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自二战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里,很是谦和,军事上也默默无闻。然而事过境迁,耐不住寂寞的日本,终又露出右翼的狰狞面目。《波茨坦公告》总被雨打风吹去,日本的某些历史正在被歪曲和淡忘。20世纪70年代后期,日本故意挑起钓鱼岛事端,是否标致着某种信号的开始?始于80年代的教科书问题,不再遮遮掩掩。它既否认历史,又在挑衅亚洲。尽管赢得各国的口诛笔伐,却依然故我。今年它又第一次实施针对中国的贸易制裁,小泉参拜神社的方式特别不同,他要兑现竞选时的诺言,与沙龙待巴勒斯坦如出一辙。最近,日本真枪实弹搞军事演习,意在宣扬《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和借船出海。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当年,希特勒刚上台,将《凡尔赛和约》一脚踢开,闯红灯,越雷区,法国口口声声不忘抗议。希特勒只管要大炮不要黄油,哪管你的抗议、照会。他短短数年积累的政治、军事资本,在二战中把法国打得一败涂地,固若金汤的马其诺防线名存实亡。法国抗议有何益!
日本是岛国,我们称之为一衣带水的邻邦。早在汉代,日本曾派特使来过中国,隋唐时期,日本多次与我们交流,唐朝也派鉴真6渡日本。不仅如此,日本妇女今天所穿的和服带有明显的唐代遗风。可见中国曾对日本的影响。也正是这个日本,带给了我们深重的灾难。从明治到裕仁,从丰臣秀吉到冈村宁次,从明末的倭寇入侵到甲午海战到“七七”事变,莫不浸透着着中华民族的屈辱泪。一个小小岛国曾掀翻过东亚的历史,让我们不得不沉思。
古人说,前车之覆,后车之鉴。我读《元史》,别是一番滋味。
元世祖忽必烈生活在13世纪,一个很落后的年代。元世祖“气量宏广,知人善任使,信用儒术。用能之夏变夷,立经成纪,所以成一代制者,规模宏远矣。”元世祖靠战马,铠甲,重新统一中国。挥手扬鞭,“攻城拔之,故至是皆降”,一路征战,直抵多瑙河岸。蒙古高原的侠骨豪情,所向无敌,征服了多少桀傲不驯的公子王孙。忽必烈并非“只识弯弓射大雕”,而且足以让当时的日本鬼子魂飞魄散。
“中统18年,(元世祖)召阿刺罕、范文虎等赴阙受训喻,以拔都、张珪、李庭留后。命忻都、洪茶丘陆行日本,兵甲则舟运之,沿途州县给其粮食。后又诏喻范文虎等以征日本意,仍申严军纪,丙戌,征日本国军行。”元世祖并非师出无名,皆因日本屡犯朝鲜边境,世祖警告不从。后两年即中统20年,“世祖又预备征日本军粮,令高丽国备20万石。丙寅发五卫军2万人征日本,习舟楫,谴江北重囚謫征日本。”不料,两次皆因台风肆虐,元世祖终因功亏一篑,未能如愿。我试着分析这段历史,元世祖限于国力和科技水平,多是征用民船参战,且无法掌握天气预报,尤其是海上作战技术尚欠火候。因而渡海征战,凶多吉少。这段历史的遗憾让人捏腕叹息,捶胸跺足。
我怀念元世祖,因为他是日本的克星。当年芦沟桥的枪炮还在耳边隐隐约约地响起,日本现又在军国主义的亡灵里弹冠相庆。
明朝后期,戚继光筑海防抗击倭寇,御敌于国门之外,日本也只能逞鸡犬狗盗之雄。19世纪中期明治维新后,日本国力雄厚,明治天皇公然宣称,开拓万里之波涛,宣布国威于四方。于是大批的武士,高唱《君之代》,狂呼“天皇万岁”,踏上了入侵中国的血腥之路。
19世纪末期,大清朝国势衰败。西太后丧权辱国,这个老不死的孤魂,为70岁生日大兴土木,挪用海军经费建私家颐和园。李鸿章独支危局,苦心经营的北洋舰队于1894年的甲午海战消逝在苍茫无际的黄海水面。远处,一缕青烟,弥漫在天尽头,奠祭着为国死难的英灵。丁汝昌与爱犬同沉于海,躲过慈禧的死劫,捐躯于抗击日军的火炮。我分明听得见邓世昌下葬穿时穿囚衣的一声叹息。《马关条约》让日本割占台湾50年,妄使台湾奴化的铁腕到今天还培养了李登辉的媚骨。台独不除,国无宁日,莫养虎为患。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731部队以我们的同胞作实验,活剥人皮,肢解躯体。成千上万的苦力惨死于日本的皮鞭、枪弹,累累白骨成山丘。弹尽粮绝的杨靖宇将军被日军惨无人道的割下头颅、剖开胸膛。南京大屠杀的鲜血染红滚滚的长江,无语东流,多少家庭瞬间淹灭。嗷嗷待哺的幼儿被日军举在刺刀上招摇过市,在爷爷、奶奶、父母亲的绝望哀求声中断无声息。那双无法闭上的惊恐眼神,一直看到今天活着的我们。数以万计被俘的中国军人到日本投降时所剩56名生还。日本对中国人的残暴,空前绝后。至今许多的老人一说日本佬,无不咬牙切齿。衡阳保卫战中张自忠将军战至最后一人,凶残的日本鬼子数把刺刀同时插进集团军总司令的血肉之躯。一代名将血溅山河,抱恨终天。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巾。8年抗战,3000多万同胞遭遇灭顶之灾。他们中多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儿童,一个个家庭,一个个村镇在日军的狂笑中冤屈地毁灭。死难同胞若有来世,我们作如何感慨?
侵华日军的滔天罪恶,罄竹难书。一位至今健在的美国老兵这样讲述当年对日军的刻骨仇恨:“我们逮住日军一刀切,格杀勿论。再朝他尸体开枪,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敲下他的金牙。”他还说了这样一句话,日本人相当狡诈。言外之音,意味深长。在此我向蔑视靖国鬼社的冯锦华致敬。
我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象大多数人一样,联想到日本近年一连串的所作所为,怒发冲冠。日本的狼子野心无不警示我们,军国主义又逼近了我们身边。
作者单位:安徽省宿松县凉亭镇党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