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鲁郑:中国的制度模式何以优于西方

选择字号:   本文共阅读 1699 次 更新时间:2012-11-18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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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鲁郑  

11月17日,上海书城(福州路总店),旅法学者宋鲁郑举办了他的新书《中国能赢》讲座及签售会。本文为他在讲座上的发言。

各位朋友好,非常感谢大家周末前来参加《中国能赢》的签售活动。我们都知道这个月非常特殊,分别代表东西方不同模式的全球两大经济体----中国和美国----几乎同时进行了权力的交替或者竞争。这无形中也成了两大制度模式的对比。

中美制度不同,那么什么是衡量制度优劣的标准呢?现在基本有三种模式。一是贴标签。就如同文革时贴“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的标签一样。二是以权力产生的程序为标准。认为只有经过西方这种一人一票才是好的制度。三是以结果为标准。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认为只有推动国家进步、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才是好的制度。即:良政或劣政。

如果从中国的标准出发,我们会发现中国的制度模式虽然也存在许多问题和挑战,但其表现毫无疑问要远远优于西方。今天的美国----当然还有欧盟,面临的是经济危机,财政悬崖,高赤字,高债务,高失业率。而中国仍然是世界上增长最快的经济体,外汇储备全球第一,是拉动全球经济的第一大力量。

那么具体而言,中国的制度优势究竟表现在什么地方?我一共总结了六点,供大家参考。

规划长远

中国一党制优势之一在于可以制订国家长远的发展规划,并保持政策的稳定性,不受立场不同、意识形态相异政党更替的影响。在欧洲,当英国、法国的左派和右派政党上台之后,国家发展政策立即改变,要么实行大规模的国有化,要么实行大规模的私有化。

在美国,偏左的民主党执政,一般就采取对福人增税、对财团开刀、对穷人补助的政策,像克林顿时代和奥巴马政府力推的“医疗保险改革”就是典型的一例。偏右的共和党执政,则采取对福人减税、扶持财团的立场。每一次的摇摆都会对国民经济产生不同程度的损害。台湾在两蒋时代,还制订类似于大陆的“六年发展规划”,但民主化之后,就统统不见了。毕竟政党执政只有四年或八年,都是在炒短线,谁还管得了四年或八年以后的事情?

再有印度,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对农民的补贴上升了,但对农业的投资却下降了,农民可能在短期内受益,但长期而言却失去了生产能力,生活水平得不到提高。但是,由于短期分配却可以讨好民众,对政党的选票有利。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印度土地是私有制,可耕地面积全球第一,人均土地面积更是中国的两倍,却解决不了全国的温饱问题,而中国的粮食产量却是印度的两倍。

不仅对内政策处于不确定中,就是外交也同样。小布什时代就极力搞单边主义,到了奥巴马时代就积极主张多边主义。希拉克和施罗德时代,中法、中德关系极佳,但到了萨科奇和默克尔时代则急速逆转。台湾的民进党上台就挑衅大陆,国民党上台就推动两岸交流。这种由于政党和领导人的变化而导致经常性的南辕北辙式的一百八十度调整,其严重后果可以想象。

最近世界大型企业研究会针对70名CEO展开一项调查。当被问及世界上哪些组织最称职可信时,除了他们自己和银行以外,排第三的居然是中国共产党:64%的CEO认可中国共产党近年来在应对政治经济挑战方面所做的工作。中共的排名远高于美国总统(得票率为33%)和美国国会(得票率仅为5%)。 令全球CEO佩服的是中国政府制定政策时总能着眼长远。而“美国的问题在于政策都是短期的……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效率高,应对及时

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二在于高效率,对出现的挑战和机遇能够做出及时有效的反应,特别是在应对突发灾难事件时。中国为迎接奥运会建造的三号航站楼,三年完成,这在西方连审批程序需要的时间都不够。2008年百年一遇的汶川地震,中国高速有效的动员能力,震撼全球。此番海地地震,第一个到达灾区的竟然是万里之遥的中国,比海地的邻国美国提前了两个小时!

