宣布什么，实际实施的可能性都会很高。”[27] 我们相信，我国政府和人民不会让库恩所指称的“每一个关注中国的人”的“期待”落空，因为我国政府提出“一带一路”重大合作倡议，正是着眼于世界各国人民追求和平与发展的共同梦想，致力于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的。

库恩指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味着不同民族共同追求和平与发展，这需要不同国家、民族、地区、宗教、政治制度、文化背景追求共同的目的。在这方面，有着2000年历史的古代丝绸之路提供了先例。[28] 历史长河中，丝绸之路上不同国家、民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的人们，创造了彼此间和平、共享的成功先例。在寻求共识和互信、平等相待、互惠互助、宽容待人和相互学习的前提下，不同国家、种族、宗教信仰、制度和文化背景的人们是可以共谋和平、共享发展的，而这正是‘一带一路’所传达的理念。今天，习近平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同样着眼于沿线各国的共同利益。中国一再声明，不论自身发展走到哪一步，都不会在处理对外关系时以大欺小，“一带一路”建设正是基于团结合作、共享发展、平等互利之上。而且，“一带一路”倡议也表明中国更加积极主动地在制定全球增长和治理议程方面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作用。今天，我们看到，“一带一路”将占世界人口60%以上、占全球国内生产总值30%的国家和地区连接了起来，与他们共同分享我国在全球增长和治理方面的智慧和解决方案，这显然不仅是符合全人类利益的正确行为，也是维护世界稳定的重要构想。正如库恩所赞叹的，中国积极参与全球治理，成为了世界稳定、平等和繁荣的捍卫者。[29]

回望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70年征程，中国从一个世界公认的落后且封闭的国家成为了举世瞩目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积极与所有国家开放交往，全面参与各项具有全球重要意义的事务。新时代中国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新型国际关系，推动共建“一带一路”的过程中，正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成为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和国际公平正义的重要力量，我们相信，未来当后人翻开历史书的时候，他们会看到“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更主动参与世界经贸发展和文明融合、邀约各国共同发展的壮举。我们当然也有充分理由相信，未来像库恩这样，理解、承认和赞赏中国在帮助世界协同发展、共同进步方面所做努力与贡献的国际友人，也会越来越多。

注释

[1] Robert Lawrence Kuhn, "Telling China's True Story", China Daily, June 15, 2012.

[2][13][15] Guo Yan, "Dr. Robert Lawrence Kuhn from Kuhn Foundation", China Plus, May 12, 2017.

[3] 钱珊铭专访：《罗伯特·库恩：中国用自身发展促进全球繁荣与稳定》，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际在线频道，2019年10月1日。

[4] 罗伯特·劳伦斯·库恩：《全面深化改革铸就中国梦》，《读懂中国：海外知名学者谈中国新时代》，天津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第133页。

[5] 刘世昕：《一个“中国通”这样讲“一带一路”故事》，《中国青年报》2017年5月15日。

[6]张朋辉：《“一带一路”将成本世纪伟大故事》，《人民日报·海外版》，2017年5月8日。

[7] Robert Lawrence Kuhn, "Discerning the Essence of Xi Jinping Thought", China Daily, March 26, 2018.

[8] Robert Lawrence Kuhn, "China's New Diplomatic Horizon", Beijing Review, 2015（6）.

[9] 钱珊铭专访：《中国改革友谊奖章获得者罗伯特·库恩：向世界讲述一个真实的当代中国》,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际在线频道，2018年12月30日。

[10] 罗伯特·劳伦斯·库恩：《“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实现习近平主席的外交政策》，《公共外交季刊》2014年第4期。

[11] Liang Yu, "Interview: Belt and Road Forum Transition from Blueprint to Roadmap"—U.S. Expert [EB/OL]. >http://www.xinhuanet.com/english/2017-05/16/c_136289642.htm<

[12] 罗伯特·劳伦斯·库恩：《有眼光的美中关系》，《人民日报》2015年9月25日。

[14] 王芳、暨佩娟、敬宜：《一带一路，“21世纪的一项开创性倡议”》，《人民日报》 2019年2月11日。

[16][19] 王云松、林芮、胡泽曦等：《“充满活力的中国经济为世界带来发展机遇”》，《人民日报》2019年3月8日。

[17]《习主席在出席亚太经合组织第二十六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时的讲话》，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10页。

[18] Robert Lawrence Kuhn, "China's New Era Faces Fresh Challenges", China Daily (Europe), May 27, 2018.

[20]《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31页。

[21] 肖新新、王海林、任彦等：《以互利合作实现共同发展繁荣》，《人民日报》2019年5月3日。

[22] [24] [28] Robert Lawrence Kuhn, "Xi's Philosophy for Engaging with the World Embodied in Initiative", China Daily, May 14, 2017.

[23] Robert Lawrence Kuhn, "Documentary Puts Xi in Spotlight", China Daily, August 29, 2017.

[25] 罗伯特·劳伦斯·库恩：《 “一带一路”倡议是21世纪最重要的国际合作倡议之一》，人民日报，2019年3月18日。

[26]《习近平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四次峰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人民日报》2019年6月29日。

[27] Robert Lawrence Kuhn, "Who Blinks First? That is the Wrong Question", China Daily (Europe), April 15, 2018.

[29] 钟声：《中国特色 世界眼光 人类情怀》，《人民日报》 2019年10月1日。

（作者为上海外国语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