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2019年中国外交直面世界大变局，趋利避害、迎难而上，针对中美战略博弈加剧的大国关系新态势，纵横捭阖、从容周旋；针对复杂多变的周边环境，主动塑造、因势利导；针对个别西方大国单边主义与保护主义逆流，高举多边主义旗帜，以主场外交和多边外交力推全球治理；针对西方强权政治的外来干涉，积极开展涉台、涉港外交斗争，坚决维护主权统一。新中国成立70周年国庆盛况空前，对外充分展示和平发展与合作共赢的决心和诚意。70年新中国外交成就辉煌、经验宝贵，面向未来将继往开来、再接再厉。
关键词：中国外交；多边主义；主动塑造；继往开来；
作者简介：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课题组。
面对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外部复杂环境，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2019年中国对外工作深入贯彻“习近平外交思想”，乘风破浪，继往开来。
纵横捭阖运筹大国关系
针对中美战略博弈激烈复杂与大国关系深刻调整的新态势，中国外交合纵连横、妥善周旋，一面有效应对中美竞争，一面拓展与其他大国的务实合作，战略回旋空间有增无减。
（一）对美管控竞争以斗促合。2019年恰逢中美建交40周年，中国外交直面中美战略博弈加剧之势，坚持斗而不破、以斗促合，着力维护中美关系稳定大局。一是妥善应对中美经贸摩擦，推动双方通过谈判解决分歧。自2018年至2019年10月，中美经贸磋商团队先后举行13轮谈判，经过长达1年半“拉锯式”的艰苦谈判，双方在农产品、知识产权保护等问题上取得积极进展。在中方精准反制与据理力争下，美方蛮横态度渐趋务实，不再强求与中国一次性达成全面贸易协议，同意采取分阶段推进谈判的方式与中方相向而行，宣布暂时取消原定在2019年10月15日对价值2500亿美元中国商品加征关税。
二是充分发挥元首外交对中美关系的引领作用。两国元首多次就经贸谈判及其他问题举行电话磋商，2019年6月习近平主席还与特朗普总统在日本大阪二十国集团峰会期间会面，就防止贸易摩擦升级与共同应对国际及地区热点问题坦诚沟通。
三是稳步推进人文与科技领域交流。针对美方试图阻碍中美正常的人文与科技交流，中国政府妥善维护中国企业和民众的合法权益，包括在华为与5G问题上敦促美摒弃零和游戏与冷战思维。与此同时，近百名美国学术界、外交界、军界及商界代表人物联名发表公开信，要求维护和发展中美关系，多家美国科研机构和智库公开呼吁特朗普政府停止打压外国科研人员和阻碍国际科学合作的行为。
（二）与新兴大国深化互信互助。以建交70周年为契机，全面深化中俄战略协作。习近平主席应邀访俄并出席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两国元首在上合、亚信、二十国集团、金砖国家等国际组织峰会期间多次会晤，就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及时“对表”，就推动世界多极化和国际关系民主化共同发声，并签署关于加强全球战略稳定的联合声明。两国元首均高度评价当前中俄关系，一致认为其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高水平”。
推动新兴大国合作走深走实。中印关系总体保持稳定发展。习近平主席应邀访印，并举行中印第二次领导人非正式会晤，就增进战略互信、深化务实合作、拉紧利益纽带等达成一致，同意共同采取措施防止边界争端升级。巴西总统博索纳罗成功访华，双方宣布将在“一带一路”等问题上扩大合作。习近平主席出席巴西金砖峰会，五国领导人宣布将强化在高科技、经贸等领域的合作。
（三）与欧日推进务实合作。坚持求同存异，保持中欧关系良好发展势头。习近平主席应邀对意大利、法国等进行国事访问，出席中法全球治理论坛。中欧领导人共同认为双方在维护全球治理、应对伊核等地区热点问题上存在广泛共识，强调要继续加强在经贸及“一带一路”等领域合作。李克强总理出席第二十次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第八次中国—中东欧国家领导人会晤，双方就推动新时期中欧合作达成一系列重要成果。针对中欧在“涉港”“涉疆”等问题上的分歧，中国坚持原则，敦促有关欧洲国家在事关中国核心利益的问题上谨言慎行。
进一步推动中日关系全面回暖。习近平主席应邀出席大阪二十国集团峰会，并与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举行会谈，双方商定以中日四个政治文件确立的各项原则为指导，推动中日关系沿着和平、友好、合作的正确轨道持续发展。与此同时，两国还在深化中日韩经济合作、推进“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协定谈判及“一带一路”合作等方面加强沟通。
主动塑造周边环境
面对复杂多变的周边环境，中国积极作为、主动应变，着力管控地区热点，力促区域和平稳定。
（一）维护东北亚安全与稳定。朝鲜半岛迎来和平与对话的曙光，中国的“双暂停”思路功不可没。与此同时，中国积极倡导“双轨并进”思路，即推动实现半岛无核化和构建半岛和平机制同步推进，积极扮演“半岛和平稳定的守护者、对话和谈的推动者、长治久安的贡献者”。两国领导人还以中朝建交70周年为契机实现了互访。2019年1月金正恩第四次访华，习近平主席就政治解决半岛问题提出“四个支持”，即支持朝方继续坚持半岛无核化方向、支持朝韩持续改善关系、支持朝美举行首脑会晤、支持有关方通过对话解决。6月20～21日，习近平主席对朝鲜进行国事访问，强调“中方愿为实现半岛无核化和地区长治久安发挥积极建设性作用”。中国并就半岛核问题与美国保持沟通，推动朝韩、朝美保持对话。