法国、美国等国就是应对本国发生的突发事件时,都相当混乱和低效。2003年法国发生酷暑、2005年美国遇到卡特琳娜飓风袭击,就是如此。在灾害极其严重的时刻,法国总统希拉克继续度假,直至假期结束。而这次酷暑造成全法上万人死亡!小布什总统则是三天之后才终止度假,去指挥救灾。而灾区早已成为人间地狱,以至前往救援的士兵第一件事是平暴而不是救灾,这些士兵甚至叹息宁愿选择前往伊拉克!去年,一场台风同时袭击两岸,大陆可以迅速疏散一百万人,台湾却应对无力,造成六百多人死亡和失踪的惨剧。

低效率一向被认为是民主制度的通病。因为任何一项决策都要经过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并伴随冗长的程序。至于其其优点,理论上曾认为可以避免巨大的失误。然而,从现实层面来看,弊端多多,不仅是低效率,其最终决策由于不同利益集团的相互妥协,负面作用往往成为主导。

正如宣布不参加2010年11月选举而震撼美国政坛的民主党参议员埃文-贝赫在《纽约时报》发表的题为《为何离开参议院》长篇文章中所说:“解决财政赤字和贸易逆差、挽救经济、能源政策、医疗保险改革等关乎国家未来的紧急课题堆积如山,但国会却处于(什么工作都不能做的)瘫痪状态。”国会不能工作的最大原因正是“顽固的党派主义和不知妥协的僵硬思想”。他还指出在担任参议员的12年里,美国国会成员抛开党派之争,在美国这个大框架内团结一心的经历只有在2001年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出现过一次。

这就是为什么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无法阻止入侵伊拉克,也没有办法防范全球经济危机的爆发,也无法阻止最高法院取消已经实行了一百多年的对财团政治捐款的顶额限制。然而危机爆发后,即使进行修正,也无法消除其后果,更无法回到危机前的状态。目前来看,更深层的危机是这种制度也阻碍新科技的产生和应用。比如在当前能源危机的时代,美国加州一家制造太阳能公交车的公司,在美国屡屡碰壁。因为这涉及传统汽车行业以及能源公司的利益,还有工会的利益,它们各个都有强大的游说集团。后来这家公司决定到中国来试试运气,却被广州市政府所接受,并迅速更换。显然,一个不被财团绑架和影响的政府可以做出更中立和理性的决定。

遏制腐败有制度优势

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三在于在社会转型期这一特殊时期内可以有效遏制腐败的泛滥。中国目前存在的腐败民众最为不满,何以仍然可以得出一党制能够有效遏制腐败的结论?首先,中国处于经济起飞期和社会转型期,纵观人类历史,这一阶段是腐败的普遍高发期。美国,英国,法国,日本这些发达国家都走过同样的道路。

其次,中国和同处于经济起飞期的印度、俄罗斯相比,中国的腐败程度远远逊于这些同一进程的国家(根据总部在德的透明国际2008年数据,中国腐败程度列72位,印度85位,俄罗斯147位)。特别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俄罗斯的腐败曾达到极度疯狂和完全失控的程度。而正是俄罗斯的教训,才使得全球正视中国反腐的经验。

第三,任何形式的权钱交易在中国都是非法的,但西方国家却在一定条件下是合法的。尽管合法,却无法改变其钱权交易的本质。就如同色情业在西方大多是合法的,但仍然无法改变其钱色交易的本质。但合法化的效果是腐败减少了,因为这些行为已经不属于腐败。这就如同,色情业和赌博业在中国是非法的,中国自然要算入犯罪率中,这自然要高于色情业和赌博业是合法的国家。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西方的腐败是刚性腐败,中国的腐败是人性腐败。西方的民主,必须要有选举,而选举必须要有钱。政治人物接受了财团的支持,获胜后,必然要给予回报。这就是民主制度下腐败的刚性原理。而在中国,官员的任命受诸多因素影响,工作能力,群众测评、人情关系以及贿赂等等,但这种开支和大规模的选举所需要的费用相比完全不成比例,因此和财团没有直接的关系。他们上任后的腐败主要是和人性的贪婪有关,收入不高和法规监督不完善则是外因。但从客观上并没有必须腐败进行钱权交易的刚性原由。

当然,中国的腐败之所以相对于其它处于同一发展阶段的国家能够得到更有效的遏制,最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中国在一党体制下,有能力对之进行打击。中国的“双规”制度、实名举报制度、官员公示制度,就是其它国家所没有的。虽然由于经济发展阶段的制约,无法达到西方发达国家现在的水准,但在社会转型期这一特定时空内,已可算是最可接受的效果了。要知道现在名列亚洲廉洁排名第二的香港,上世纪七十年代却是另一番光景。由于腐败过于严重,当时的港英殖民政府不得不成立廉政公署进行打击,结果竟然引发香港警察暴动,将廉政公署占领。其腐败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腐败的有效遏制,根据西方的经验有三条:一是经济发展,可以高薪养廉、建立完善的银行监控体系。二是完善法制。三是钱权交易的合法化。我们可以看一下全球,最腐败的哪些国家都是最贫穷的国家,像民主了两百多年的海地,是世界上最腐败的国家之一。与海地为伍的还有伊拉克、阿富汗等美国一手扶持的民主国家。而且在相近的情况下,越民主越腐败。古巴和朝鲜虽然也不是发达国家,但廉洁程度远远超过上述民主国家就是一例。一向不被西方视为民主国家的新加坡,亚洲廉洁度名列第一,全球第五。廉洁度在亚洲名列第二的则是中国香港特区。极为巧和的是,它们均是华人社会。因此,中国在经济发展到中等发展国家水平,在一党制没有腐败刚性的前提下,也同样会达到或接近新加坡也就是是全球领先的廉政水准。

