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先生(或女士?)的妙文“北大碰不得”着实写得真。记得笔者在上交大就读的时候,碰到一些在复旦、同济、华师大的狐朋狗友,都说自己的学校怎么怎么好,说对方的不行,实际上大家心里对自己学校的那点破烂明镜似的,只不过儿不嫌母丑罢了。但做学校做到北大这份上的,还真少见,清华也只能与其差不多而已。我想举其他例子,仅仅在国家各种科研基金的申请上,凡北大插手的,其他学校就只有喝汤的份,顶多是清华、北大两家瓜分瓜分罢。当然以上说法是有点偏激,实情也差不多,因为笔者认识一些以上两校的朋友所以知道一些事情。不信,可以看看查查国家近十年拨给北大的几十亿科研基金究竟出了多少成果。这种故事只能说明某些名校的霸权已经影响了学术自由,大家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谈什么公平竞争,谈什么学术自由?
如果说以上例子证明笔者是嫉妒,那么前不久北大逼公安部长下台的事件说明北大的自我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得连做人、基本行事的原则都不知道了。如果再以学生冲动为理由说笔者认识偏颇,那么看看从中央到部委到各个市级单位,看
看有多少北大学长在掌权就知道北大的势力有多大,特别是媒体领域,只有北大一校形成了势力。君不信,看看唐师曾的话:(毕业找工作面试)知道主考官中有北大学长在,心里登时平静了下来,毕竟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事实证明,这些
学长也没有少关照小学弟,面试自然一路绿灯。如果说校友们给予关照,笔者自然服气,笔者还希望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交大学长呢。哈佛的毕业生占据了美国许多重要岗位都没人说。但如果以为自己势力大,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在心理
上压倒多数人,那实在是一个学校教育的悲哀、一个名校的失败。
笔者在北大出入多次,每次见到那种宗教庙堂似的建筑,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心酸和疑惑,一个人如果天天在寺庙里念说,念的时间长了,会不会以为自己就是出入庙堂之“高”人?既然是供奉在庙堂之上,除了自己的反省之外又怎能容忍别人的批评与批判?
名校北大,在近几年已经让我们有了太多的陌生的感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自由的精神在“北大碰不得”的非议声中烟飞灰灭。不知道余杰之类北大才子是不是又有议论要发。说真的,余杰的书还真的让我感动,可惜,象他这样感与自
己导师叫板的北大人实在让我感动佩服,只可惜这样的北大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