针对日韩摩擦升级的新变局，中国坚持推动中日韩三国合作。2019年7月以来，日韩贸易摩擦逐渐升级，中国作为2019年中日韩领导人会议的主席国，积极发挥居中调解作用。8月三国外长在北京重启暂停了3年的会谈，中国强调“三国要基于互信加强三边合作，通过对话化解矛盾，合作不应受双边矛盾影响”。12月中方还将举行第八次中日韩领导人会议，并将以此为契机促进三方合作，共同维护东北亚和平稳定与发展。
（二）刚柔并济管控南海局势。针对美国等外部势力持续搅局南海，中国既坚定维护主权和权益，又积极开展对话合作，致力于将南海建成“和平之海、友谊之海、合作之海”。一是妥善管控分歧。既坚决同越南等侵害中国南海权益的行为作斗争，加强南海岛礁建设和资源勘探开发，又防止有关海上事件扩大化、复杂化，努力维护双边关系大局。二是主动促进制定地区规则。中国与东盟国家在磋商“南海行为准则”上取得突破性进展，文本框架共识已经确立。三是坚决挫败域外势力插手破坏。对于美国等以“维护航行自由”为由在南海搅局，多次非法进入中国南沙、西沙、中沙岛礁12海里以内的恶劣行径，中国海军均及时对其进行识别查证并予以警告驱离。
（三）致力促进南亚和平稳定。针对印度单方面宣布改变克什米尔“自治地位”与印巴爆发严重边界军事冲突的新动向，中国一面坚定维护自身正当权益，声明印方此举“对中方不产生任何效力，更不会改变中方对相关领土行使主权的事实和进行有效管辖的现状”；一面坚决反对任何使局势复杂化的单方面行动，敦促印巴双方保持冷静克制，以和平方式解决争议。
针对复杂多变的阿富汗问题，中国支持通过阿人内部对话实现和平和解。在2019年9月美国与塔利班和谈破裂之后，中国提议将新一轮阿富汗和平谈判放在中国举行，获得国际社会好评。中国还积极参与10月美、中、俄和巴基斯坦代表出席的阿富汗问题四方会议，强调谈判是解决阿富汗问题的唯一出路。
主场与多边外交力推全球治理
面对美国单边主义及其“退群”逆流的挑战，中国高举多边主义旗帜，践行合作共赢理念，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动引领世界进步。
（一）主场外交彰显包容开放。一是“一带一路”助力各国共同发展。2019年4月25～27日，以“共建‘一带一路’、开创美好未来”为主题的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在北京召开，习近平主席发表《齐心开创共建“一带一路”美好未来》的主旨演讲，着力推进互联互通。在世界经济增长动力不足，保护主义与单边主义逆流涌动的背景下，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推动各国发展战略对接，显著提升各国互联互通水平，为沿线国家和地区可持续发展不断注入强劲动力。
二是引领全球生态文明建设与绿色发展。2019年4月28日，习近平主席出席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开幕式，发表《共谋绿色生活，共建美丽家园》的重要讲话。北京世园会成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世园会，共有约11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参展，为各国共建地球家园提供了交流互鉴的平台。通过主办此次活动，中国传播了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中华传统文化，树立起践行生态文明与绿色发展的当代典范。
三是以文明对话反击文明冲突。2019年5月15日，首届亚洲文明对话大会在北京举行，习近平主席发表《深化文明交流互鉴，共建亚洲命运共同体》的主旨演讲，呼吁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以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以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为构建亚洲命运共同体提供了文化交流与文明对话的路径，也对个别西方大国鼓吹所谓“文明冲突”进行了强有力的回击。
四是军运会凝聚世界和平力量。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于2019年10月18日在武汉开幕，习近平主席出席开幕式，来自109个国家的近万名军体健儿同场竞技。此届军运会不仅彰显了中国政府、军队和人民爱好和平、追求和平、捍卫和平的坚定决心和意志，更是对军事与体育外交的成功新探索。
进博会敞开开放合作、共享发展的中国机遇大门。2019年11月5日，第二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在上海开幕。习近平主席发表《开放合作，命运与共》的主旨演讲，强调各国应“坚持‘拉手’而不是‘松手’，坚持‘拆墙’而不是‘筑墙’”，表示“中国市场这么大，欢迎大家都来看看”，充分彰显中国持续推进更高水平对外开放的诚意与信心。
