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自立、开放包容、公道正义、合作共赢
——在2023年国际形势与中国外交研讨会上的演讲
王 毅
（2024年1月9日，北京）
各位专家，各位朋友：
很高兴新年伊始和大家相聚，纵览国际形势，畅谈中国外交。身处风云激荡的时代，我们共同面对百年变局，一起思考前行之路，感谢大家一年来的关心支持，继续期待各位的真知灼见。
刚刚过去的2023年，是国际关系发生重大深远演变的一年，是中国式现代化扎实推进的一年。这一年，也是中国外交的开拓之年、收获之年。
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中国外交守正创新，砥砺奋进，为强国建设、民族复兴营造有利环境，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作出新的贡献。盘点下来，有六大亮点值得特别回顾。
第一个亮点是，元首外交精彩纷呈，铸就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新丰碑。
纵观2023年，习近平主席亲自擘画、亲力亲为，主持两大主场外交，出席三场多边峰会，开展四次重要出访，举行百余场会见、通话，以大党大国领袖的襟怀气度同各方共话友好合作、共商天下大计。从克里姆林宫长谈到广州松园会晤，从“长安复携手”到“同志加兄弟”，从“彩虹之国”的金砖时刻到“阳光之乡”的亚太蓝图，从“成都成就梦想”到“潮起钱塘江，澎湃亚细亚”，展现了新时代中国的万千气象，推动了中国与世界的双向奔赴，打开了中国对外关系的崭新局面。
元首外交既有极具战略性的高层对话，也有饱含人情味的心灵沟通。去年7月，在不远处的钓鱼台国宾馆5号楼，基辛格博士50多年前首次访华时下榻的地方，习近平主席亲切会见并宴请这位百次访华的世纪老人。这一特殊安排，展现了中国不忘老朋友的优良传统。过去一年，习近平主席还面向美国人民发表重要演讲，同越南青年开展亲切交流，向希腊学者、孟加拉儿童、南非大学生、古巴科学家等友好人士发去饱含深情和鼓励的回信，浇灌友谊之树、播种友谊之花，书写了相知相亲的新篇章。
第二个亮点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扎实推进，为构建人类美好未来注入新动力。
上个月，习近平总书记对越南进行历史性国事访问，双方达成的最重要政治成果就是将两国关系提升为具有战略意义的中越命运共同体。这一定位不仅标注了中越两个社会主义邻国“同志加兄弟”关系的新高度，也标志着命运共同体建设在中南半岛实现了全覆盖。
一年来，命运共同体建设大踏步前进。土库曼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加入构建命运共同体的行列，实现中亚地区全覆盖。我们同柬埔寨、老挝打造命运共同体新一轮五年行动计划，继泰国、印度尼西亚之后，又同马来西亚达成共建命运共同体共识，更为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建设蹄疾步稳，一路向前。习近平主席访问南非时，同拉马福萨总统宣布携手构建高水平中南命运共同体，中非关系进入共筑高水平命运共同体新阶段。中阿、中拉、中国—太平洋岛国等区域性命运共同体建设也展现出新气象。
去年是习近平主席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十周年。十年奋斗，十年有成。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已从理念主张发展为科学体系，从中国倡议扩大为国际共识，从美好愿景转化为丰富实践，连续七年写入联大决议，不断拓展延伸到各个地区、各个领域，成为引领时代前进的光辉旗帜。
第三个亮点是，“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成功举行，推动共建“一带一路”迈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
2023年是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十周年。十年来，共建“一带一路”从亚欧大陆延伸到非洲、拉美，从硬联通扩展到软联通、心联通，搭建起世界上范围最广、规模最大的国际合作平台，成为共建国家携手发展的合作之路、机遇之路、繁荣之路。
金秋十月，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这是2023年中国最重要的主场外交。习近平主席发表主旨演讲，从十年成就中总结成功经验，提出八项行动展现中国担当，宣布共建“一带一路”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倡导各国携手实现世界现代化。151个国家、41个国际组织、上万名代表怀着对友谊、合作、发展的期待而来，带着458项重要成果清单、972亿美元合作协议满意而归。众人拾柴火焰高，共建“一带一路”必将为推动世界经济增长、促进全球共同发展提供源源不断动力。
第四个亮点是，金砖机制实现历史性扩员，凝聚了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的新力量。
