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领导回家,小保姆正在他的卧室拖地板。领导轻轻敲门,保姆说:“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脱干净了。”领导一听,心花怒放,以为老婆不在家,于是,自己却脱了起来。
某经理女秘过生日,女秘邀经理参加。经理早对女秘垂咽三尺,自是机会难得。秘书把经理让至客厅,稍坐,说要给领导一个惊喜。说完,只奔卧室而去。经理早以不能自持,急不可待地脱光衣服。秘书说可以进来了。经理赤身裸体走了进去,经理自是尴尬万分。原来,女秘也请了科室的其它同事。
一老大爷牵着毛驴车来到城里,毛驴到了政府大院后,说啥不走了。老大爷怕干部出来挨训,赶紧狠抽毛驴,毛驴痛得在地上乱打滚,把政府的花园给折腾坏一片,举手就给了它两嘴巴:“你以为你是干部呢?走到哪里,睡到那里?”
这些都是加工过的笑话,而现实比笑话更精彩。基辛格说过:“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老翟说:“权利是骚包的资本。”这一论断,在某些干部身上表现得更为突出。
一次,去舞厅里跳舞,醉酒男人不断骚扰和袭击异性,扰乱得大家不敢跳。我建议舞厅老板干预,老板说:“他是教委领导。”我说:“他教委领导怎么了,教委也要为人师表。”
某地一公安局领导,酒后跟把陪跳舞的小姐抓得哇哇乱叫,小姐吓得跺了起来。局长便跟要女老板要小姐,女老板说;“我们这里没有三陪小姐。”局长说:“没有三陪小姐,就拿你当差。”说完把老板娘逼入房间的一角。伙计们拿着家伙前来制止,局长掏出手枪,对着天花板“砰,砰,就是两枪!”
以前是小姐主动邀领导,现在是领导干部主动要小姐。现在的领导不仅主动要小姐,而且不断出现要小姐小分队。以前,干部嫖娼跟进村的日本鬼子一样,是悄悄地、打枪的不要;现在的干部嫖娼跟到了妓院的美国鬼子一样,毫无顾忌,而且团队协作精神令不相信中国人有结社能力的外国人瞠目结舌,而且“骚包”干部已经向年轻化发展。
某地干部三讲学习后,集体去歌舞厅找小姐集体过夜,结果,一领导醉死歌舞厅。某地一群干部去歌舞厅要小姐,老板说:“没有小姐。”几位干部就将四位服务员逼入包间,脱掉人家的衣服。某地几个国营厂长,酒后将一服务员轮奸,便大摇大摆地旅游去了。某地一市长带领几个国营厂长集体嫖娼。市长嫖娼时,小姐心脏病发作,死在市长的怀抱里。一国营厂长,主动顶替,最后用几十万公款私了。某地六位干部,一人一个小姐在水中裸体淫乱。某地几位年轻的国家工作人员,酒后拉小姐回去,结果,喝醉酒的司机把轿车开到了坑塘里,无一生还。
近来某市长包养了一个16岁的小二奶,被披露,人们感到很愕然。其实,领导干部包养小情人的现象决非市长一人,而是大有人在。某地一校长,包养了一个在校初中生,这个女学生初中毕业时,年龄才15周岁。这个女学生,现在已沦为妓女。某地打嫖时发现,有人专门用在校女学生贿赂上级领导。一个12岁的女学生,被送给多名领导强奸。
每当我想起现在的领导们肆无忌惮地要小姐时,每当听到他们怀里楼着下一代时,我的脑海常常会浮现出日本鬼子强奸中国同胞的电影镜头,欲望使他们甚至连幼女也敢奸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论证老翟“权利是骚包的资本”的论断。
一幽默讲得好:某乡干部,在一农村召开现场会。会后,大家在村里喝酒。司机喝醉了,无法开车。一领导提议翻山回乡政府。行至山顶密林之中,一只饿狼窜出,一口咬住一领导,从腿上撕下一块肉嚼了嚼,呸地一声吐了出来。接着又咬了另一个领导一口肉,又吐了出来。狐狸问:“大哥,你怎么放着这麽多人不吃哪?”狼说:“这伙披着人皮的东西,他们那里是人,一点人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