（二）多边峰会引领多边合作。一是高举多边主义旗帜，为不确定的世界注入确定性。2019年6月28日，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四次峰会在日本大阪举行，习近平主席从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发表了《携手共进，合力打造高质量世界经济》的重要讲话，为世界经济和全球治理把脉开方。11月13～14日，习近平主席出席在巴西举行的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十一次会晤并发表重要讲话，呼吁金砖国家共同维护多边主义，继续完善和加强全球治理，这为助力五国经济转型升级、巩固“政治、经济、安全三轮驱动”的合作架构注入了新动力。
二是坚定维护以联合国为中心的战后国际秩序。中国在第74届联合国大会召开前发布《中方立场文件》，提出参与伊核、朝核、阿富汗等地区热点问题解决，以及扩大参与维和行动、推进国际军控与防扩散进程、引领国际发展合作、积极应对全球气候变化、推动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等主张，展现支持打造强有力的联合国、坚持多边主义与维护现行国际秩序的大国担当。
维护主权统一、反对外来干涉
2019年，针对一小撮港台敌对分子和西方反华势力沆瀣一气的挑衅破坏活动，中国外交坚决反对外部势力的干涉，有力维护了国家的主权统一与领土完整。
（一）涉台外交斗争维护“一个中国”原则。中美战略博弈加剧令美国与台湾当局勾连增多，中国外交在双边与多边同时发力，坚决遏制“台独”国际空间，坚定捍卫国家主权统一和“一个中国”原则。一是与太平洋岛国建交或复交。2019年9月，太平洋岛国所罗门群岛和基里巴斯相继作出同台湾当局“断交”、同中国建交或复交的决定，彰显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台湾当局自2016年以来已丢失七个所谓“邦交国”，其所谓“友邦”的数量已降至15个，也充分证明“台独”分裂行径日益失道寡助。
二是坚决反对美国插手台湾问题。2019年美国动作频频，企图提升所谓“美台关系”，为遏制中国而打所谓的“台湾牌”。3月，美国建立美台“印太民主治理咨商”对话机制，企图将台湾纳入其“印太战略”；4月，美国热炒《与台湾关系法》生效40周年，美国国会众议院与国务院均强调重新确认“美对台承诺”；5月，台驻美机构“北美事务协调委员会”更名为“台湾美国事务委员会”。美国会众议院通过《台湾保证法》，要求美国对台军售常态化，并重启“美台贸易协议”会谈；6月，美国国会参议院通过《2020财政年度国防授权法》，鼓吹美军舰“常态化”穿越台湾海峡；10月，参议院通过所谓“台北法案”，要求美国行政部门积极支持台湾与世界各国建立“正式及非正式的外交伙伴关系”。美国还多次批准对台军售，涉及毒刺导弹、F-16V等先进武器，总额超过100亿美元。而台湾当局领导人则借窜访之机两度“过境”美国，会见台“友邦”驻联合国代表，趁机诽谤“一国两制”。针对美台勾连增大之势，中国坚决反对美国插手台湾问题和干涉中国内政，敦促美方恪守“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的规定，明确指出任何分裂中国的企图都不可能得逞，任何干涉台湾问题的行径都注定失败。
三是在多边场合力阻“台独”势力。对于台湾地区参与国际组织活动的问题，中国一贯坚持在“一个中国”的原则下，通过两岸协商作出安排。但台湾民进党当局罔顾台湾地区民众福祉，顽固坚持“台独”分裂立场，妄图通过参与国际组织活动来“为台湾正名”，甚至鼓吹“以台湾之名申请加入联合国”。对此，中国坚决维护联合国大会相关决议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反对台湾当局参加世界卫生大会和国际民航组织大会等活动，有效遏制了“台独”势力的分裂活动。
（二）涉港外交斗争维护“一国两制”方针。2019年中国香港地区出现持续抗议活动，美西方借机粗暴干涉中国内政，妄图借打“香港牌”来牵制与遏制中国，中国对此予以有力回击。一是坚决维护国家主权，反对美西方干涉香港事务。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副总统彭斯、众议长佩洛西等多次发表负面言论，公然为香港“反对派”撑腰打气，还企图将香港问题与中美贸易协议挂钩。美国国会推进所谓《香港民主与人权法案》，威胁制裁特区政府官员。英国发表所谓《香港问题半年报告》，就香港问题召见中国大使，威胁中国若违反《中英联合声明》“将有严重后果”。加拿大、德国等也在香港问题上指手画脚。对此，中国严厉谴责美西方搞乱香港以遏制中国的不良居心，揭批其奉行双重标准的伪善本性，同时坚定不移贯彻“一国两制”方针。
二是反对西方以“香港人权”为幌子对华抹黑。某些西方国家与香港“反对派”勾结，借第74届联大开幕、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等多边场合炒作“香港人权”问题，企图向联合国机构施压，孤立中国。中国则坚持人权对话与合作，强调“人民幸福生活是最大的人权”，坚决驳斥部分国家对华无端指责。中国政府在维护国家主权同时尊重人权的努力获得广泛支持，多国政府和政界人士均表示香港事务是中国内政，不容外部势力干涉。
国庆盛典展示新时代大国形象
适值新中国成立70周年，国庆盛典展现了中国人民逐梦复兴、不懈奋斗的壮阔征程，也充分展示当代中国自信自强与负责担当的大国新风范。