金砖国家秉持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精神，致力于促进全球增长、完善全球治理，展现出蓬勃生命力和吸引力，数十个发展中国家正式申请加入。
2022年中国担任金砖国家轮值主席国时，习近平主席提出，金砖国家要敞开大门谋发展、张开怀抱促合作，呼吁吸纳新成员、汇聚新力量。各方一致同意以金砖中国年为契机启动扩员进程。经过一年的筹备磋商，2023年约翰内斯堡峰会期间，五国领导人作出政治决断，金砖大家庭正式迎来新成员。
此次扩员缔造了金砖机制发展的里程碑，开启了“全球南方”联合自强的新纪元。扩员后的“大金砖”必将更有力推动全球治理体系朝着公正合理方向发展，必将更有力提升“全球南方”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
第五个亮点是，中国—中亚峰会成功举办，打造区域睦邻友好合作新平台。
中国和中亚五国历来是山水相邻的友好邻邦，中国最希望看到中亚稳定、繁荣、和谐、联通。在国际形势发展的关键节点，习近平主席同中亚五国元首齐聚古都西安，从古丝绸之路起点发起首届中国—中亚峰会，具有重大历史和现实意义。
习近平主席全面阐述中国对中亚外交政策，同五国元首共同决定构建更加紧密的中国—中亚命运共同体，正式建立中国—中亚元首会晤机制，设立中国—中亚机制常设秘书处。峰会签署了一系列多双边文件，擘画了各领域合作蓝图，就建立中国—中亚能源发展伙伴关系、支持跨里海国际运输走廊建设等重大合作达成共识。
这一历史性峰会，为中国—中亚合作完成了平台建设和全面布局，开辟了新的上升通道，必将成为中国—中亚关系史上新的丰碑。双方合作基于平等尊重、开放包容、彼此支持，为地区乃至世界注入了正能量和稳定性。
第六个亮点是，促成沙特和伊朗历史性和解，树立了政治解决热点问题新典范。
习近平主席与沙特、伊朗领导人深度沟通，促成沙特和伊朗跨越恩怨、相向而行。在中方大力支持下，三方达成《北京协议》，沙伊宣布恢复外交关系，进而在中东地区掀起“和解潮”。我们高兴地看到，叙利亚重返阿盟大家庭，卡塔尔与巴林、阿联酋，叙利亚与突尼斯、沙特，伊朗与苏丹，土耳其与埃及等纷纷复交或实现关系正常化，中东的命运正在重回地区各国人民的手中。
沙伊和解是对话与和平的重大胜利，也是中国特色热点问题解决之道的有益实践。中国始终是积极、善意、可靠的斡旋者，从不迷信武力，从不寻求地缘私利，从不搞强加于人，始终支持中东人民独立自主探索发展道路，支持中东国家通过对话协商化解分歧。我想强调的是，中国将继续做中东安全稳定的促进者、发展繁荣的合作者、团结自强的支持者，为地区和解、和平、和谐作出更多贡献。
这六大亮点，留下了中国外交一个个精彩瞬间，谱写了同世界合作共赢的崭新篇章，体现了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彰显出新时代中国日益提升的国际影响力、创新引领力、道义感召力。
各位朋友！
过去一年来，面对关乎人类前途命运和世界发展方向的重大问题，中国外交始终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时代进步的一边，作出经得起实践和时间检验的决断。
第一，在合作与对抗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合作。大国关系牵动世界格局稳定，中方始终认为，大要有大的胸怀，大要有大的担当。为此，中方永远做加法、求正和，旗帜鲜明反对大国竞争对抗，持之以恒促进大国良性互动。
我们持续深化中俄全面战略协作，助力各自国家发展振兴，支持世界走向多极化，推动国际关系实现民主化。习近平主席去年首次出访选择了俄罗斯，年内与普京总统两度会晤，以中俄元首的高度互信和战略引领，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深化各领域务实合作，维护全球的战略稳定。
中欧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已走过20个年头。过去一年，习近平主席同法国、德国等欧洲多国及欧盟机构领导人多次深入沟通，战略、经贸、绿色、数字领域高层对话取得丰硕成果。中欧关系不针对、不依附、也不受制于第三方，中欧携起手来，阵营对抗就搞不起来，“新冷战”就打不起来。中澳关系重回正轨，两国全面战略伙伴关系重整行装再出发，呈现健康、稳定发展的良性循环。中日两国领导人确认全面推进战略互惠关系，愿意妥处存在的问题，构建契合新时代要求的建设性、稳定的中日关系。
中美两国如何相处，事关人类前途和地球未来。中美关系年初遭遇严重困难，中方表明严正立场，要求美方改变对华错误认知，回归理性务实对华政策。经过艰苦努力，双方重构沟通与对话，双边关系实现止跌企稳。去年11月，习近平主席应邀同拜登总统在旧金山举行历史性会晤，双方就事关中美关系的战略性、全局性、方向性问题坦诚深入交换意见。习近平主席深刻指出，中美不打交道是不行的，想改变对方是不切实际的，冲突对抗的后果是谁都不能承受的，正确的做法是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拜登总统重申巴厘岛会晤五点承诺，强调美国乐见中国发展富裕，不寻求打压遏制中国发展，不寻求同中国脱钩，不支持“台独”。双方达成20多项成果共识，恢复和建立一系列对话沟通机制，形成了面向未来的“旧金山愿景”。
