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有制的实质:用民众的血汗肥官员的腰包,这次“郑百文”做为假典型巨额亏空的事被抖了出来,当公众为之哗然的时候,笔者却对此不以为然,--对国有企业来说,亏损应该是很正常的,不值得关注。相反,要是某国企很红火,很兴旺,那倒真的值得东、西方的经济学家们去共同关注了。
如果用归纳的方法来说明国企必定亏损,这已不刺激,因为随便哪个二百五都能举出一大堆例子。我们现在需要来点刺激的,或者说,我们现在需要用演绎的方法,用物理学的定律来证明,国企必定亏损。
国企亏损,比喻说郑百文,两、三年亏掉一、二十个亿,那么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它亏掉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又跑到哪里去了?是谁在操作这种亏损行为?其后果是什么?是如事还是坏事?
亏掉一、二十个亿,这一行为的操作者当然是郑百文的决策当事人。钱是纸做的,它没有生命,也不会自己蒸发掉的,钱不见了当然是掌管钱的人把它花掉了。这一道理请大家务必搞明白。
那么亏损的这一、二十个亿,是从哪里来的?当然不是郑百文决策当事人自己的,自己的血汗钱不会那么轻易的挥霍掉,即使主要挥霍,那它爱亏就让它亏去,别人没资格去说三道四。问题是它挥霍的不是自己的钱,而是国家的钱。
那么国家的钱又不是你我的钱,那是“国家的”,你我这种草民去管着吗?
“国家的钱”,要么是财政的钱,要么是银行的钱。财政的钱毫无疑问是纳税人的血汗,你我这种草民当然管得着。
那么银行的钱呢?准确的说,银行印出来的钱呢?(在不需要有款人承担风险的款银行制度下,银行亏掉的钱只能是靠印钞机解决。)
谁都知道,至少票的本身不是实体财富,它只是一种信用,一张“借条”。贷币的发行意味着中央银行的负债--用印钞机印出的钱(借条),去购买老百姓的大米、牛羊、小轿车、就意味着你欠了老百姓的商品,将来你生产出商品卖给老百姓,再把老百姓手里的借条(钱)回笼,去还掉银行的钱,那么你的债务就被清偿了--但如果象郑百文一样,买(借)了老百姓的大米、轿车,去不能生产出足够的劳务来回笼流入社会的贷币,也不能偿还银行的钱,那就意味着,郑百文对于大米,轿车的借用,成了一种单向的索取,一种没出有偿还的地地道道的掠夺。
国企的亏损,意味着对民众的掠夺,而这一掠夺过程的受益者,则毫无疑问是操作这种掠夺行为的官员们。这就是我们的结论。
二、国企亏损可以用公式证明吗?
国企亏损意味着对民众的掠夺,那国企可不可以不亏损?如果说郑百文之类的现象一再出发,已经使我们对这一问题的答案持悲观的看法,那么反过来头号一下,国企必然亏损是否可以用严格的方法去求证?
这种求证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在一系列的方法论原则,没有取得广泛的认可之前,这种形式上的求证恐怕意义有限。因为经济学要象物理学一样成为一门有着严格数学方法的学问,恐怕还需要假以时日。但近年来非浅性经济学的研究表明,经济进化和生物进化,化学进化之间,是一脉相承的,它们都是在能是的驱动下,通过随机涨落和非浅性相互作用而产生的耗散结构。既然耗散结构理论可以建立在严格的物理学基础之上,那么毫无疑问,经济学也应该能做到这一点。
显然,而国企亏损的现状已经使我们来不及等到经济发展的那一天。笔者在非浅性经济学领域浸淫十几年,我只想在这里说明两个问题,第一,每个人只要是人自然都想赚钱;第二,花钱比赚钱容易。
只要能证明这两个命题,那么我就能很容易理解,为什么国企的亏损是毫无疑问的。
我们知道主宰着宇宙中一切运动过程的至高无上的定律,就是势力学第二定律(也称为增熵定律)它告诉我们宇宙中的能是每时每刻都在不可朔转的耗散,任何孤立系统都会伴随着能是的耗散而趋于无序。互解和热寂。那么为什么我们所见到的社会却又是在不断的进化和趋于有序呢?一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比利时的物理学家普利高串创立了他的耗散结构理论,才解决了这一难题,普利高串以他卓越的研究表明,开放系统在外界能量的驱动下有了可能通过随机涨落和非浅性相互作用而形成有序的耗散结构--而在这一从混沌到有序的过程中,能量的耗散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生命系统之所以能维持自身的有序,就是因为它有新陈代谢,有自由能的驱动。在势力学上,与无序相对抗的自由能和信息都称为负熵,所以薛定谔曾经说过“生命以负熵为生”--谁如果要是不相信薛定谔的这句话,那么他可以切断对自己生命体的负熵流的供应来体会一下,三天(也许用不着三天)不吃饭,就能体味到“生命以熵为生”的真理。