政府更有责任感

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四在于这是一个更负责任的政府。一谈到中国,西方往往套以“绝对权力,绝对腐败”的说词。这实是意识形态的相当然,与当今政治实践不符(众多民主国家存在的严重腐败就是证例)。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西方没有认识到“绝对权力也往往意味着绝对责任”。在民主国家,出了问题可以推诿。执政党说是在野党不配合(如台湾的民进党时代),在野党成为执政党之后,又推卸责任是前者造成的。不仅如此,对跨越政党任期的项目,往往会首先被牺牲掉。最近奥巴马总统向国会提交了2011年预算案,其中一款是砍掉了小布什时代的登月计划。而这个登月计划已经耗资91亿美元,合人民币600多亿,这个项目就成了半拉子工程。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人为这么大的损失而负责。如果中国一个项目决策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责任人怎么可能会被放过?

说起来,还是和民主制度脱不了干系。在民主社会,许多官员是选上来的,因而有任期保障。只要不违法,决策失误,或者不作为,都不影响任期做满。而且一旦任期到了,下台了,就是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再被追究。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有人追究吗?制造了席卷全球的经济危机,有政治人物被追究吗?高达500亿美元(近3500亿人民币)、持续数十年的马多夫诈骗案,有官员被追究吗?而在中国,高官问责制日益完善,官员不称职或者失职,犯错,随时会被追责。这就是为什么,当台风袭击前夜,大陆的官员严阵以待,理由是:避免灾害发生。因为发生了灾害,当地官员是要被追责的。台湾的官员则度假赴宴。理由是:灾害还没有发生。

当然,西方由于任期制的限制,官员往往有短期的过客心态。像台湾,除了台北和台中,各县市都巨额亏损,但各候选人仍然不断福利许诺,根本不管钱从何来,如何清偿账务。自己做的好,也未必连任(克林顿时代尽管如此成功,却无法保证民主党候选人戈尔的胜利),做的不好,如小布什,却仍然可以连任。政党利益往往高于国家利益。关于这一点,在奥巴马上任以来第一次的国情咨文中有着明确的评论:“我知道,两党的分歧是根深蒂固的,……,但是,令国民沮丧的是如今在华盛顿,好像每天都是选举日。我们不能每天只想着让对手成为媒体嘲弄的对象,不能永远抱着分出胜负一决高下的心态。任何一方都不应该因为有权反对就拖延或阻挠所有法案的通过。在华盛顿,人们可能会认为和对方唱反调是游戏规则,无论自己的观点是多么虚伪和恶毒。但是,正是这种做法使得两党都无法对民众有所帮助,更糟的是,这还会使民众对政府更加不信任。”美国都变成天天像选举日,都无法承受两党的恶斗,更遑论其他国家。

今年发生的钓鱼岛争端,就典型的反映了西方模式的弊端。石原慎太郎和野田佳彦都是为了政党和个人的利益而主动挑起钓鱼岛冲突,结果不仅令日本失去了对钓鱼岛独占的实际控制权,其经济更受打击。特别是中国已经成为日本第一大出口市场、日本经济处于困境之时。

最后需要一提的是,西方一方面指责中国是党政一体,另一方面又认为执政党不受制约,但同时又承认中国出台的许多法律都是对行政权力进行约束的。既然是党政一体,对“政”的制约难道就不是对“党”的制约吗?

选贤任能而不是民主选秀

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五在于人才培养和选拔机制以及避免人才的浪费。中国政治人才的培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高端政治精英,必须要有足够的基层历炼,可以说能力是最主要的标准。但在民主社会中,影响选举的因素众多,如宗教信仰(奥巴马信伊斯兰教就肯定选不上)、性别(希拉莉的败选)、种族(黑人、白人)、形象(如马英九)、是否会做秀和演讲才能、是否有足够的金钱支持以及政治裙带(前第一夫人希拉莉、布什父子总统),但最重要的能力却被边缘化。像奥巴马,仅仅做过参议员,连一天的市长都没有做过,可以说没有丝毫的行政经验,结果却被选出来管理整个国家。这在中国可能吗?