第二，在团结与分裂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团结。当今国际社会最大的担忧，是人类会不会走向分裂、世界会不会发生新的冷战。习近平主席给出中国答案：“团结就是力量，信心赛过黄金”。我们坚决反对地缘政治的小圈子、破坏稳定的小集团，始终致力于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巩固扩大全球伙伴关系网络。
在亲诚惠容理念提出十周年之际，习近平主席进一步倡导和平、合作、包容、融合的亚洲价值观，擘画和平安宁、繁荣美丽、友好共生的亚洲家园新愿景。中国同印尼取得雅万高铁建成通车等标志性成果，中国同新加坡关系定位提升为全方位高质量的前瞻性伙伴关系，澜湄合作脚踏实地、日新月异，中国东盟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日益紧密、走在前列。我们首次发布《新时代中国的周边外交政策展望》，昭示同周边国家在风云变幻中守护地区安宁，在危机挑战中建设发展高地的信念与决心。
我们坚定团结“全球南方”，同广大发展中国家同呼吸、共命运。习近平主席时隔五年再次踏上非洲热土，主持召开中非领导人对话会，规划了中非合作新蓝图。我们不断提升中阿战略互信水平，加紧落实首届中阿、中海峰会成果。我们成功接待十余位拉美国家领导人访华，出席“77国集团和中国”哈瓦那峰会，中拉关系加速提质升级。
放眼亚非拉的复兴、发展中国家的群体性崛起、“全球南方”的新一轮觉醒，我们对世界的未来更有信心，对人类的团结更有希望。现代化不应只属于少数国家、少数人，而是所有国家、全体人民。我们坚信，只要世界各国放下歧见，团结协作，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世界现代化的愿景一定能够实现。
第三，在开放与封闭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开放。世界经济复苏乏力，保护主义倾向抬头，泛政治化、泛安全化思潮蔓延，“小院高墙”、“脱钩断链”、“去风险”等论调层出不穷，但这些做法与时代潮流背道而驰，不仅拖累自身发展，也严重削弱全球动能。中方认为，全球化进程不可逆转，世界经济的大海不可能退回到一个个孤立的湖泊。只有扩大开放才能化解挑战，只有加强合作才能持续发展。
一年来，我们积极搭建各种开放平台。进博会、消博会、服贸会、广交会等各大展会恢复线下举行，与各国共享中国发展机遇。我们全力优化对外资和知识产权保护，加快建设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我们持续增加对共建“一带一路”国家投资，不断拓展同各国基础设施、产业、经贸、科技创新等领域合作，为各国创造更多就业和收入。我们不断便利中外人员往来，对多国实行单方面免签，简化来华签证手续，增加国际航班数量，为外国游客提供更多便利。中国正在用实实在在的行动，把对外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
第四，在和平与战争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和平。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习近平主席先后提出“四个应该”、“四个共同”和“三点思考”，去年亲自同各国及联合国等多边机构领导人深入沟通，明确指出中国坚定劝和促谈，决不拱火牟利。我们发布《关于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的中国立场》文件，派出政府特使同相关各方广泛接触，在尊重各国主权、摒弃冷战思维上旗帜鲜明，在推动重启和谈、恢复和平上积极作为，不断为止战和谈积累条件。
巴以冲突牵动中东全局。习近平主席多次阐明中方立场，呼吁当务之急是停火止战，防止冲突扩大，切实保护平民，加强人道救援，强调根本出路是落实“两国方案”，推动巴勒斯坦问题早日得到全面、公正、持久解决。我们同阿拉伯、伊斯兰国家团结一致，召集安理会巴以问题高级别会议，派出特使劝和促谈，同时加大人道主义援助，向危难中的加沙人民伸出援手。作为安理会轮值主席国，我们成功推动安理会通过冲突爆发以来首份决议，发布《中国关于解决巴以冲突的立场文件》，得到国际社会高度赞赏。
我们支持阿富汗包容建政、温和施政、和平重建。斡旋缅北冲突走向和解，坚决维护边境和平稳定。持之以恒推动政治解决朝鲜半岛以及伊朗核问题，是维护世界和平安宁不可或缺的建设性力量。
第五，在多边与单边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多边。当今世界新老矛盾交织，单边主义抬头，“本国优先”凸显，国际社会治理赤字、信任赤字有增无减。中方始终认为，应对全球挑战，需要依靠全球治理。中国坚持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坚定支持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遵守以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准则，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理念，积极提供国际公共产品，推动国际社会共谋发展、共筑安全、共兴文明。