我的老师沈华寓先生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把普利高速的耗散结构理论应用于经济领域,从而创立了他的“经济系统的自组织理论”。我们在这一研究的过程中发现,贷币也是一种负熵流,它是和千差万别的无序的商品形态,相对立的一种简单有序的形式。在势力学上,有序变成无序是可以自发进行的,而无序变成有序则必须依赖于负熵流推动下的自组织过程。而在经济领域,贷币要换成商品就很容易,而商品要变成贷币就很难,正如民谣所说的“赚钱尤如针挑土,用钱尤如水推沙”。这和生物学上的“毁树容易种树难”,和热力学上的“人往高处走,(经济学)水往低处流(热力学”也是完全类似的。
关于贷币更深刻的物理学本质,那也许用得着一本书的篇幅去叙说。我们在此只需要强调,贷币是一种商品更加高级的负熵流,它因为它的信用而能够随意转换成千差万别的商品形态--也就是说,只要人想听吃饭,想消耗各种各样的商品,那么追逐贷币,追逐利润就成了一种与人的生命活动不可分割的天赋秉性。
不要认为以前没有贷币人类同样也活下来了。事实上,我们现在所谓的“钱”只是贷币在人类历史特定阶段的表现,而真正的“贷币精神”--信用,交流--则有在于任何生命乃至非生命的自组织系统之中。
我们的结论已经出来了,第一,因为人体是一个耗散结构,它以负熵为生,所以想赚(追逐负熵)钱是与人的生存不可分割的。
生命活动家--也就是说,每个人--只要他生而为“人”--就一定会想赚钱。第二,花钱比赚钱容易,因为,花钱属于势力学上可以自发进行的过程,如顺水行舟一样,所以很难,傻瓜都会花钱。但赚钱因为那需要了解千差万别的消费需求,需要费尽心机的去寻找生存之道--显然,傻瓜是绝对赚不到钱的--除非是被施舍。
那么这和国企亏损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想一想--财政的钱,银行的钱,那是什么?刚才我们说过,那是民众的血汗,--对于国有企业来说,它们有现成的来自于民众的血汗可以去花,--既然都是花钱,那么是花现成的钱容易呢?还是千辛万苦去赚钱亲花容易呢?用物理学的语言来描述,在压一定的情况下,是电阻大工的路径电流大?在这种势力学定律的驱动下,我们的企业已演变,还是电阻小的路径中成了借钱的工具,银行演变成了印钱的工具,股市成了圈钱的工具。民众的血汗就是从这些最脏脏,最丑恶、最无耻的途径中,源源不断的流入了少数人的腰包。毫无疑问,只要我们允许国有制的存在。允许银行和财政继续向少数人输送血汗,那么国企亏损,少数人暴富,大多数人贫困,经济全面紧缩的现状将永无扭转的指望。
三、国有制不是公有制的实现形式
马克思主义的学说是伟大的,尽管在具体的技术层面上有一些缺陷,但马克思做为一制度的揭露,对广大民众的同情,对公平与效率的向往,以及为全人类的解放而献身的革命精神,都是永远值得后人钦敬。
然而,我们这种“以民众血汗肥官员腰包”的国有制,显然,已经彻底背离了马克思主义学说中关于“公平与效率统一”这一公有制的主题。它不仅没有削灭剥削,反而造成了更严重的剥削,它不仅没有带来效率,反而因为其对人情和自由的压抑而极大的破坏了效率。
它不仅不是公有制的实现形式,而且还恰恰与公有制的主题背道而驰。
公有制的实现形式在于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在于对每一个人类个体的自由与价值的充分尊重,在于削灭剥削,实现公平与效率的彻底改善。这些观点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以及《共产党宣言》中都可以找到原话。
我的确相信,国家的改革者们并不是不明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