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事实上,
黑暗并没有暧昧睡眠,
于是你便想起了莫言,
更想起了广袤的大地,
是酣睡了,还是清醒?
与大地一梦游的旅客,
借着那幽篁的灯光微笑,
就像一一个个被抓到边疆的壮丁,
为了某种意识和主义,
已经准备好了贺礼!
二、
你贫乏的讥笑自己,
却选择了毫不犹豫的逃离,
不管现在的“成分”,
也不论未来的“阶级”。
把生命托付给西北这片干涸的淤泥,
无论如何都不能败弃。
没有谁能真正的不问自己,
如此的牺牲又能带给谁
——最有效率的权力?
三、
那自我的革命,
如一场没有四起的硝烟。
那准备一起战斗的勇士,
只能用鼾声疾呼着可爱的国民,
清醒呵,清醒,
就如这大地一样沉睡的清醒。
这真是美丽的笑柄?
把世界拥簇在了怀里!
可谁又能弄清,
还有多少梦境可以被游击?
四、
谁把我们带到了自我的边疆?
谁能给我们准备了枪支和弹雨?
是自己,还是那早已明确的梦境?
弱者和强者,
都是我们保护的目的,
而我们自己却还在泥潭里游离。
你雇人抒写着人类的正义,
那将永远沦陷为一幕闹剧。
而我们却始终不忘正义,
更惦记着利益。
友谊变为了亲离,
道德等同于废气,
中国又何时才能走入你的梦境?
于是你——我致爱的诗人呵,
你又为何选择了这“浪漫的逃离”?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日凌晨
作于洛阳,定稿于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