一年来，我们积极推动落实全球发展倡议。70多国加入“之友小组”，200多个合作项目落地生根，40亿美元的全球发展和南南合作基金投入运作，全球发展促进中心网络建设全面铺开。针对气候变化影响加剧，中国发挥积极作用，推动联合国气变大会达成“阿联酋共识”，助力发展中国家提高能力建设。
一年来，全球安全倡议影响与日俱增。获得100多个国家和国际地区组织支持，写入多份双多边文件，《全球安全倡议概念文件》明确20项国际安全重点合作领域，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安全观日益深入人心，北京香山论坛、全球公共安全合作论坛（连云港）汇聚合作共识。我们还提出《全球人工智能治理倡议》，携手推动人工智能安全发展。
一年来，全球文明倡议从理念转为实践。中希文明互鉴中心在雅典大学落成，“读懂中国”国际会议、“良渚论坛”成功举办，中华文明与不同文明交流互鉴、“美美与共”，不断书写世界文明多彩新篇。
第六，在正义与强权之间，我们坚定地选择正义。当今世界并不太平，强权霸凌行径危害深重。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始终坚守正义，主持公道。我们坚决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坚决抵制少数国家垄断国际事务，要求增加发展中国家在全球治理体系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支持优先解决对非洲国家的历史不公，敦促解除所有非法强加的单边制裁，坚定维护发展中国家共同和正当权益，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
不畏强权，捍卫正义，当然也体现在维护中国的国家主权、民族尊严和领土完整上。面对外部干涉挑衅，我们进行了坚决有力斗争，针对各种无理打压，我们采取了正当合理反制。国际社会的一个中国格局更加巩固，14亿中华儿女推进国家统一的决心坚如磐石。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不要妄想挑战中国人民的钢铁意志，都不要试图损害中国的核心利益。
各位朋友，
中国外交是人民的外交，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时刻牢记的初心使命。过去一年里，随着新冠疫情防控转段，更多中国老百姓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外交领事保护和服务也在紧紧跟上。2023年，我们启动实施《领事保护与协助条例》，推出“中国领事”小程序，12308热线全年受理求助来电53万余通，处理各类案件8万多起，为海外同胞提供全天候、零时差服务。我们从全球战乱之地撤离数千名同胞，再次打通“万里归途”。无论大家走到哪里，祖国永远在你身后，使领馆就是远方的家。
过去一年，中国外交始终不忘我们还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实现更充分、更平衡的发展仍然是人民群众最迫切的愿望。我们主动对标党和国家中心工作，致力于为国内发展建设创造有利条件，为促进国际合作牵线搭桥，为增进人民福祉不懈努力。
各位朋友，
就在一周前，中央外事工作会议在北京胜利召开，这是一次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会议。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全面总结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取得的十个方面历史性成就，系统概括六条宝贵经验，深刻阐述新征程对外工作面临的国际环境和肩负的历史使命，对今后一个时期的对外工作作出全面部署。会议的重要成果是明确了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外交工作主线，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确立了崇高目标，为人类社会发展进步树立起光辉旗帜。会议提出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外交思想为指导，以更加积极主动的历史担当、更加富有活力的创造精神，开辟中国外交理论与实践的新境界，塑造我国和世界关系的新格局，把我国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提升到新高度。
各位朋友，
今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也是实现“十四五”规划目标任务的关键一年。习近平主席在中央外事工作会议上明确指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进入一个可以更有作为的新阶段。我们将紧紧围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条主线，全面服务中国式现代化这个新时代最大的政治，守正创新，胸怀大局，不断开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新局面。
