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定:当下研讨“学术经典”论题的意义

选择字号:   本文共阅读 1352 次 更新时间:2016-02-06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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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三定 (进入专栏)  


南湖藏书楼王先霈老师是第三次来了,其中的一次是专门来参观的,另有一次是来参加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小型研讨会(柳春蕊组织的学术活动)。牛大勇老师呢,邀请过多回,但因为他实在太忙了以前没有来过,这次是在万忙之中挤出时间来。王老师和牛老师能够来参加我们的研讨会我感到特别高兴、特别荣幸!石运佳等年轻人中有的是来过几次了,在座的来的最多的是王巍,应该是第五次来南湖藏书楼吧。李林宝是《人民日报》的编辑兼记者,感谢你们单位“群众路线教育”搞得好,走基层走到南湖藏书楼来了。还有其他各位像张记合(《北京日报》理论部)、张君荣(《中国社会科学报》)等诸位都是这样,都是来走基层。欢迎你们,感谢你们!


关于南湖藏书楼我在此做一个简单介绍。我已经出版了两本有关南湖藏书楼的书,第一本书叫《南湖藏书楼》(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1月第1版),书中收有王先霈老师的墨宝和楹联。第二本书叫做《南湖藏书楼纪事》(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8月第1版),请大家注意书中第四部分“南湖藏书楼专题研讨会发言选辑”,选登了《云梦学刊》与《北大研究生学志》联合主办的5次研讨会的发言稿(这些发言稿收入书中前全部公开发表过),这5次研讨会我们都作了充分的准备,会后我们又认真地将成果推向社会。关于南湖藏书楼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多说了,大家看看上述两本书就可以大致了解了。


我现在说说南湖藏书楼四个功用。第一个功用是藏书。现在有四万多册藏书了,收藏的大多是文、史、哲(人文科学)方面的书,其他类型的也有,如有社会科学的,也有自然科学的,只是数量较少,人文科学以外的书我没有有意识地收藏。南湖藏书楼有两个特色藏书室,一个是“题签本珍藏室”,在二楼;另一个是“北大版典藏室”,专门收藏北大出版社出版的书。说起来也很有意思,我原来称之为“题签本珍藏室”,北京大学当时的学报主编龙协涛老师认为,这个“题签本珍藏室”的命名虽然很准确、很简洁,但是太平实了,就是一句大白话,于是他用 “墨缘书香”来命名;龙协涛老师同时认为“北大版典藏室”也是太平实了,于是他用 “燕园翰墨” 来命名。这两个特色藏书室都是请著名书法家、北京大学哲学系的杨辛老师题书。第二个功用是读书。我和我爱人朱平珍都是湖南理工学院中文系的教授,都很爱读书,南湖藏书楼自然成为了我们读书的最佳地方,我儿子余晶也是湖南理工学院的老师,所以南湖藏书楼是我们全家读书的地方,当然也有不少朋友来南湖藏书楼读书。第三个功用是谈书。以前我没有想到“谈书”也是读书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后来看到台湾学者高希均提出的“新读书主义”的观点才明白,高希均说“身心再累也要读书,工作再忙也要谈书,收入再少也要买书,住室再挤也要藏书,交情再浅也要送书。”北大中文系的青年老师柳春蕊,今年他来我这里已经是第三趟了,每次来主要是和我谈书。今年农历正月初三,他本来要从北京直接去长沙的,他特为在岳阳停留,晚上九点多钟在岳阳下火车,我安排司机把他接到南湖藏书楼来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柳春蕊来了以后我们两人就开始谈书。我们谈书谈到很晚,他十二点多钟才到宾馆去住宿,第二天早上坐六点多钟的普通火车去长沙,因为他有事必须在八点以前赶到长沙。还有许多别的朋友来谈书。第四个功用是开小型研讨会。今天就是一个小型研讨会。关于小型研讨会《南湖藏书楼纪事》书中有较为系统的资料,大家可看看。


关于本次“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暨《南湖藏书楼纪事》出版研讨会”我也说几句。我们要重点研讨“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然后(次要的)谈一下《南湖藏书楼纪事》这本书。为什么选取“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这样一个论题讨论?我们的出发点有这么几个方面:第一是时代的需要。我们处在现在这样一个浮躁的社会,大家都已经不怎么读经典了,快餐文化影响了很多的人,在这种背景下我们作为学人必须要大声疾呼,提倡读经典。我们更要努力写出经典,像王先霈老师和牛大勇老师一样写出具有经典意义的学术著作来。遗憾的是,我们现在社会的评价指标体系(学术评价指标体系)存在的问题太多了,许多人匆匆忙忙一天到晚报课题、搞项目,迎接打分、排队,写出来的大部分是应付之作、甚至是垃圾。因此说,在今天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下,我们专门讨论“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这个话题是很有意义的。第二是我们过去讨论的延续。南湖藏书楼曾经举办过一次关于“经典”的研讨会,《南湖藏书楼纪事》这本书第四部分(第60页至第73页)选登了 “经典阅读的意义与方法”研讨会的发言。那次讨论的主要是“文学经典”,且着重点是在“阅读”;所以我们这次主要谈“学术经典”,谈论“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既是这次讨论的题目,也希望成为我们以后经常谈论的话题。第三,与《南湖藏书楼纪事》一书有关。《南湖藏书楼纪事》的《序》是请著名哲学家、武汉大学资深教授刘刚纪老师撰写的(补注:刘《序》后来以《如何看经典学经典》为题发表于《人民日报》2015年10月9日“理论”版),刘《序》的重点就是在谈学术经典的问题。在我看来,藏书主要是要藏经典,读书则主要是要读经典。


如何开好这次研讨会我有几条建议,我觉得可以围绕这个主题讨论下面几个问题:一、怎样界定学术经典;二、学术经典怎样产生;三、怎样去传承学术经典;四、怎样阅读学术经典。


(本文为2015年8月22日在“学术经典的产生与传承研讨会”上的发言,载《云梦学刊》2016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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