（一）系列庆祝活动展现中国自信。70年来，新中国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强起来”的历史性转变，国庆系列庆祝活动便充分展示了这一巨变。全球瞩目中国70大庆。西班牙《国家报》评论称，今天的中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宏伟和更具创造力”。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载文指出，中国的崛起是一个划时代的变化，标志着由西方决定世界规则的日子已经过去。大阅兵见证中国强军显著成效。新式高科技武器在阅兵式上扎堆亮相，包括“东风-41”洲际弹道导弹、无人侦察机、水下无人潜航器等，外媒评论称中国军队通过改革打造出了一支规模小但更加现代化、实力更强的军队。“今日俄罗斯”电视台报道称，新型弹道导弹“东风-17”亮相标志着中国成为继俄罗斯之后拥有高超音速武器的第二个国家。英国《金融时报》报道指，阅兵展示了中国军队一系列新的投送技术和侦查设备，能够更快速更灵活地搜集情报、定位目标和发动攻击。
对于此次大庆活动，习近平总书记在随后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给予极高评价。习近平指出，这次庆祝活动是国之大典，气势恢弘、大度雍容，纲维有序、礼乐交融，充分展示了新中国成立70年来的辉煌成就，有力彰显了国威军威，极大振奋了民族精神，广泛激发了各方面力量。他并赋予此次庆祝活动“三个定位”：是在“第一个百年”即将到来之际，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万众一心，朝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奋进的“一次伟力凝聚”；是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征程上，全体中华儿女对共同理想所作的“一次豪迈宣示”；是在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形势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始终巍然屹立于世界东方，并且愈发蓬勃、愈发健强的“一次盛大亮相”。
（二）习主席系列讲话彰显中国担当。在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颁授仪式上，习近平主席指出，中国将国家最高荣誉授予为促进中外交流合作作出杰出贡献的国际友人，并向获得“友谊勋章”的国际友人表示热烈的祝贺和致以崇高的敬意。对于长期给予中国支持和帮助的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好朋友，习主席表示衷心感谢他们对中国发展作出的贡献，强调中国人民愿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让我们这个星球越来越美好。
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招待会上，习近平主席讲话指出，70年来，中国人民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坚持和平发展道路，坚持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发展同各国的友好合作，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动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展望未来，习主席郑重承诺，中国将高举“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旗帜，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坚持对外开放，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让和平与发展的阳光普照全球。
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主席指出，70年来，中国各族人民同心同德、艰苦奋斗，取得了令世界刮目相看的伟大成就。强调今天的社会主义中国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撼动我们伟大祖国的地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前进步伐。”展望未来，习主席庄重宣誓，中国将在前进征程上坚持和平发展道路，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继续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推动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中国的昨天已经写在人类的史册上，中国的今天正在亿万人民手中创造，中国的明天必将更加美好”。
新时代再出发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70年新中国外交波澜壮阔，对此理应梳理成就、总结经验，从而温故知新、继往开来，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接续奋斗。