此外,由于不同政党的存在,整个国家的政治人才被政党切割成几个部分,并随政党共进退。一党获胜,哪怕原来的政务官再有能力,也统统大换血。这一方面造成人才的短缺,另一方面则又造成人才的浪费。毕竟政治精英也是稀缺资源,一个杰出政治人才的产生也是多种因素合成的,而政治精英也有其自然寿命。一个政党连任八年,也就意味着另一个政党的政治精英闲置八年。

选举这种方式产生的领导人,要么无法选出最优秀的人才,要么无人才可选。这就是为什么民主国家往往选不出杰出人才的原因。至少从现实政治实践看,中国的层层选拔制,有意识的人才培养体系,要胜于西方通过选举方式产生领导人的模式。如果放眼两岸,其对比更是鲜明。

一党能真正代表全民

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六在于它可以真正的代表全民。西方的多党制下,每个政党代表的利益群体是不同的。或者代表大众,或者代表财团。英、法、美三国均如此。台湾则比较独特,国民党代表主张统一的外省人,民进党则代表独立的本省人。但不管代表谁,没有一个政党是全民政党。上台之后,施政只能偏向支持自己的群体。中央政府则借转移支付的手段,对同党执政的地方大力倾斜。

造成多党制无法代表全民的另一个原因则是选举。一个群体的利益要想得到保护和重视,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要有投票权。二是必须有相当的数量。如果达不到这个条件,则无法受到有效保护。以法国为例,国民议会立法要禁止穆斯林妇女在公共场合着传统罩袍。尽管法国有五百万穆斯林,而且主流持反对意见,但由于立法机构无代表,五百万在法国也是少数族裔,根本无法改变被决定的命运。目前在法国还有一百多万没有投票权的外国人,每年都要办理在法国的居留。但从去年起,每人要交纳三十至七十五欧元不等的费用。但却没有征得这个群体的任何意见。但是当法国政府决定仅仅增加门诊费一欧元的时候,就在全法国引起广泛争论和政党博弈。之所以如此不同,就是因为这个群体没有投票权,无法保护自己的利益。

当然选举还造成另一个极端。以印度为例。印度文盲率一直居高不下,政府的扫盲计划成效甚微。原因在于,扫盲是由地方政府承担的。而地方政府对扫盲并不热心,原因之一在于文盲越多,选民越容易控制和影响,地方政客越容易得到选票。

中国三十年来,经济政策总体来看没有特别地倾向任何一个利益群体。改革开放是从农村开始,农村最早受益。随着改革的深入,城市出现下岗群体,国家又开始建立保障体系,到后来更随着经济实力的增长,废除农业税,建立农村医疗新农合,试点农村退休保障。整体上讲,中共保持了中性的角色和客观的作用。这也是海内外研究学者所公认的。中国的这一特点如果和其它施行西方多党制的发展中国家相比,更为明显。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政治要么被民粹主义挟持,往往造成过量的分配,以至于损害政府长期分配的能力。要么被社会精英所把持,进一步加大社会的不平等。而社会不平等的存在,又反过来刺激民粹主义的盛行。在一个不平等的社会,操纵选票和误导民众更为容易。这已被无数国家的经验和教训所验证。

中国今天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由于我们在付出巨大代价之后终于走出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中国的现行制度既没有照搬他者,更没有因循守旧,而是在政治和文化传统的基础上进行长期、内生性的演变。比如中国几千年就是一个政治核心,人才全国性选拔。最高权力传承的典范则是“禅让制”。 到当代,人才全国性选拔的适用范围已扩展到最高领导层。最高权力的更替一方面具有传统的“禅让”色彩,但又打破古代“禅让”终身制的局限。即:一党领导、 全国选拔、长期的培养、年龄限制、定期的更替。这其中“一党领导、全国选拔、长期的培养”是对传统政治文化的继承,“年龄限制”则是中国独创,“定期的更替”则是对西方的借鉴。如果用我曾经多次阐述的观点就是:

“西 方是定期的换人换党,中国是定期的换人但不换党,阿拉伯社会既不换人也不换党。从目前看,中国的模式表现最佳。原因在于,一个制度要想良好运转,不仅要做 到灵活性,还要做到延续性。西方的制度模式有灵活性,但缺乏延续性,往往随着新政府的建立而出现大幅度的改变。而阿拉伯世界有连续性,但缺乏灵活性,最后 制度走向僵化。而中国显然两者皆备”。

其他数据:国家发改委主任张平引述数据说,去年,消费和投资对中国经济的大致拉动作用是104.5%,外贸净出口为负4.5%左右;今年前三季度,内需拉动作用提高到105.5%(消费55%,投资50%),外需是负5.5%,这说明长期以来仰赖出口和投资拉动的中国经济增长,正转向消费与投资平衡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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