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超越中国传统文明和马克思的理论
中国是一个伟大的文明,但在近代落伍了。从文化上看,则是由于旧的传统文化不能应对现代挑战所致。中国共产党的最大文化成就之一,就是革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命,特别是革了儒家精英政治、士大夫政治、封建等级政治的命,中国革命的根本目标就是平等,它所造就的,就是中国人民的真正解放,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中国共产党人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重大发现之一,就是重新发掘和恢复了中国历史上早已中断了的墨家的优良传统。而这个传统的核心,就是变“为人民代议”,为“为人民代役”,变“代表人民”,为“深入群众”,变“让人民说话”,为“为人民服务”。
马克思所处的时代,西方社会的“根本矛盾”和总体矛盾,便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但是,现代中国的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的。共产党人认为:现代中国所面临的是多元的矛盾,而只有从多元矛盾的互相依存和转化,即多元矛盾互动的基本立场出发,才可能观察中国问题。
马克思所说的社会主义民主,其主体和动力便是无产阶级,是单一的阶级主体,而中国人民民主的主体却是“统一战线”,是动态的、互动的多元主体。
中国共产党人因此认为:中国民主、中国发展的根本动力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劳苦大众,是那些积极要求变革和革命的基层百姓。
对苏联社会主义道路的超越
斯大林认为,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就是生产力的发展与人民日益高涨的物质需要之间的矛盾。这一论断的基础,即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根据这一基本原理,无产阶级从根本上说,是依靠改造“物质世界”而获得解放的,而无产阶级的根本使命或者“宿命”,就是改造物质世界。
中国共产党人始终认为:无产者、劳动者的使命不仅是改造物质世界,不仅是支配物,而且是要创造一种劳动者之间平等、合作的有效社会机制,并以此超越资本主义。
中国共产党对于苏式社会主义道路的超越,包括两个方面:
一, 仅凭公有制,不可能解决社会主义的问题。毛泽东同志认为,建设社会主义,关键是人的问题,而不仅是物和生产资料的问题。历史证明:仅靠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仅仅依赖“物的独立性”,是不能保证广大劳动群众的利益的,而关键在于一个社会主义社会中群众的权力;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拯救了中国的社会主义,群众路线,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生命线。
二, 社会主义的经济民主和管理民主。社会主义不等于计划管理,不等于国家官僚管理经济。
上世纪50年代,乃是所谓“现代企业制度”形成期,其核心就是打破单一的私有制,实行企业所有者、管理者、劳动者之间的联合所有制,而其中的关键,就是提高企业员工和劳动者的地位。
而“现代企业制度”改革,在东西方两大阵营中几乎同时拉开大幕。
毛泽东积极主张中央与地方“两条腿走路”,主张除了国有大企业外,各部委、各地方,乃至基层人民公社都要办各种所有制企业。毛泽东的改革理论,打破了苏联僵化的中央计划体制,形成了新中国中央与地方互相补充的经济——产业格局,为发生在他身后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创造了根本前提和条件。
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打破和超越资本主义全球化
中国共产党人认为:资本主义市场的弊端,并不是所谓的“生产和交换的无政府主义”,而是资本家的控制和垄断,而社会主义,也不是指取消市场,由国家来控制生产和消费,而是创造一种机制,在扩大劳动者福利和消费的同时,不断刺激生产和市场的扩张、不断破除资本家阶级对于资本的垄断。中国共产党人对既有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超越,主要表现为以下方面:
一是,发展国有资本的战略。早在延安时代,中共就通过发行资本、信用,促进了边区经济的发展,而这就是:第一,“关起门来做皇帝”,发行独立的主权货币;第二,对外贸易以货易货,不积累伪币和法币;第三,征税发钞,实行谨慎的货币政策。
二是,调动社会资本、发展人力资本。一穷二白、“帝修反”的全面封锁,正是这种空前恶劣的环境与条件,迫使新中国和共产党人走上了“自力更生”、“两条腿走路”的创造性实践道路。历史证明:在新中国的前30年里,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便是中华民族唯一的生机,也正是如此残酷的现实,方才逼迫中国科技人员和广大人民群众密切结合,逼迫共产党人始终坚持群众路线,在反复的实践中去解决、克服经济和社会上的空前困难,从而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布局合理的产业基础,并在发展的同时,减少了阶级之间、区域之间、城乡之间的差距,开创了中国社会建设道路。
当前,我们遇到的根本问题,若简单一点说来便是基层老百姓手里没有多少钱,或者由于养老、医疗、教育、住房等压力,老百姓即使有点钱也不敢消费。而要解决老百姓无钱消费的问题,从根本上扩大内需,就需要通过扩大就业和提高劳动者工资与收入来解决,需要通过加大在教育、医疗、住房等这些民生方面的投入来解决。一句话,只能通过坚决落实科学发展观来解决。
科学发展观的提出,标志着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全面赶超世界最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新时代的开始,科学发展观的提出再次表明:只有在实践中,只有在创造性的实践中,只有超越形形色色的马克思主义教条,我们才能真正学习马克思,才能真正发现马克思,才能真正理解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