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1923年率沈定一、张太雷等赴俄考察。
蒋介石的日记非常有意思:
8月30日日记中有:十一时至揩恨有。午正,太太鲁斯克也。三时半,至屋姆斯克,过屋琶河。六时半,至托拉盖近恨斯克也。经赤塔后,改用莫斯科钟点,较中国近三小时。
31日记有:晨,过淡孟痕站。九时,客姆渭写路弗。(午后)一时,至爱客推令泊路吾,为由亚洲至欧境第一大站,其地在乌拉尔山之东。六时,至写利也站,及至败路明,已夜深矣。
9月1日记有:晨六时半,至排利庆路。八时,也路。九时半,辞伊福客。午十二时半,至维亚得客,天大雨。二时半,至壳滩鲁利丘路。六时半,写写路。深夜一时,过步意,为伏罗街代之径路也。
每一站的站名,到站精准时间,都记载得非常精确。按照这个记载,完全可以估算出各站之间的空间距离,精准地在地图上表示出各站的地理位置……
从这种记载中我们可以看出蒋介石性格中的军事家、政治家的素质。
蒋介石的严谨由此可见一般。
瞿秋白去苏联比蒋介石早了两年,瞿秋白的旅俄记述,一直是我们研究的样本。
蒋介石的记述风格可以和瞿秋白的《俄乡纪程》比较,瞿秋白的文学家性格,在《俄乡纪程》中溢于言表,
“光明照遍了大千世界”,“遍地的红花染着战血”、“心里记录的底稿”……等等词句,经常可见。
由文学而政治瞿秋白,和有军事而政治的蒋介石,二者的区别一眼可见。
又:蒋介石的“孝”与“忠”:
1921年11月23日,蒋介石葬母既毕,写给蒋经国、蒋纬国的条示:
余葬母既毕,为人子者,一生之大事已尽,此后乃可一心致力革命,更无其他之挂系。余今与尔等生母之离异,余以后之成败生死,家庭自不致因我而再有波累。余十八岁立志革命以来,本已早置生死荣辱于度外,唯每念老母在堂,总不使以余不肖之罪戾,牵连家中之老少,故每于革命临难决死之前,必抚友好代致留母遗禀,以冀余死后聊解亲心于万一。今后可无此念,而望尔兄弟二人亲亲和爱,承志继先,以报尔祖母在生抚育之深恩,亦即所以代余慰藉慈亲在天之灵也。余此去何日与尔等重叙天伦,实不可知。余所望于尔等者,唯此而已,特此条示。经、纬两儿,谨志毋忘,并留为永久纪念。父泐。
此后,每到其母阴历祭日,蒋介石必“不茹荤、不动气、不近鱼,以儆不孝之罪于万一”。
22年6月4日,蒋介石记道:“为阴历五月初九日,母逝世一周年纪念日也。自誓无论新旧历,凡遇此日,不茹荤、不动气、不近鱼,以儆不孝之罪于万一。正午,行小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