（一）新中国外交兴邦济世成就辉煌。一是注重理念先行与思想先导，始终致力于以先进外交理念推动国际关系进步进化。思想是“灵魂”，新中国历代领导人深刻洞察世情、国情变化，先后提出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平发展、人类命运共同体等一系列外交新理念新思想，有力促进国际公平正义和国际关系民主化，为战后国际关系规则的不断优化作出了特殊思想贡献。二是妥善运筹大国关系，稳步扩大战略回旋空间。大国是“关键”，中国外交始终根据国际格局演变与自身发展需要，适时调整同主要大国的关系，善于求同存异、聚同化异，在总体上确保了战略主动。三是着力塑造周边环境，打造地缘战略依托。周边是“首要”，新中国历来重视周边外交，注重睦邻友好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新时代以来，习近平主席对周边外交强化主动塑造，防止了域外大国的喧宾夺主。四是珍视同发展中国家的团结互助。发展中国家是“基础”，是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天然伙伴和政治依托，团结依靠广大发展中国家是新中国外交的优良传统与独特优势。五是维护多边主义国际秩序，引领全球治理。多边是“重要舞台”，全球治理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自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积极参与和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全球多边机制，国际制度话语权显著提升。六是经济外交成效卓著，助力中外共同发展。经济外交不仅有力促进了本国经济建设，而且促使中国成为了全球经济治理的关键角色，当前更以“一带一路”倡议助推沿线国家与地区共同发展。七是安全外交开拓创新，有力捍卫国家安全与领土完整。安全外交即以本国和国际安全为目标、内容、领域的外交，新中国外交始终服务于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捍卫民族尊严，致力于促进地区安全与世界和平。八是积极开展人文交流，增进中外相互了解。倡导“文明对话”与治国理政交流互鉴，反对“文明冲突”和发展模式唯我独尊、强加于人，注重在社会与民间层面同各国加强沟通交流。
（二）新中国外交特色鲜明经验宝贵。一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不断完善“大外交”“大外事”体制机制。这是新中国对外工作的最鲜明特色，更是中国外交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根本保证。包括以正确的指导思想引领对外工作，稳步改革对外工作体制机制，中央统筹、跨部委协作、央地联动的“大外事”工作格局不断强化、成效显著。二是对外战略古为今用、与时俱进、得道多助。中华优秀传统战略文化博大精深、积淀厚重，新中国外交注重返本开新，同时根据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历代中央领导集体均适时优化对外战略与政策，始终占据国际道义制高点，不断破解对外工作新难题。三是坚持独立自主，坚定维护国家主权，始终确保政治安全与战略自主。坚定不移维护中国人民经过长期奋斗得来的独立自主权利，坚持中国人民自己选择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有力排除外来干涉。四是统筹内外两个大局，注重内外兼修、以外促内。外交是内政的延续，外交服从和服务于内政。其中，从“引进来”到“走出去”，从对外开放到“一带一路”，中国外交对国内经济发展的强大促进作用功不可没。五是兼顾原则性与灵活性，斗争与合作两手并用。始终坚持原则和主持公道，敢于并善于斗争，绝不拿原则做交易。同时又留有余地，注意斗而不破、以斗促合。六是注重“结伴不结盟”，“朋友圈”不断扩大。自觉超越传统与僵化的国际关系旧模式，坚持不结盟和不干涉内政，避免了陷入大国集团间对抗和卷入各种纷争，对外展示独立、公正、和平、合作的良好形象。
（三）面向未来主动运筹大外交。七十年新中国外交峥嵘岁月已成过去，展望未来，中国外交既要“不忘初心”，助力民族复兴，又要“牢记使命”，兼善天下，贯彻“习近平外交思想”，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趋利避害、主动引领。
为此，一要着眼长远，面向中国今后发展的三个阶段超前谋划未来30年对外大战略，为2020年实现“第一个百年”目标即全面建成小康、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2049年前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即民族复兴营造有利外部环境。二要返本开新，弘扬义利兼顾、德力俱足、刚柔并济、兼善天下的中华“务实王道”，在中国王道与美国霸道的“新持久战”中得道多助。三要统筹兼顾，包括兼顾国内与国际两个大局，注重以外促内；兼顾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与社会主义发展中大国国情，量力而行承担“大国责任”；兼顾大国竞争、地缘角逐等传统安全，与气候变化、网络治理等非传统安全；兼顾维护多边主义与强化双边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