我们将始终坚持自信自立，履行负责任大国应尽职责。要把国家的发展振兴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把中国人民的前途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立足于中华文明的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与和平性，以东方智慧为人类进步作出应有贡献。发挥元首外交战略引领作用，全力办好中非合作论坛、博鳌亚洲论坛、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以及全球共享发展行动论坛等主场活动，展现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独特风范。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坚定维护中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为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高质量发展争取有利外部环境。在关系广大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和正当权利的重大问题上挺膺担当，在关乎人类前途命运和世界发展方向的重大问题上旗帜鲜明，铁肩担道义，锚定历史前进正确航向。
我们将始终坚持开放包容，巩固拓展全球伙伴关系网络。落实中美元首旧金山会晤共识，探索形成两个大国的正确相处之道。深化中俄战略互信和互利合作，夯实两国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密切中欧高层往来和战略沟通，推动中欧关系行稳致远。坚持亲诚惠容理念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方针，增进同周边国家友好互信和利益融合。秉持真实亲诚理念和正确义利观，与发展中国家携手同行，与金砖国家团结振兴，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提出70周年为契机，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积极落实全球文明倡议，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推动文明交流互鉴，促进各国人民相知相亲，共同推动人类文明发展进步。
我们将始终坚持公道正义，倡导建设平等有序的世界多极化。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推动国际关系的民主化。要坚持大小国家一律平等，每个国家都在全球多极体系中有自己的位置，都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各国共同维护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共同捍卫普遍公认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共同参与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全面落实全球安全倡议，坚持公平公正，积极劝和促谈，建设性参与解决巴以冲突、乌克兰危机等全球和地区热点，提出更多中国方案，贡献更多中国智慧，提供更多有利于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公共产品。
我们将始终坚持合作共赢，积极推进普惠包容的经济全球化。坚决反对各种形式的单边主义、保护主义和“逆全球化”现象，不断促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着力破解阻碍世界经济健康发展的结构性难题，维护全球产供链稳定畅通。推动落实全球发展倡议，加大对全球发展合作的投入，帮助广大发展中国家提高自主发展能力，共同做大并公平分好经济全球化的“蛋糕”，使发展既充分又平衡，推动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均衡的方向发展，推动各国人民共同走上现代化的坦途大道。全面落实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成果，提升合作质量，拓展合作领域，开启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新阶段，不断以中国新发展为世界提供新机遇。
各位朋友，
人类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需要树立信心和决心，需要展示格局与胸怀，更需要拿出行动与担当。中国外交将继续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把中国的发展和世界的发展结合起来，把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利益结合起来，同各国一道，以更宽阔的视野、更积极的作为，担起时代责任，携手应对挑战，推动世界走向更加美好、光明的未来！
